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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从重点高校转学来到这所普通职业高校的学生,转学原因是不堪重点高中的升学压力。这似乎是个很牵强,很自甘堕落的一种转学理由,但在我看来,却没有什么借口比这个更合适,总之,我就是转学到这儿来的就对了。
这里真的是所普通职业高校,除了专业种类多以外,故事也很多。也对,历史悠久的学校,故事总会特别多,尤其是学生们口传着的鬼故事,可我知道,那大部分是假的。
这所职业高校唯一与重点高校的相同点就是——两个学校近期都发生了命案。
重点高校前阵子死了两个学生,校方对外封锁了消息,哪怕对学校里知道这起命案学生,都已经被洗脑了,两名学生的死因是接受不了学业压力。看,这理由多好,所以我以这理由转学,两方校长都欣然接受。
而这所职业高校,前阵子也死了一个人,玩闹时坠楼而死。当然,这是校方给的官方答案,而据一位当时路经案发地点的学生说,该名学生是被人推下楼的。是谁推死者下楼的?她们有什么恩怨?这无从查起,也无人得知,因为这唯一的目击证人已经被学校退学了,理由是散播谣言。
入校后,我选了这名死者曾经呆过的班级,一个女生为主的专业——旅游班。当然,也顺道住进了死者曾住过的寝室,死者曾睡过的床铺。我好象顶替了这死者的位置。
大家都用很意外,很惊恐的眼神望着我,好象我就是那死者附身而来的人。
“你们干吗这么看我?”我轻松地笑着说,把行李塞进了我的专署柜子。
“你不知道吗?你的床铺……”
“茵茵!”
有人打断了发言。
我望过去——这是两名很清秀的女孩,第一个开口跟我说话的女孩清汤挂面的头发下是一张素脸,浓浓的黑眼圈说明她最近睡眠状况不大好;另一个是打扮的挺时尚的女孩,看着我的眼神中有着警惕,与那女孩一样,她也有浓浓的黑眼圈,可见……呵呵,这几天她们睡的真的不大好。
“我叫殷红,你们呢?”我尽量表示友好。
“我叫陈茵茵。”
“方瑞。”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们的名字。透过她们看过去,寝室里有两张空床,一张是等着要我整理留给我睡的,另一张呢?“还有一个人呢?”
她俩相觑了一阵,由方瑞告诉我:“她转学了。”
“哦……”我点头,其实心里很明白,那名应该存在的室友,应该就是散播谣言被退学的学生。“那我睡这张床吧!”我随手一指,指向靠阳台的床位。
“这张是……”茵茵刚想说什么,却又被方瑞打断。
“那我们帮你擦一下床板,这张床有半个多月没人睡了。”说完,她拿来一块干净的毛巾,拉着茵茵主动帮我擦起床板。
茵茵面有难色,似乎是硬着头皮上的,方瑞的表情比茵茵沉着很多,却一直在念叨着什么,嗡嗡嗡的听不真切。
直到两人擦干净床板之后,我也差不多的整完了我的行李,整理好我的被褥准备铺上去。
“你……晚上睡觉爱翻身么?”方瑞问。
我在床上回过头,虽然不明白方瑞为什么会突然那么问,但还是摇头:“我睡相还不错,不常翻身。”
“那就好……我睡觉喜欢安静,不要有一点声音。”
“哦。”我点头,转回身继续铺理着我的床。
刚转学的我自然是要独来独往一阵子的,室友都对我如此冷淡,我又怎能奢望其他同学对我热情呢?尤其是……我睡的是那个寝室。到了去食堂吃晚饭的时间,我发现,不仅是我独来独往,方瑞和茵茵两人也是不与旁人交往的,或者该说,是别人都避着她们。
“这里有人么?”我端着餐盘走过去,坐在茵茵身边。
茵茵很诧异的看着我,而方瑞还是和早前一样,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排斥。虽然我很清楚她们排斥的我理由,但却不明白排斥我对她们有什么好处,毕竟,大家都是被孤立着的,不是么?
