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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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的坟

楼层直达
执筆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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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楼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5-10-27 0







    从小到大,我都很喜欢听爷爷讲的故事,小时候也总爱跟爷爷奶奶一起住,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嚷着让爷爷给我讲故事听。
  
  也不知道为什么,爷爷的故事好像总是讲不完,三国的,水浒的,封神演义的,好多好多。
  
  小时候听故事,图个好玩、刺激,特别是爷爷讲起来的时候总是带着生动的感情,高兴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悲伤的时候声音都跟着哽咽。
  
  我们这里的老人家给小孩子讲故事的时候,虽然以吓唬小孩子不犯错误为首要目的,小孩子哭闹的时候,就讲一些吓人的故事,然后教训小孩子说,再不听话的话,那故事里面的鬼怪就会出来抓人,而且就喜欢抓些不听话的小孩(-_-!)。
  
  人小,胆子也小,小时候我哭闹的时候,就没少被爷爷的恐怖故事吓过。听完了故事以后,每到黑天的时候,隔着窗户玻璃看到外面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总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那蹲着、藏着,两只血红的大怪眼总在盯着自己,等着抓自己。越看越害怕,最后,吓的自己晚上上厕所都非得让爷爷陪着。呵呵,为此,爷爷也没少被奶奶絮叨:啥不好讲,净给孩子讲些鬼话,你看把孩子吓的!
  
  随着年龄的增加,那些个小时候被爷爷讲出来吓唬我的故事,对已经掌握了不少知识的我来说,没那么可怕了,却在回味故事的时候,总能回忆出一些当时隐藏在故事里,因为人小,不能理解的道理。
  
  清末民初的时候,咱们村里还有不少的老楼、老房,尤其是那些个老木楼,造的很结实,里面啊,也弄的很漂亮,我小的时候没少去玩。有些呢,还一直保留到解放以后。但是破四旧的时候,大部分都给拆了,就为了拆了老木楼的木头,来盖新房子。哎,可惜了,这些楼要是留到现在啊,那也是文物啦。
  
  这些木楼里,盖的最漂亮的要数村西头“皮子坟”前的那栋楼。那楼啊,有三层,最底下那层的柱子上都刻着云纹,窗户扇啊都镂空刻着花儿,顶上的瓦那全都是琉璃瓦。呵呵,那楼啊,都成了地标了,其实呢,咱们村西头并不止这一栋楼,但是,却独独这栋楼,被村里人称为“西楼”。
  
  楼的主人家也姓杨,不是咱们本村的,但是祖上好像跟咱们老杨家是一个祖宗,是太爷爷那辈搬回来的,他们家是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财主,家里买卖做的大,南北方都有人家的生意,村里也有几十亩的地,常年养着几个长工、丫鬟。
  
  这家人啊,老掌柜(我们这里以前很流行称呼家里主事的男长辈为掌柜的,也算是当时的流行语吧,现在还有不少这么称呼的。)的人品不错,挺豪爽的,但就是有点贪。家里的小孩还经常跟我们这帮小小子一起玩,也没少带我们去他们家里玩。
  
  当初呢,也并没有这“皮子坟”一说,原来那个地方,是那西楼的后院,是一片挺大的树林儿,林子西边是一个荷花塘,东边被西楼主家专门用来堆放柴火之类的杂物。呵呵,当年我们这些小小子就爱在那树林里玩,爬树、套鸟那啥都干过,夏天就跑荷花塘里摸鱼,摸XX(音:boruo,我们这里管田螺叫这个,海里的叫wuwu。呵呵,字都不知道怎么写,大家见谅!-_-!)。
  
  那一年,这老掌柜的打算把堆柴火的地方腾出来,要盖个库房,就打发几个长工去搬柴火挪地方。那堆柴火,常年的堆在那,没用完就砍来新的堆上,所以,将近十几年了就没用光过。
  
  那几个长工刚搬了几抱柴火,就从里面跑出几个小皮子,里面很可能已经让皮子给做了窝了。于是,就有一个跑回去跟老掌柜的说了一下,老掌柜的跟着过去一看,果不然,从长工搬出来的柴火垛下,露出一个洞口,外面的阳光照进去还瞄码能看到底层铺的一层细草秸。
  
