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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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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筆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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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楼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5-10-04 0
大巴已经行驶了足足五个小时,还没有到达目的地,林伟不耐烦地掏出一根烟,正准备点上,一旁的女生发出抗议的几声咳嗽。林伟瞥了瞥嘴,又把烟塞回烟盒里。    系主任徐长清还在车头给大家做开导,“同学们,农村一向缺医少药。虽然实习生是要求在上级医师的陪同下行医的,但农村条件有限,只能靠大家自己了。我们这次专门从学校中抽选出各班的优秀班干,进行为期一个月的下乡,一来是为了锻炼大家的……”    什么狗屁下乡实习,要不是学校拿学分评估做要挟,谁给你发扬风格去!林伟心里骂了一句。    “呀!那是什么?”女生一指窗外的荒坡,林伟也转头望去,只见不时地有些小坛子,摆在沿途的荒坡上,坛子的上面都用石头压着一堆纸钱。每个坛子的后面还立着一个泥碑,两块板砖立起来,上面砌一个三角形的顶,如同一个个的袖珍小屋,“屋顶”上也压着几片纸钱。林伟望着,一股诡异的感觉升了起来。    “小娟!不要乱指!”徐主任看见了急忙喊道,那叫小娟的女生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放下,可毕竟好奇,又小声问了一句,“徐主任,为什么不能指啊?那到底是什么?”    徐长清也望向车窗外的那些坛子,眼神莫明的怪异,“那是……这个乡的习俗,那些都是死人的骨灰坛……!对待死者要尊重,早在上解剖课的时候就对你们说过了,就像我们解剖尸体的时候都要把尸体的脸盖上一般。”    那个叫小娟的女生闻言小声地发出一声轻呼,赶紧又捂上嘴巴,恐惧地望向车窗外的一个个小坛子。其他人也向车外望去,眼神中有新奇,也有恐惧。    林伟皮肉不笑地说了一句,“骨灰坛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小娟有点不服气地瞪向他,“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骨灰坛不下葬,反而摆在荒坡上?    “哦!为什么?”林伟饶有兴趣地回过头来。    “我听老人讲过,有些村子因为处在风水上的凶地,好象也叫养尸地,容易闹鬼。村民就想出了这个办法,用纸钱把骨灰坛的坛口压住,摆在阳光下,用阳光来晒去鬼魂的怨气……也就是说,那些坛子都是……”    说到这的时候,林伟正看着那女生的眼睛,荒坡上的一个坛子正好映到她的眼睛里,一闪而过,林伟不禁打了个冷战。小娟一看她的目的达到了,反而不往下说了,转身坐好。    刚刚讽刺别人,自己却也被吓了一跳,林伟觉得很没面子,也不说话,转头望向窗外,又望见了几个坛子,坛子上的纸钱随风抖动着,随时会被揭起。    林伟望着望着,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天气竟慢慢地阴了下来,不时地穿出几声闷雷,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一阵阵大风带着黄沙吹起,风也带上了诡异的土黄色,一种冷感顿时罩住了林伟,眼前的景象就像小说里形容的阴风阵阵。车的前方荒坡上又立着一个坛子,这次不一样,诺大的荒坡上只有一个坛子,坛子也比其他的大。坛子是黑色的,带着透亮的光泽,仿佛经过精心的擦拭一般,坛盖上的纸钱随风剧烈地抖动着,那块压着纸钱的小石子已经轻微地滚动了起来。仔细再看,却不仅仅是风把纸钱吹动,没风的时候,纸钱也在动,好象……好象是什么东西在坛子里想挣脱出来,一股可怕的气息在悄悄酝酿着。    又是一阵大风吹来,借着这阵大风,坛盖上的纸钱一下揭起,一只已经被烧焦的手猛地从坛子里伸了出来!向着汽车追来。那已经被烧焦的手越伸越长,追上了汽车,转眼已经伸到了林伟的车窗外。自己这时候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声,车上的人依然聊天的聊天,吃零食的吃零食,系主任还在车头说着话。诺大的车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看到了这一切,似乎人在这时候才感觉到了孤单和无助。    那只手上焦黄的指甲居然一下就划破了车窗,车窗碎了,发出很大的响声,可车上的人仿佛都没有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依然在忙着自己的事。那只手穿过车窗,扭曲地向着林伟的眼睛挖来……    “不要——!”林伟惊呼一声,醒了过来,车上的人都被这声惊叫吓了一跳,望向他。    “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小娟问道。    刚刚是……梦!?自己怎么在车上睡着了?林伟望向窗外,又是几个坛子飘过……    “是不是做噩梦了?”小娟又问了一句,    林伟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好奇怪,刚刚我看得见你们,听得到你们说话的声音。却怎么也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好象被定住了一样!”    “哈哈!鬼压床!没想到你在车上也被鬼压!是不是被我刚刚的话吓坏了?不过我看估计是你刚刚说大话,被鬼缠上了!”小娟得意地笑道。    林伟听她这么说,赌气地望向车窗外,妈的,什么狗屁实习,给村民看病……去给鬼看病是真的!心中又骂了一句。    忽然!林伟呆住了,车窗上有五条隐约可见的条纹,就像指甲抓过的一样,而且是黑色的。林伟望着呆了,一阵阴冷的感觉逐渐曼延开来……    徐主任拍了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调了过来,“好了好了!同学们,就快到土篙乡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现在我要说的是最重要的三条,这三条规矩也许有点奇怪,但这三条不成文的规矩却是最重要的!”    徐主任扶了扶眼镜,“一、在村里把好奇心都收起来,不要寻根问底,特别是村里一些禁忌,不要去问为什么!村里有村里的规矩,那是千百年来的规矩,它的形成有它自己的道理,你只需要遵守。遵守村矩,你就能顺利地完成这次实习!二、无论发生任何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村长。村长是真正帮助你的,保护你的人。    三、    徐主任望向窗外,“三、相信村长。第三条是最重要的,记着……一定要相信村长,一定要……”徐主任望着窗外的眼中是一片苍茫,仿佛陷入了回忆当中,大家都被这些古怪的规矩迷惑住了,也静静地望着他。    良久,徐主任才从回忆中拉回来,望向大家,眼中第一次深深露出了犹豫和关切,“同学们,现在没有别人,我也可以说一些真心话。我知道你们心中不平,我又何尝不是啊?我曾经多次向学校申请,取消这次下乡实习,可一直被……”    “你们都是我最看重的学生,一定要遵守以上三条,不能再出事了……千万要遵守,我来接大家的时候,我希望大家一个都不少,每个人都是鲜活乱蹦的,好么……?”说到这的时候,徐主任竟是带着一种恳求的语气,没有了往日开会时的那种意气风发,颓然一下老了好多……。特别是最后一句,是望着林伟说的,眼神关切而怪异。    司机轻咳了一声,“主任,前面就是篱坟村了,安排在那实习的同学请准备下车了!”    林伟精神一振,总算到了!赶紧起身收拾行李。徐主任也过来帮他收拾,看到只有几本书和一堆零食,还有一些诊断器械,也轻笑了一声,“小林啊,你以为你去渡假的么?怎么就带了这些东西。”    林伟疑惑着,“怎么了?诊断器械我都带了啊。”    车停下来了,徐主任把林伟送下车,司机也下车把大巴行李仓打开,抬了一箱药出来,递给林伟,林伟一愣,“怎么?难道村里没有药?”    司机嘿嘿一笑,“我看连诊所都没有,哪来的药?”    林伟不满地发出一声嘀咕,接过。转头正好远远地望见一个中年村民驾着牛车过来,林伟又是一愣,不是拿这“车”来接我吧!    徐主任看见他的表情,知道他想什么,一拍他的肩膀,“小林啊,别忘了,入乡随俗,村里和城里是两个世界,特别是我刚刚说的最后三条,一定要遵守!”    顿了顿,好象想起什么,从口袋里套出自己一直珍爱的瑞士军刀。“你不是一直眼馋我这把玩意吗,今天送……不!不是送,是借给你,记着,是借,要还的。实习完了一定要还,知道吗?是一定要还的,你要亲手还给我!”    林伟一见了那把瑞士军刀,一把抢过,只顾摸着这宝贝了。主任说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反正就是不住地点头。瑞士军刀上那“Wenger”的商标闪闪发亮,“威戈,我靠!纯名牌啊!赚到了!”林伟心中欢呼。    不一会儿,那个村民已经来到面前,徐主任也迎上前去,“刘村长,又来麻烦您了!”    刘村长赶紧放下牛鞭,一把上来就握住徐主任的手,“市里还是没忘我们啊,又把救命大夫送来了!啥麻烦,我们这疙瘩求都求不来的菩萨,能叫麻烦么!”    徐主任喊过一旁的林伟,“这是我的学生,林伟,他就是负责篱坟村的。”    刘村长赶紧又点了点头,“林大夫好!”    林伟一直在手中的瑞士军刀,一抬头才看见村长,身高才到自己肩膀,脸上是一条条像用刀刻出的皱纹,一笑露出一口的黄牙,但很特别的是皮肤很有光泽,不像平常村民那样粗糙。穿着一件民国样式的绿色军裤,裤腿已经磨得起了毛,上身却穿着一件西装上衣,虽然旧,却洗的很干净。这样穿着显得有点不伦不类,不过好象是为了迎接他而特意穿的,林伟也只好憋住笑,点头回应村长。    刘村长一看他手中的大纸箱,“哟!都是药吧,给俺吧,看把林大夫累的。”    林伟也乐得有人接手,就直接递给他,刘村长像宝贝一样地小心接过,向主任道了个别就往牛车走去,林伟跟在后面。    司机等他们俩走远才回过头来,“主任……这个村上次不是……?”    