三人依旧沉默着,茵茵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干饭,偶尔看看我,方瑞则是粗嚼快咽的动着嘴巴,她们没有要聊天的意思,可是我有。
“这食堂的伙食不错啊,比在我以前那个学校好。”
“那就多吃点。”
方瑞不带任何感情的对我说。
我在心中叹口气,需要那么排斥我么?难道非要我把话挑明了说?
“我知道寝室里死过人,而且正好是我那床位上的。”我聊天气似的说着大家都禁忌的话题,夹过一粒豌豆放进嘴巴里。
果然,两人的反应很是惊讶,更是警惕,也带着分不可思议。
我无所谓的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我前面床铺的人是被退学的,不是转学。”
两人的反应果然更激动了。
“我都不怕,你们那么排斥我做什么?”我睇过去一眼,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茵茵看着我说。
我耸肩,就是因为知道,我才来这里。“我喜欢打听这类事情,随便问下附近的居民就知道了。”
“啪!”方瑞重重的拍下筷子,瞪了我一眼,绕过桌子拉起茵茵,离开前说,“那些长舌妇知道些什么!”
等着她们离开,我笑了,很满意的笑了。满意在于方瑞的表现,看来我能与室友相处的很好。真当我什么都听不见么?帮我擦床铺的时候,不是一直再念着让死者不要骚扰我,放过我么?若真排斥我,会这么做么?呵呵!看来那些长舌妇不知道什么,那就是她们知道什么咯?没关系,来日方长,我会知道的。
诅咒
晚自习结束后一小时,是学生各自回宿舍做睡前准备的时候,一般晚自习结束后就会熄灯。而我在准备爬上床前,茵茵在我手里塞了个东西,是张符,这时候方瑞倒垃圾去了。
“其实方瑞人很好的,这个就是她托我给你的。”说完,茵茵立刻爬上了自己的床。
我笑着收下这份心意,看向对面的床铺上放了两床棉被,开始我还以为是茵茵怕冷,现在我有点明白了,原来是两个人晚上一直是一起睡的,是彼此打气么?
其实令我最好奇的并不是死者的死亡或者是那退学的学生究竟看到了什么,而是茵茵和方瑞心中既然害怕,为什么不换寝室或者也退学呢?
宿舍区熄灯了,整片校园陷入黑暗。
我背对着茵茵和方瑞面对着墙睡,摸上这面墙,我震惊了,这是面有故事的墙,记载了很多关于这张床上睡过的人的故事——包括死者的。
好强的怨念向我涌来,好多的画面随着墙体穿过我的手臂涌上我的脑海,那一张张哭泣的脸,那一张张崩溃的脸几乎把我打跨!
我慌忙缩回手,轻握着拳靠近嘴边,心中念着:希望你们快乐……
我的手指上泛起淡淡青光,然后渐渐消退。我叹了口气,都说学生的怨念重,大人们还不相信,还以为当学生是最轻松的,可有谁想过,现在的学生真的轻松吗?思想丰富了,见识的东西多了,在心中的秘密不纯洁了,却无人诉说,还要背负学业上的压力,就业的压力,家长老师的期望,同学之间的关系,等等,谁说当学生轻松了?一面墙,记载了多少代学生的辛酸,承载着太多无奈。
我沉沉入睡。
半夜,我是被哭声吵醒的,茵茵坐在床上哭着,抱着头,除了听见哭声,还能听见她在喃喃说着:“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她怎么了?”我迷糊的问。
方瑞在旁边抱着茵茵安慰,听见我醒来的动静,忙紧张的看着我:“你没听见吗?”
我困惑的皱眉,我该听见什么吗?我摇头。
“你不是说你知道这里死过人么?那个人刚才就在你的床上!”
“啊!!方瑞你别说了!!”茵茵更用力的抱着头,整个人缩到墙角。
啊……我有点惊讶。死者的灵魂就在我床上么?我眨眨眼望着我的被子,轻轻抚过,果然,在我的膝盖处的被子上清晰的显示出两个脚印,不过这两个脚印方瑞和茵茵是看不见的。
“你们看见了?”我反问。
“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告诉你,这是被诅咒了的寝室,任何住进来的人都要一直住到毕业,否则只有死!”
方瑞情绪很激动,我看出来了,她也在害怕,我也看出来了,否则她不会在这深秋依然冒着冷汗。
我了解的点点头,突然想到:“那……她死了吗?”我努努嘴,指指去前面的床铺。
方瑞惊恐的望着我:“为什么你不害怕?”