  这老掌柜的一看,也就个平常的皮子窝,也没怎么在意,就吩咐长工接着搬,他自己就站在旁边看着。几个长工无奈,老掌柜的亲自在这看着了,那还能不干啊,几个人一会的功夫就搬了将近一半,露出来的洞口也扩了几倍,能清楚的看到有一部分洞都挖到了地下,外面的人都能听见里面有叽叽喳喳的响动。
  
  老掌柜的一看,就让长工蒿了些艾草,掺杂着牛粪和干草点火起烟,来熏这些个皮子。我们这里从老一辈就有皮子报复的说法,人们这心里都有点打突,几个长工都不太想干这活,可老掌柜的在旁边催着,也只好硬着头皮,把草堆在洞口,将熏烟扇进皮子洞。
  
  就这么熏了将近半个点,挪开烧成灰烬的艾草堆,又接着开始搬柴火。
  
  顶上的柴火慢慢减少,洞口也渐渐扩大,几个长工都有点傻眼。只见露出来的大皮子窝里,有几十只小皮子,有些才刚刚长绒毛,这一窝全都被熏死了,没一个活着的……
  
  老掌柜的也有点意外,他本意是让长工拿烟把皮子熏跑就是了,也没想弄死他们,谁知全熏死了呢?哎,熏也熏了,死也死了,就吩咐长工把死皮子都挖出来,先堆一边,接着干他们的活。他自己蹲着打量这些熏死了的小皮子,心里琢磨:都说这个东西怎么厉害怎么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小黄鼠狼子,还能厉害到哪?
  
  这些个小皮子虽然是被熏死的,但皮毛还没有受多大的损,看着这几十只死皮子,虽然还都不大,但是毛色不错,几十张毛皮也能卖个好价钱啊!(我们这里以前就有专门捉皮子、狐狸,宰了扒皮卖的人,那时一张好皮卖的价钱能让一家人舒舒服服的过一个月。)
  
  老掌柜的不顾几个长工的求情,硬逼着几个人把几十只死皮子都开膛剥皮,毛皮挂起来阴干。我们这些个小小子,都跑去看过,有大有小,几十张一排码开了挂在背阴的墙上。剩下的没了皮毛的尸体都分给几个长工,让他们改善一下生活(据老人说,这个皮子肉很补的!0_0!)。
  
  到了晚上,几个长工都不忍吃,又偷偷的跑到林子里想把那没了皮毛的皮子尸体给挖个坑埋了。
  
  从那以后,这埋皮子尸体的地方就慢慢的鼓起,成了个小土堆,也不知是自然形成的还是有人给堆的土,这个小土堆一年比一年大,到后来这里要平地盖房子的时候,那土堆已经有一人多高。
  
  村里的老人啊,都说那是头前跑了的皮子给死了的皮子上坟时堆的土,也有的说是那几个长工为求赎罪给加的土,众说不一,却也没个准儿,谁也不能每天闲着没事去那等着看那土堆是怎么长起来的吧!
  
  至于,这个老掌柜家,也开始渐渐的。。。。不。。。得。。。安。。。宁。。。
  
  村子里的木楼子早已经毁在战火和斗争中,人口的连年增加,使得原本空旷的西郊也盖满了新房。
  
  皮子坟,那片令老一辈人念念不忘的所在,现在也已经被推没了、整平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崭新的瓦房。
  
  就在那些个老地儿,在新一代村民们脑海里渐渐消去的时候,曾经是地标建筑的“西楼”,它的故事却一直,还被人们口口相传……
  
  那一年,“西楼”的老掌柜使长工们捌了皮子窝,灭了皮子门之后,原本安静祥和的西楼,乃至西郊,再也没有了消停的时候。
  
  刚开始啊,也就在“皮子坟”刚刚被长工们堆起来的时候,西楼前院,就开始隔三岔五的被半夜里扔进一些死鸡死鸭,被咬的支离破碎的鸡鸭尸块、羽毛,扔的满院子都是。鸡血鸭血的,泼的柱子、门廊血糊糊的一片,被扯破的肚肠,挂在门楼底下、楼扶栏上,腥臭一片。
  
