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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清 风 伊[/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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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海边微风起 等风也等你[/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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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各的一时命运,只是希望我们之间,谁都不要成为骆驼祥子“————敬爱的炸总
我说,我不相信大白天的有人会偷东西,结果我新买的车子只骑了半小时,一个礼拜之后我给另一辆新车子拍照片。
我说,我不相信不给教练送东西就考不成试,结果教练抽着我送的芙蓉王和中华给了我一个考试名额。
我说,我不相信在大学这么倡导自由的地方,还会有那么多“被安排”的事。结果,我总是在讲座会场的后排玩手机。
我说,我不相信我会为了利润,卖质量不好的东西给人家,结果,有人拎着线没缠好的插座找上我说炸了。
别人告诉我,本该就是这个样子。我不能同意地再多。在与生活对峙,我们往往都是被动的一方。
我也不说现实很残酷,因为我觉得自己经历的事情并不算多,真正残酷的事,我并没有遇见,所以上面举得例子很小,可能很难让人更深的触动。但如果把一些关于世界,生命这种大定义的东西赋予进去,在隐约的牵强中,也还是会觉得有点操蛋。
在很久之前,我这样说过。“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改变什么。只是,我知道所有的不合理,必定需要某些人去质疑,去反驳。如果没人,那么,我来。遇到那些不舒服的事,我还是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表达内心的愤懑。吃亏也罢,上当也罢。只要我不会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懦弱,也就足够了......”那个时候,特别热血。
但现在再回头看这番话,总觉得有点让自己反胃。
前不久,我跟我大三的朋友说,我觉得自己当时真的很幼稚,很幼稚,幼稚地想回去抽死自己。他很淡然地笑了。他说。“当初我就这么觉得你,因为你说你想改变周围的东西。只是我没说,说了不仅没用,还会惹你生气,你太自以为是又太固执。”
“现实是很难改的,你面对的东西太大太多了。所有人都这样,你干不来的。”
“少跟我扯这个,你说的我明白。”我很不耐烦。这种不耐烦,无非是自己被人直接干脆地数落了。并且我无法反驳,只能仗着朋友关系而粗暴不加隐藏地宣泄情绪。
很多时候,我们那股“气”都还在。想反抗,想不忤逆自己内心。可总是发现最后的自己往往很茫然无力。无力到我们只能做当初自己嘴上十分鄙夷的事。无力到当初那种投给别人的轻蔑眼神,返还给自己的时候,还得说上一句,“那有什么办法呢?”
我并没有责怪这个世界不好的意思,只是隐隐约约地,老是感到自己的无可奈何。如果非要说有怨念在里面,那也只能是我对自己的嘲讽。
本来有这样一句话,“如果你改变不了这个世界,那至少你要做到不让这个世界改变。”
有时候我发现自己两个都办不到。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受不了了。更不意味着,我觉得自己很差,很弱了。该怎样,就怎样。谁都这样走过来了,都这样熬过来了,我不能算做例外,他们做过的事,我也必定需要去重复。那种老是无可奈何的感受,也必定有人跟我一样在体会。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还是有很多人在让自己的生活变好,或者在让生活变好的路上。
还是要有一个信念,一个日子过得再怎么糟糕,也不能瞎混下去的信念。
前不久看了老舍的《骆驼祥子》,主人公祥子刚开始的时候憨厚老实,自强独立,瞧不起那些没有生活理想的人,真真是可爱的,然而在百般被生活捉弄之后,终于最后失了信念,以至于后来坑蒙朋友,好吃懒做,嫖了一身病,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想凭着自己一身气力讨生活的年轻人了。想来觉得让人可惜。可怪谁呢?怪那个时代?怪当初那些无良,欺凌他的人?
小说时代背景是混乱的旧社会,但其实社会旧不旧,万恶不万恶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因为恃强凌弱这种野蛮的自然丛林行为惯性不管在哪一个文明社会,都会存在。这是抹灭不掉远古祖先的记忆,也是生命循环时时强调的定则。嚣张的城管,强横的官员,小小的教练,只要有人到了自己手下,便能滋生出一种无上的支配欲,任自己脾性来。我们不该说他们什么,因为互换身份,我们掌权的话,也会做出他们一样的事出来。这跟修养没关系,跟制度没关系,只跟权利本身有关系。谁也不能怪,批判前朝社会黑暗,那是当代政府干的事。而那些欺凌祥子的人,换到如今,该欺负的还会欺负,就算不,还会有其他人“站出来”。
我和我的一群朋友,一些大二,一些大三。也就一两年的功夫毕业。我们会去投一份份可能关上门就被企业扔进垃圾桶的简历,会去赶一个个被百十号人围得水泄不通的应聘公司楼层。我们怀抱着期望去面对真正的生活,会欣喜,会崩溃。会感谢贵人相助,会茫然无措。会坐在市中心最好的餐厅和别人聊自己所属公司的上市计划,会趴在天桥上,望着脚下的不息的车流为生计暗自神伤。会被邀请参加各种聚会,被灯光打过得玻璃杯映射出自己的春风得意。会打电话给家里报喜,回头摁掉之后,望着斑驳落灰的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
各有各的一时命运。
只是希望我们之间谁都不要成为骆驼祥子。
生活本该就是这样。再操蛋,也还是没有让全部人失败,既然还是会有人能觉得自己的小日子不错,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所有的事情都是美好的,如果不好,那是因为没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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