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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安谧中呼吸。
温存的雾气,空灵的清逸,连同那凝结的潮湿,都触手可及却又遥远如散落在记忆里的某个冬日。抬眼的一线变得朦胧不清,不再藏蓝,颔首之际也再无论隔世般绵长幽远。我看见她模糊的身影在渐行远去中回望盛开,我听到她“路过幻想就去寻找幻想”的呢喃。
做了一个梦,一个飘在七月河里的梦。那瞳里闪着奇光异彩的小妖精欢笑在那年花开,漾舟清园的她用娴熟而洞世的笔触将那场游湖惊变娓娓道来。星尘弥望,那个执拗而乖戾的女孩子拽着嗓子呓诉自己的那些沉沦在泪水里的天真。而幕外一语“何必让满天乌云遮住双眸”,顿时沧海波澜。
仍有和煦的暮光遍布周身,走过落木萧萧,一曲念奴娇令人扼腕。用秸秆编制的蜻蜓从九月飞到腊月,满身赤色;犹在半梦半醒之间依然无悔对梦想的追逐,一如麦田亦步亦趋。她说,纯白时光里的思念,流金日照下的祝福。她说了她的单纯、她的傻气、她的刀木仓不入的执着。仿佛在告诉我们,青春的花蕾无关颜色,我们可以在喧吵中听到彼此的心跳,以及与之相容的心音。
也曾路过海子,看那片认为盛开着美丽花朵的伊甸园。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像你一样的我,拾起诗歌折断了的翅膀,借着以太的力量,去那个我们很久以前便已相识的地方。海子的灵魂沿着铁轨的方向伸向了天堂,可脱轨的火车里,哪里能安放你的张望。
漫想,随你的意绪风中飘扬。大漠雄起的边塞风情,因梦回中连营的驻扎而更添瑰丽。而我,看到了你可爱中日显坚毅的脸。
可曾想:
哪管它山水几成风雪又几更,披一身荆棘阔步山岭重层;
谁言道青春绮梦忧伤只徒增?执一笔为抒我心休思他谮。 [/td][/tr][/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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