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tried so hard
(题记)
言及整个初中时代
我最想感谢两个人:
一个是我的母亲杨女士
一个是我的恩师黄老师
(1)
气温三十度,整个街道,人烟稀少,自顾自的向前行,一阵平缓的乐声响起,他掏出手机,注视着荧幕,打开最新的一条短信,字里行间言及两个事情,一分手,二希望他好好读书,他大致看了一遍,便锁定手机,继续前行。
他明白,这段小三月的感情,甚至是男孩和女孩懵懵懂懂,还不知何为爱的年纪,就在今天落下帷幕。
他告诉自己,忘记,可是在很多的年岁里始终忍不住在字里行间提及她,仿佛伏案落笔便是一篇文章,但文章不通顺,虚构的毛病他却没有注意到。
(2)
这里零零散散站着十三岁的学生,他们聚集在一起,四处烟雾缭绕,手中拿着一根圆形的物体,一百多年前这是和鸦片类似的东西会令人上瘾,可如今确是被唤作香烟的东西,主要成分尼古丁,学生通常抽的是五元一包的白沙烟;这一群学生中为首的一个女学生,体型消瘦,面略黑,口中翻云吐雾,脸上呈现着一种神情,令人很容易的窥探到,她很享受这种感觉,而在她的一旁,多数为男生,纷纷效仿她的动作,时不时传来聊天的声音,忽然一阵铃声响起,一下,两下,三下,铃声开始慢慢急促起来,仿佛在催着学生回去上课,这一群抽烟的学生中间,有一个体型偏胖,身高一米五左右,皮肤黝黑的男学生,他也是这一群人中的一个,不同的是于他而言抽烟并非是会上瘾的一件事情,他仅仅将此作为能交上朋友的一个途径,请相信他,他真的不是一个瘾君子。
下一节是英语课,他不喜欢,因为他英语不好总是害怕老师的提问,故言煎熬,但他又没有勇气不去上课,听之铃声遂挪动步伐,两分钟后坐在位子上,拿出课本装作很认真的模样,可实际上他连-Yesterday Once More中文意思是什么都不知道,当然这不妨碍他取英文名Toby(托比),还记得有一次英语课,老师在读文章念到一个名字,他以为是叫他,结果站着上了一节课,事后他才明白并不是叫他回答问题。
这对于十三岁的他来说,英语课是一种煎熬,故他讨厌。
经历过住院的他,无数次发烧吊盐水的我他,开学一个星期后方来到学校上课,通学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六年的小学生涯突然的截止,他的心仿佛停在上个世纪小学第一天开学的情况,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奶奶在校内卖一些早饭,他想不到这是他一年级的班主任老师。突然就是初中生了,万一学校没有一个认识的,如何是好?
在思想的蔓延中,一座学校映入他的眼帘,第九中学,一所普通中学。
他拿出校牌,提了提书包,书包的两侧装着一个矿泉水瓶,一些口服液等等,他向身后的看了看,母亲在身后,他放心了。放慢脚步,和母亲并排走着,转眼间进入了校园,一栋白色的教学楼出现在他面前,一共六楼,他今年初一理所当然是在一楼,一楼分为三个教室,两个办公室,母亲领着他来到一个办公室,推门而入,面积并不大却整齐摆放着四张桌子,“你是来报道的?”一个明亮的女声响起,声音的主人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子,脸上有着几处结痂的小伤口,膝盖处贴着创口贴,“老师,你好我小孩因为身体原因没有来上课,很不好意思今天才来报道。”这是记忆中黄老师和母亲的第一次见面,之后他的身体还是不好,经常性的发烧,一次吊盐水就需要三天,请假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
初一,是需要一周六天课,每天早自习两节,住宿的话还有晚自习两节,正常的课时是一天七节,早晨六点起床,洗脸刷牙吃早饭,便睡意朦胧的出门了,有时候他会遇到同学,有时候他一个人。
他至今还记得,一次期末考试,他只考了五门功课,分数四百六十四分,被黄老师夸奖了,他高兴了一段岁月。
那一年,他十三岁。
(3)
“同学们,很高兴在新的学期又看到你们。初三的学生今年要面对中考,我们所有老师都会勤奋育人,望各学子努力学习,另初二的学生今年也要面对生地会考,这也是中考的一环,希望你们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勤奋刻苦,好好学习,做一个对社会,对国家有用的人才。”操场上,主席台,坐着几个不同的老师和学校领导,他们轮番上台激扬文字,可台下的学生们却听得不甚乏味,亦或是各个学校的开学典礼上的讲话皆是这般。很快,讲话结束了,学生们有秩序按照年级散去,很快轮到初二的学生,这一年的初二有两个班,他拿起凳子,身上的校服耷拉着。
回到班级的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黄老师开始讲话,一刻钟的时光很快被消费殆尽。
这一年他还是老样子,身体和初一时期一致,并无大的改善。
原本身高一米五的他,现在一米六了,体型比之前略瘦。
生地会考不知不觉来临了。
这一年他的成绩不如初一,黄老师给他的评价是,老师看得出来你曾经努力过,可是成绩不如你想像中的好,你总结原因下个学期好好学习,定能有所改善。
说起来,初二的一年里令他最难忘的是,第二个学期期末考试结束,他领到了学生手册同时他知道黄老师要去四中教书,意味着以后再也见不到黄老师,其实他心里很想和黄老师说一声谢谢,这一天放学,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急着回家,而是待在学校一楼的位置,他心里想要不要和黄老师说一声谢谢,再见?可是他生性腼腆,肉麻的话说不出口,黄老师出来了,她打算向校门口走去,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把?他注视着黄老师,没有开口。“xxx,你怎么还不回家”
“黄老师,我想和您说一声谢谢,谢谢您这两年对我的照顾,另外再见了。”
世事皆难完美,他始终没有说出口,这也成为了他这十年来的一个遗憾。
他不知道黄老师是否知道他抽烟的事情,他一直很担心,黄老师口中的好学生居然是一个抽烟,不好好读书的模样。
他没有提及。
(4)
时间,九月某天,晚上九点钟,他一直站着,低着头,不敢抬头,他面前坐着一位老师,龚先生,个子不高可是却给人一种不敢轻易触碰的威严,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之前,因为我在作文中对龚老师提出了异议,大有一种批判老师的意味,故今日他留堂。几个小时后,也就是现在他承认了错误,其实他只不过是还在想念黄老师,认为现在这个老师是抢走黄老师位置的人。
这是他和龚先生,见面印象最深刻的一次。
说说他的丑事把。
十五岁的年纪,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成熟懂事,一个其他学校的女学生在qq上给他发了一些话,让他去她们学校见面,是的他去了,可是去了才知道他压根不知道对方的模样,一个星期后,他和班上的一个男同学一同去了她的学校,之后发生的事情他至今难以忘记,好比一场电影什么都没有便又结束了,或许他就是个坏学生,交女友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可事实证明,他很愚蠢,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5)
抱歉,本不应该提及关于你的话题,但今日容许我任性一回。
相识于二零零八年四月的十四号,分手在七月的十号,曾经我一直以为是有多么爱你,是有多么无法忘记你,可如今十年过去了,你是否已经为人母了?我不得而知,或许这就是懵懵懂懂的年级里,经历过的美好和难堪,这个年纪的我不适合回忆,之所以写完这篇文章,我想告诉自己“I tried so hard”。
她总是背着黑色的书包,留着黑色的头发,她很瘦,容颜娇好,曾经在你学校的操场上,你同我说“xxx,你好好读书,以后考个好的大学,到时候说不定我们还能在一起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