  早就听说皮子报仇这一说,可老掌柜的就偏偏不信这个邪,院子里拴着从城里买回来的几条大狼狗。中午喂个半饱,天一黑,也不喂,就把狗放开,嘱咐家里的人一概不让出房门。
  
  都说这狗能看家避邪,一点不假,更何况是几条饿的眼儿绿的大狼狗呢。刚开始的几天,一到晚上,就听这几条大狼狗满院子的狂叫着追什么东西,天亮了一看,总有几只被大狼狗活活咬死的皮子。
  
  老掌柜的也恼这些个皮子闹事,便又把这些死皮子给开膛破肚扒了皮,这回啊,肉也不扔了,也不给长工们分了,全都一锅炖了喂狗。
  
  这几只大狼狗也似乎尝着味儿了,天天儿的总能咬死几只皮子。
  
  一来二去,没几天的功夫,家里确实消停了,估计这些个皮子都被咬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大概也都给吓跑了,不敢回来了。
  
  又过了一阵儿,老掌柜的一看,晚上也多大事了,就把这几条大狗拴上了脖套,拴在院子的几个角落。
  
  可没成想,原本以为已经被咬没了,吓跑了的皮子又回来了!!
  
  也不知道这些个东西从哪学回来的,把那误食耗子药,被毒死的鸡鸭尸体趁天黑扔进了院儿。
  
  头天晚上,几条大狼狗吃熟食吃惯了(据说皮子肉大补!-_-!)根本不去碰那些个硬邦邦的鸡鸭。
  
  天亮了,老掌柜一看,以为是这些个皮子又要来闹腾,却被几条大狼狗吓跑了,吓的把死鸡死鸭的扔下没敢进院儿,也就没放在心上,吩咐长工们打扫干净扔掉了事。
  
  可第二天,这些个皮子,竟然用火,把这些带毒的鸡鸭尸体给烤的半熟,再扔进院子。这下大狼狗们忍不住眼前香喷喷的诱惑了,也没有什么卫生意识,几下就给撕咬开,吞下了肚儿。
  
  那结果,可想而知,几条大狼狗,一役而没!全都堵死了!
  
  这招,就连老掌柜的都不得不感叹:这帮东西真他娘的成精了!都学会下毒了!!
  
  没了对手的皮子们,又开始闹腾起来。不但往院子里扔鸡血鸭肉的,还把些死的烂的死猫死狗往院子里扔,恶臭扑鼻!!
  
  四周的邻居也是跟着遭了殃了,这皮子本来就有偷鸡鸭的恶习,不过那也有个分寸,隔几天少一只,那都算是皮子招待客人,开销大。这下到好,这次呢,家里养的那些个鸡鸭经过这两次折腾,一只都没给留下,甚至于,鸡毛鸭毛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无奈之下,老掌柜的只好到城里请来几位专门抓皮子的高手,来对付这帮皮子。
  
  这几个人听老掌柜的说了一下发生的这些个事,就琢磨出点问题来:
  
  原来啊,这皮子,也是有组织、有领导的,一家子里,只有有一只最年长的皮子是头,剩下的按年纪排辈分地位。而这只“皮狐子精”(呵呵,我们这里的传统叫法),通常是有一定的道行的,能附上人身或是能用一些“勾魂”等的小法术。因为最是年长,这只“皮狐子精”身上的毛,也或多或少的已经变成白色,白色毛皮的面积越大,就说明这只“皮狐子精”的道行越深!!
  
  老掌柜前后几次弄死的这些个皮子里,并没有那只“皮狐子精”。只是把它下面的那些个子子孙孙的弄死不少,这更刺激了这只“皮狐子精”的报复意识,皮子这种东西,报复意识很强的,想要彻底除了这个祸患,就要一锅端,把这些闹事的皮子一网打尽,最主要的就是千万不能跑了那最年长的——“皮狐子精”!!!
  
