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三毛的足迹横穿半球,浏览无数的小镇与边疆,她用漫步人生的文字为我们打开了世界美丽的风景之窗。
我,足不出户,也曾向往。
星星眨着眼睛的夜晚,我总看着月亮,童话般的故事仿佛都在月光里流淌。我像个孩子般天真的以为,这上天真的在三千万里之外隔空望着我,我双手合一,虔诚又虔诚。
岁月为我编织了太多美好的想像,或者说是我自己为自己编织了一幅又一幅美丽的人生图画:绿草葱葱、小溪流淌、有一小桥走在石廊画下,我甚至想过自己背起画板,在风中站立,把天空任意涂画。
我的世界好小,小到一个院子就好。养一只听话乖巧的小狗,名叫念念,种几株小花风中飘、两片竹叶、三棵梧桐、几叶芭蕉,再在院墙上拉一网冬季都不败的青青草,引来喜鹊搭枝,小鸟欢叫,我的梦总碎在现实,碎得纷纷扰扰。
以为这世界上就我爱做梦,梦虽不大,却也称得上异想天开。后来发现,好多人爱做梦,梦比我的还长,还不可想像,陶渊明的梦是国梦,我的梦是个人梦。走入中年,又发现人人心中都有一个未启的梦境,只不过都放在心中。
三毛把我的梦变野了,我的梦已飞向了天空。我把马德里、西班牙、所有美好的地方都收拢在一起建成一条国外小巷,似咱中国的丽江,又不似丽江。小巷花海丛丛,落叶满街纷飞;有木栅栏的围墙,围着小院深巷;小巷还有石砌的院墙,慢节奏的在深处开放;再有古悠的咖啡店一座,流淌着巴黎浪漫的经典回放;不能少草坪和阳光,让我们可以躺在悠闲的中央;红色枫叶要立一旁,这是深秋最浓的一望;小路要台阶层层漫步而上,又要缓缓平坡而下;不能缺少英格兰皇家贵族的气质,也不能少台湾小巷的温和清幽。
走一路望一路,慢慢变老。
想起了学良和一获转到台湾时的一幕,老了,心淡了,牵着手走在台湾的街头是怎样的宁静和安祥,就希望这样与世无争与世隔绝的老去,现实摧残到了什么模样。
梦,织就着谁人的前方。
或冲锋向前、或现世安稳、或泥泞挣扎,都有一个即定的方向,即来之、则安之,无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