我笑道:“怕,我就不会住进来了。”
后半夜,方瑞安慰着茵茵的同时,告诉我她所知道的故事……
寝室里离开的两个人,一个是死者张秀云,一个是被退学的韩美。张秀云是个很内向,不爱说话的人,不过很有礼貌,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对人很总是微笑着的。发生变化是这个学期的事,有一天,张秀云面带羞涩的对宿舍宿舍里的三人说,她恋爱了,对象是3+2(五学年,毕业后拿大专文凭)的学长,姓钟。说起她们的恋情很简单,没有特别的云涌。直到张秀云死前的一个月,她说,她要搬出去住。在这个学校,外住是允许的。张秀云要搬去和学长住,虽然对于那么内向的张秀云说要搬出去住给其他人也带来了很大震撼,不过对于难得的幸福,她们三人还是支持的。
直到张秀云死前一个星期,她说她一直在做噩梦,梦见有一双手从墙中一直伸出,想把她抓进去,第一天是一双手,第二天是两双手,依次类推。刚开始她没在意,以为那只是噩梦,也没提起,直到第四个晚上,她从梦中惊醒,认为这太巧合,也太真实了,因为第四天,她看到了四双手。第五天,她把这个梦告诉了其他三个人,当时她们也只当这是张秀云做的一个噩梦。当天晚上,张秀云又被噩梦吓醒,她哭着摇醒其她人说,今晚,有五双。
张秀云很害怕,决定要提早搬出去,于是,在第六天就准备好了所有行李搬进了她和钟学长的出租房。第七天,她发现自己还有些刚洗好晾晒着的衣物没带,于是回宿舍取,当时在宿舍里的其实不止一个韩美,茵茵和方瑞也在,只不过当时茵茵在浴室洗澡,方瑞在浴室外的洗漱间洗衣服,而只有韩美站在门外靠着门与她们闲聊,当时她是唯一看到情况的人。
据韩美说,当时张秀云在阳台收衣服,一只双透明的手突然伸出墙壁将张秀云推了下去。按理说二楼摔不死人,但偏偏,张秀云是头着地。
在张秀云摔下去的同时,韩美就第一反应尖叫着冲过去,随后跟上的自然是还没洗好衣服的方瑞,但她们扑上阳台后看到的景象却是……倒在血泊里的张秀云。
方瑞当时就吓晕过去了,而韩美胆子大,嘴巴也大,她毫无保留的将看到的景象说出来,闹得全校皆知。但鬼神之说,没有亲眼见到,又怎么能相信?平时信归信怕归怕,但真的发生时,又都会冒出个疑问:不会吧?
在张秀云死后的第二天,学校封锁了消息,严令禁止学生乱传递消息,对于散播谣言的韩美给予了退学处分。
当韩美得到处分后,很是不平,自己明明看到了事实,为什么不能说?说了还要退学?当天晚上,韩美做了噩梦,与其说她做了个噩梦,不如说她经历了场事实。她看到张秀云的脸从墙体中透出来,哭着说她好痛苦,突然那脸瞬间变换,变成一面骷髅,骷髅发着声音说:“来陪我吧……”正当韩美想尖叫时,骷髅又成了张秀云的脸,她面色狰狞,时而骷髅时而带着皮肉断断续续的说:“韩美,千万不要退学……不要离开这间寝室……这里被下了诅咒……没到毕业,不能离开……否则……死……”
韩美尖叫着从床上跃起来,浑身发冷的瞪着那面墙,而黑暗之中墙上哪有什么骷髅哪有什么人脸,平滑的只有一张偶像明星的海报!韩美怔怔的望着那海报,帅气的明星拽拽的笑脸,怎么看都是美的。正当韩美松了口气准备躺回去继续睡时,墙上的海报却像是有人撕动了一般,慢慢的掉下一个角,然后整张滑落了下来,不偏不倚的盖住了韩美的脸。韩美恼火的再次坐起身,想把海报拍回墙上,可这似梦非梦的一幕又发生了,耳边响起嘤咛的哭声,飘渺却清晰的传达着一句话:“不要退学……不要离开寝室……”
虽然韩美有把这事告诉方瑞和茵茵,但自己还是退学了,不是因为学校的坚持,而是因为她自己的不肯留。
韩美离开后的一个星期,方瑞接到韩美的电话,韩美哭着说,她看见手了,她看见手了!然后,就再也没了声音,直到第二天,方瑞打电话给韩美家里,才知道,韩美那天晚上突然一个人跑到大街上……出了车祸……
“原来韩美是出车祸死的啊……”我意有所指的喃喃。张秀云原来曾经给过提示,给过警告,但韩美却没遵守,但为什么张秀云能给出警告呢?因为她是死在学校里的?