  几个人不愧是高手,先在包括受灾的邻居在内的这个大范围圈外,撒上一种药,这种药能熏的皮子的眼睛流泪不止,无法视物。这样白天来探风踩点的“皮探”就不能靠近或者深入观察他们的布置,而后又嘱咐几个长工,牵着狗在这个大圈子里不停的巡查,把那些圈里的皮子撵出圈子或者直接干掉。
  
  因为要斩草除根,还不能让“皮狐子精”给跑了,几个人一商议,决定摆一个“绝户阵”!!大大小小几十个陷阱圈套被设在“西楼”的周围。
  
  这种陷阱圈套,跟往常他们经常使用的那种陷阱圈套完全不同,往常,他们下圈套抓皮子,是要得它们的皮毛好卖钱,而皮子的毛皮以活剥的最为宝贵。一则,皮毛完整,没有伤缺,二则,活剥的皮毛因为还有流动的气血滋养,毛色细润、柔软,而死了以后剥下来的,气血已经不流通,毛色灰暗无光,还变的粗糙扎手。按照行话说叫——“皮毛已死”。所以,下的套往往都是些“活套”,以活捉为主。
  
  而这次,老掌柜的雇他们的时候,已经跟他们讲好,只死不活,每只皮子都以上品价格的皮毛标价,另外,还许给他们多余的一笔“劳务费”。
  
  心里已经有了底的几个人,当然不用再去理会皮毛是否受损,下手做的全是“死套”!!!!
  
  “活套”我只是小时候见过一种,是一个阔口尖头的类似圆锥体的一种篓子,头上能打开,能有一拳头大小,可以放进饵料。篓子里面有一层密密的倒刺,并不是很尖锐,扎不进皮毛,只能让皮子进去以后卡在里面,篓子头上放好饵料(一般是鸡肉,皮子爱这口!)以后,埋在皮子经常出没的地方,盖上伪装,阔口处撒上一些碎鸡肉好引皮子过来,皮子吃完阔口处的以后,闻到里面的肉味,就往里钻,越钻越窄,等发现,前面钻不进去以后,往回退又被倒刺卡住,进不去,出不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面的鸡肉,闻着诱人的肉味,被抓住,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活生生的例子!还有抓别的动物的好些个陷阱也跟这个相似!而一般被抓住以后,篓子头里的鸡肉也会被喂给这个皮子,让它能死得瞑目(终于吃到了!)!!
  
  这种“死套”我没有见过,所以不好描述,估计应该跟山里的一些捕猎的器械相似吧。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专门抓皮子的人了,即使有,估计也大多是用“活套”。
  
  天渐渐黑了,在地里忙活了一天的人们,踏着夕阳的余辉陆续回家,屋顶上的烟囱里升起了袅袅炊烟,诱人的饭香味弥漫在大街小巷里。
  
  酒足饭饱,就当人们正渐渐进入梦乡的时候,“西楼”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世间万物皆有灵性,谁能想到,一只小小的黄皮子,能有如此的智慧,竟然能够与万物灵长的人类斗个不分上下!
  
  白天的陷阱布置,已经完成,只等着在今夜跟来犯的皮子们一决胜负,胜,则西楼无事,败,则。。。。。
  
  或许,在几个猎杀高手和老掌柜的眼里,只要皮子们今晚敢来犯,那一定是有来无回,根本不存在“败”这一说。
  
  想到过了今晚,西楼就能得保平安,已经好一阵子都笼罩在恐惧不安阴云之下的西楼,今夜也难得的热闹起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灯火通明,把一个西楼映衬的更加妩媚多姿。
  
  老掌柜特别吩咐灶房里准备了好酒好菜招待几个猎人,家里的几个长工也都被邀入席,推杯换盏间,突然,院子里拴着的几条重新从城里买回来的大狗狂吠不止!
  
  楼上正畅饮的几个人顿时,也醒了一半的酒,暗道:它们来了!!
  
  刚刚还人声鼎沸,热闹异常的西楼,突然间,静了下来,这种突然的寂静显的那么的怪异,似乎,原本的喧闹根本就是一种幻觉,现在诡异的寂静,才是本来应该的样子!!
  
  从西楼后院的方向,也就是皮子坟的位置,一瞬间响起了数不清的“咳咳咔咔”的怪叫,就好像人类的咳嗽般,夹杂着大量动物通过树林,踩断树枝、穿梭在杂草间的声响,间或还有不少鸡鸭的嘶鸣!!
  
