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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个手指一捏,住集体宿舍已经三年有余。还准备住下去吗,还要再住多少年才结束单身生活,这个不可以预料但不会在这里扎根吧。我这人,从小就无味无趣就是不怕单调,生活索然乏味就是不怕独处,生的富裕活的清贫始终严于自律,追求目标太多毫无定位就是爱无所寄,拔足飞奔无落处永远不怕独立,唱旧歌吟陈词周遭无听众就是不怕广寒宫,振臂高呼万顷森林鼓掌就怕人在其后,零丁洋里叹零丁就是贪生不怕死。
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在学习法律,也是自考,真想不到会在报名处遇见他。人都在变,不但身形变观念认识也在变。因为人的社会在变,学习就是妄想跟上社会大潮的一种手段,就算是赶时髦吧。因为那会儿一个年轻人如果凭着正式工作不干,摆地摊挣外快辞职开门头倒买卖,除非是他没有工作可干,否则就是异类,那会儿异类不光荣。
”还住那儿啊,快搬走了吧,结了婚不就搬走了吗?“,”什么时候结婚啊,二十几了,还没对象?稀里糊涂算了“。是关心也好是体验也好是真心劝说也好,都是压力。这是来自社会的压力,它无形而又强大。”我早晚看见孙子媳妇过了门再死“,”你不给俺儿子说个对象啊,给他包办,不包办也不能养他到三十啊“。这是来自家庭的压力,它真切又不可抗拒。”我忍不住就飞,因为隔壁的新婚男女毫无顾忌地淫笑浪声摇摆的墙壁咯吱作响“,”有那么多女孩子,难道一个我也掳不到“。这是来自自身的压力,它隐秘又难熬。
风闻日本鬼子要来合资,全厂行动不知如何是好,能好吗。
一条窄巷子,一行尘埃飞扬,两辆披红挂彩的红色轿车在穿行。是羡慕也有嫉妒,我向边上靠过去,我向车子里面使劲瞟。大花姑娘做新娘,大红轿车载新娘,猛然想出一句祝福来: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汝头做新娘。
“把你兜里的五元钱拿出来,我知道你兜里还有五元钱,去买上酒,你敢吗?!不用害怕,只要你敢买回来,我打发钱,钱我有,不用你出,你敢去买吗?”。这是我们毕业七八年的几个高中老同学半年多来的一次小聚,上面几句话是开席前的调戏,我想大概是那位已经被大家帮着结完婚的君同学说的,他算是有背景的人家大业大虽然我们几个还是光棍,他总是这样子大口气讲话我们也都很不耐烦地习惯一副有钱有事的样子大家都不反驳。“我是东道主,我打发钱,你们敢去买吗,你也把钱拿出来。”,“老同学见面,都是知己啊,毕业七八年,不就是咱几个经常来往吗,我请你们来这里,喝点酒,吃吃肉,耍耍,拉拉呱。”。四个老同学围着一张大圆桌,上面干巴巴地摆着由别人要来的两盘菜,那位被同学帮助结完婚的东道主买了十二斤啤酒两盒烟,那位自己带了三瓶啤酒,那一位被激动着怕丢人最后狠心也买了三瓶啤酒,请我时说你别买菜我家里还有些肉带点酒来就行。一番如此运作,四个老同学被他请客在只花十二元钱杯盘的圆桌前面坐下,开吃喝。别看他请客只花了五元钱,话是他最多酒是他最喝烟是他最抽,“这里的炸鸡经常吃,还是去大酒店,有罐头西瓜茶,有酒有菜还有钱。”——可是我就想,你请老同学来吃酒,今天你说的这些东西哪里去了,不会是馋酒了让老同学来给你凑吧。可是我就又想,他们把酒买回来以后,你咋就把你的大话岔开没有一点付钱的意思呢。可是我就还想,老同学可杀不可辱,但为了不伤和气我没有马上走而是忍气吞老同学的声。可是我就老想,利忍着你龙顺着你,我要远离你,从来也没有与你比过,却再也不想做被你比来比去的参照。
君,在我们几个老同学中间从来就没输过,从来都是这个不行,那个不吃劲,还有不管用的,不服咱就来,喝酒也行花钱也行。我记得君最大的话是不服咱就比烧钱,一块的也行十块的也行,看看谁草鸡。君,就知道在我们几个面前显胜,你不愿意也不行,难道他在别人面前不好意思。君,在我们几个老同学面前,始终理直气壮大口气,混到现在还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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