“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是你住在这个寝室该知道的权力,现在没什么好问的了吧?”
我耸肩,我确实没什么好问的了,因为事情已经很明确的摆在了我面前。
“那你们怎么又会看见张秀云的了?”这是今天新起的疑问。
“因为……我爸爸妈妈说,在这个学校发展不出什么前途,希望我重新参加高考,进更好的学校……”茵茵在被窝里呜呜着说。
原来是这样……
一般进了职业高校的人也还有机会再出去读高复,考更好的学校。看茵茵的书架上那一架子的书就可以看出,茵茵是个挺用功的学生,就这样只拿大专文凭,确实委屈了她。
“所以张秀云来警告了?”我问着。
茵茵哭着点点头。
是该哭,自己的人生若只毁在一个诅咒上,换了我,我也想哭。
“放心吧,该去读书还是去读书,该拿本科还要继续去拿,学生么,不在学生时候拼,到了社会上,可没有哪家公司领导会白提供员工考试拿学历的机会。”我说完话后,闷上被子继续睡了。
想来自己还真没说这种话的资格,因为自己不就是从重点高校转学而来的么?呵呵!
芳香的栀子花
我没想过事情会那么顺利,方瑞会那么干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问了其他同学,甚至是隔壁寝室的,她们虽然对所谓的“透明的凶手”这回事将信将疑,但更多的是避讳,避讳方瑞和茵茵。韩美似乎没有把诅咒的事情告诉其他人,而其他人也不敢住进这死过人的寝室。校方用了很多手段封锁这个寝室,方瑞和茵茵还是要坚持住进去,原因不肯说,因为她们怕被退学,对外称她们是对寝室有感情,对同学有感情,渐渐同学们自然也就避着她们了。
真的有诅咒么?所谓的诅咒其实也有是种怨念吧!
想到触摸墙体时所感受到的那股空前的怨念,我默了默。其实并不是只有人死后才会有怨念留下,活着的人也会有怨念。常对着某物发泄时,那怨念就会残留在那物品上,久而久之,物品就会被赋予灵魂。直到那物品被抛弃,被遗忘,它的灵魂也会跟着觉醒,要么长眠,要么开始作怪。
而……宿舍的那面墙就是。
熄灯时,我站在宿舍楼外仰着头看着这幢近两年才粉刷过的宿舍。我将手贴在墙面上,闭上眼睛,静静聆听着学生们对墙倾诉的苦恼、委屈、怨恨、不满……这历史悠久的宿舍楼建立在1990年,经历了将近20年的风霜,已经有了自己的灵魂,因为接受着的是太多人的倾吐,所以它的灵魂也是充满怨怒的。
“熄灯了还在外面游荡什么!快回寝室去!”
催促着的,是管理宿舍的阿姨。
我收回手,叹了口气。
空气中传来浓郁的栀子花的香味,我侧头一看,发现一排栀子树丛中,就中间的那几株长得特别好。
奇怪了,若是经受阳光,那它们的位置也是相同的啊,学校的园艺师傅平日给花儿们的照料也应该是相同的吧?为什么……就这几株长的特别好呢?
“阿姨。”我上楼前问管理宿舍的阿姨,“这两株栀子花是不是平时养料给的特别多啊?长的那么好?”我近开玩笑的说着。
“别瞎说,这两株树从两年前起就特别会长了。好了好了,快回寝室去吧!”
我笑着点头,上了楼。
两年前?那不是方瑞她们刚入学的前一年么?