  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几个猎人里年纪稍长的大汉自言自语道:“这帮东西还挺聪明的啊!哼,来吧,我到要看看这只老"皮狐子精"到底有多大的道行!”
  
  几个人来到二楼的后窗前,推开窗户,打着灯火照向后院。
  
  老掌柜的生意做的大,人也见多识广,可眼前这场面,也令他不禁暗吃一惊!!
  
  只见朦胧的灯火下,后院树林里窜出近百只皮子,黑乎乎一片,冲着西楼而来!!
  
  皮子们速度很快,先头部队,已经出现在了灯火的光亮范围之内!令人意向不到的是,冲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十几只鸡鸭,而每只鸡鸭的背上,都趴着一只半大的皮子!!!!
  
  这些皮子紧紧的趴在鸡鸭的背上,嘴巴里尖锐的牙齿叼着鸡鸭的脖子,两只前爪锋利的爪子,深深的插进鸡鸭的前胸,后腿蹬在鸡鸭的翅根部位,长长的尾巴,不停的拍打着鸡鸭的屁股!!
  
  吃疼受惊的鸡鸭就这么被趴在它们背上,像骑士一般的皮子们,控制着往前冲锋!!!
  
  老掌柜的暗暗咋舌“这。。。。这还是动物吗??”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几人。几个长工没见过什么世面,初次见到役使着鸡鸭的皮子骑士,在加上祖辈传下来的关于皮子的那些个传说故事,早就两腿发软,手扶窗栏才能保持着站立姿态,没被吓的跪倒在地,那已经是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了!
  
  几个猎人到没有什么惊奇的表情,仿佛这些事儿他们早已经司空见惯,只见他们从放在墙旮旯里的皮袋子里,掏出几包已经包好了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粉纸包,年纪稍长的大汉,打开一个纸包的一角,从二楼窗户,均匀的撒了下去。
  
  药粉被研磨的很细,刚撒开,便有一些随着夜风飘散开来,居高临下,往皮子群的方向飘了过去。
  
  前面的皮子骑士刚被这些药粉撒到,刺鼻的药粉已经把骑士们的眼睛熏的通红,使得它们不得不抽出插在鸡鸭身上的爪子,狠揉着已经泪水喷涌的眼睛,咬在脖子上的锐齿,也已经松动。皮子群的前面,已经没有刚出现时那么齐整的冲刺队形,稍微出现了松动,眼见后面的皮子群已经都冲到了灯火的照亮范围之内。
  
  其余几个猎人各自拿出一个大爆竹,插进纸包,就着烛火点燃了引信以后,便抛向皮子群的右侧和后方,大爆竹的引信留的刚刚好够在纸包到达了预定位置以后,还在空中的时候爆炸,大量的药粉迅速弥漫在皮子群的右侧和后方。
  
  巨大的声响加上刺鼻的药粉,使得皮子群一阵骚乱,一群皮子互相拥挤在一起。鸡鸭也在这种巨大的震动和刺激下“咯咯嘎嘎”的惊叫着,以比冲刺过来的速度还快的速度,四散开来,冲进了皮子群,只有两只后腿还蹬在鸡鸭翅根上的皮子骑士也被从鸡鸭的背上给甩了下来。
  
  混乱中,只见中间一只体型硕大,头上一撮显眼白毛的灰黄色皮子人立而起,冲着混乱不堪的皮子群“咔咔”叫了几声,原本混乱的皮子群立马安静下来,虽然还有大多数皮子还在使劲的揉着熏的泪流不止的眼睛,但是皮子群,还是跌跌撞撞的跑向了没有巨响和刺鼻药粉的左边!
  
  似乎,有时候命运有着奇异的相似之处,并不会单单只发生在人类的身上,跌跌撞撞的皮子群移动的方向,就是原本老柴火垛的位置,就是最早成为“皮子坟”住客的那几十只惨死的皮子丧命的地方!!!!
  
  这块空地上,皮子们挖出的巢穴早已经被填埋了,在一层薄薄的新土下面是右那几十个“死套”所连环组成的“绝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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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14 2015-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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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多大的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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