徐主任点了点头,望向林伟,“希望……一切都能顺利吧……”眼神中是一片无奈。    路上村长一个人自顾自地在前面边赶车边说话,林伟则玩弄着手中的刚得的瑞士军刀。    记得上次徐主任主讲的化学实验课,一个同学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溶液,撒到了地上的插座,顿时插座发出“哧哧”的过电声,随时会因为短路烧起来,插座上还连了好几台电脑。徐主任赶紧掏出这把瑞士军刀,一把就切断了那个插座的电线,才防止了一场意外发生。两根直径1。5毫米的电线,切起来就像头发一样,一划而过,电线就断了。徐主任说切的时候还是被电触了一下,不过幸好这刀口够快,一把就切断了。    从此林伟就时不时地哀求主任,把瑞士军刀借他看一下。他自己也买过一把,仿制的,买来不到一个星期就生锈了,货比货就是不一样。林伟把瑞士军刀打开,这个型号其实是专为军人设计的,有小木锯、锉、钻、剪刀、启子、镊子……连掏耳勺都有,一共15种功能,最主要的是那把17厘米的军刀,刀口锋利,闪闪发寒。    刘村长还在不停地说着话,“俺们这村啊,不到两百口人,又离城里远……”    林伟一笑,刚刚为了迎接他们还说“我”来着,现在又成“俺”了,估计这口音是改不了。把瑞士军刀收好,随便摸出烟盒,递给刘村长一根,也好堵堵他的嘴。    刘村长受宠若惊,“我有我有”,说着从腰间掏出烟袋,又摸出一张家里一天一撕的日历纸,小心地把烟丝卷上,成一个长的锥形,又捏搓了几下,把烟丝弄结实了正准备点上。林伟看着新奇,拦住,“村长,咱换着抽好不,我还没抽过你这样的烟呢。”    刘村长一愣,又笑了,“城里人就爱图个新鲜”说着两人就换了烟,村长接过林伟的烟一看,“哟!红河啊,这一根就得两毛多呢。”    林伟则迫不及待地把那根村长给的烟点上,结果深吸一口呛得他不得了,因为没过滤嘴,连烟气吸过来都是热的,热辣热辣的,烟丝好象也没晒干,后来想想应该不是没晒干,是被刘村长的汗浸湿了,林伟一阵恶心,赶紧把手中的烟丢掉。    刘村长则在前面抽得不亦乐乎,抽了几口还小声地哼起了山歌,“小哥我今年二十一啊,家里有牛又有田……”烟都抽到了烟屁股还舍不得丢掉……    牛车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才到村口,村口的老树上栓着一头牛,拉了一地的粪,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把粪铲到箩筐里。    “村长回来了。”    “啊,他大婶,把大夫也接回来了,这下俺村有福了。”    那妇女一回头望向林伟,“大夫,俺家的牛这段老拉稀,能治不?”    林伟一顿,自己被当成兽医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做答。    村长一回头,“人家大夫刚到,让人家歇歇脚,明天再看病。再说了,人家是治人的,你问这牲口的病干啥。”    刘村长吆喝了一声,牛车就进了村,一路上都有人和村长打招呼,然后新奇地望着林伟,林伟被那种就种看珍惜动物的眼光望得浑身难受,只好低下头假装整理行李。    猛地一道古怪的眼神射来,林伟也回望过去,是一个五六岁的女孩,站在一片土墙下,怀里抱着一个没有头的布娃娃,正在直勾勾地盯着林伟,说不出那是什么眼神,空洞的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见到林伟回望也毫不回避,一只手的手指插在布娃娃没头的脖子里钻着挖着,想从那里面挖出点什么来似的。挖的是布娃娃,望的却是自己,让林伟心里一阵发毛,真要有一天自己的脖子断了,会不会有另一个人也从自己的脖子里一样一样地把自己的内脏掏出来……    她手中的布娃娃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小布裙,没有头,有点像芭比娃娃的造型,一只小腿也断了,在半空中耷拉着。林伟想起了同学说过的一个故事,有一个小女孩,在学校里经常被人欺负,有一天,有人把她心爱娃娃的头拧了下来,挂在树上,女孩哭着爬上树去拿那个娃娃头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摔死了。从此晚自习回家的同学,会有人在教室走廊遇到一个抱着人偶娃娃的小女孩,娃娃没有头,她会哭着问:“你有没有看到我娃娃的头?我娃娃的头丢了,怎么也找不到……”第二天,人们就会发现又一个学生死了,头被拧断了,被丢在一旁。因为那女孩一直在帮娃娃找头,这颗不合适,只好再找下一颗……    想到这,林伟那股阴冷的感觉又升了起来。    “刘村长,那个女孩是……?”    “啥女娃?”刘村长回头问道。    “就是那个……”林伟回头一指,手在半空中僵住了,土墙下哪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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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15 2015-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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