我推开寝室的门,方瑞正在洗脸,茵茵正在铺床。
我想,茵茵那么单纯的学生,有些事大概是不会去打听的,于是我直接问方瑞。
“方瑞,你入学前一年,有听过学校出过什么命案吗?”
方瑞抹了抹脸,困惑的看着我,然后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命案是没有,不过听说失踪了一个学姐。”
“失踪?”我好奇的问。
“对。”方瑞挂好毛巾走出了洗漱间,娓娓道来,“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个寝室原来是高我们两届的学姐住的,就是我们入学,她们刚好毕业。在最后一年,那学姐说要去找男朋友,却再也没回来过。当时事情闹的挺大,那学姐家里人几次上学校闹,后来交给警察处理了,最后究竟有没有找回来就不知道了。”
也就是说……失踪了?
“那你们住进这寝室后,有人搬走么?”我问。
“没有,我们四人感情一直很好……”说到四人的感情,方瑞不禁神色黯淡。
嗯哼,看来所谓的诅咒,要在第一批受诅咒的人手里完结么?
半夜时分,我睁开眼睛,走上阳台,望着那芬芳洁白的栀子花,听说尸体是最好的花肥呢……我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
真相
两年前,一名妙龄少女才这栀子花下长眠了。原因是男朋友生日,她买了车票到了邻市的男友那,结果得到的却是男友劈腿的消息,万念具灰下回到宿舍,那时天还没亮,学生们正都在睡眠中。一名学校的园艺师傅宿醉意识不清的正好也回自己的宿舍,然后……悲剧就此发生,将少女打晕□□后,活埋在这栀子花下。或许是死后能看见的东西比常人多,所以她感受到了宿舍楼的怨念,融合了这种怨念,想告诉那些学生,她在这里,栀子花丛下。
其实张秀云所梦到的手,是真的梦。她只是太过内向,不爱说话,常在睡前对着墙呢呢喃喃,所以对她所睡的那张床面对的那面墙有着特别的情感,所以墙反射出了一种怨念到她梦里。她要搬出去和姓钟的学长住,这决定无疑的刺激到了某一个人——一直暗恋钟学长却不想破坏姐妹情的韩美。
直到那天张秀云回来拿东西,半人人趴在阳台栏杆上收衣服,韩美假装开心的靠在门口洗漱间与方瑞和茵茵聊天,其实心里已经是恨得不得了了吧?于是,冲动胜过理智,她将张秀云推下了楼,她可能没想过要张秀云死,只是一时神经反射的想推她一下,没想到……酿成了悲剧。方瑞所听到那声尖叫,应该是张秀云的,而非韩美的。
韩美害怕被人查出,于是就把一切推到张秀云之前的梦上,可能也是心虚吧,怕谎言被拆穿,于是又编了一套谎言,也就是诅咒的那个谎言。借着学校的处分,她也离开了学校。
栀子下的学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于是与墙体中的怨念编导了一场梦,让韩美死在了自己的诅咒里。
善恶到头终有报,韩美所编织的诅咒就应验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茵茵说看到了的张秀云,其实她不是来警告茵茵什么的,她只是来告诉真相,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说就发现她的存在已经吓到茵茵了,再加上我的苏醒,所以她离开了。
结尾
我办了退学手续,尽管刚和我有点感情的方瑞和茵茵极力劝着我不要退学,不要离开寝室,但我婉拒了,我告诉茵茵,我不该为了一点压力而放弃我的人生,毕竟人生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创建的。
十天后,我打了电话给方瑞和茵茵,告诉她们,我还活着,现在正在一所普通高中接受教育。她们为我高兴,我顺便问道,最近学校里有什么新闻?她们兴奋的告诉我:原来两年前的学姐没有失踪,而是被园艺师傅埋在了栀子花下,至于为什么会突然发现她们也不知道,不过学校有传言说是被监控拍到了。至于为什么两年前没有去查监控,而现在发现了呢?这点,又不得而知了。
栀子学姐终于被发现了么?已经是白骨一具,应该是查不出死前被人做了什么吧?清白……算是保留了么?
现在我在一所普通高校里求学,听说这所学校也有好多年的历史,果然历史悠久的学校总是特别有故事……我是什么人?不,我只是一直求学着的灵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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