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篇:甄家丫头会雨村
上一篇解读到甄士隐去会严老爷,让贾雨村略坐。现在请接看后文:
——这里雨村且翻弄书籍解闷。忽听得窗外有女子嗽声,雨村遂起身往窗外一看,原来是一个丫鬟,在那里撷花,生得仪容不俗,眉目清明,虽无十分姿色,却亦有动人之处。雨村不觉看的呆了。——
先来看这段原文的前两句话:“这里雨村且翻弄书籍解闷。忽听得窗外有女子嗽声,”这两句话是在讲述作者为了恢复先祖的基业而寒窗苦读,但却受到一个女子的影响。
再来看下一小段原文:“雨村遂起身往窗外一看,原来是一个丫鬟在那里撷花,”请注意,如果此时用甄士隐的家来影射一下皇宫,那么这个“丫鬟”就是宫女,因此贾雨村此时遇见丫鬟就是暗写穷儒曹雪芹遇见了宫女李凤。
再请看原文对“丫鬟”的描写:生得仪容不俗,眉目清明,虽无十分姿色,却亦有动人之处。雨村不觉看的呆了。”先来看原文中说丫头生得“仪容不俗,眉目清明”,只用八个字就生动地描绘出了一个艳冠群芳的李凤!其中的“清明”暗示了李凤本应该是清宫“日”皇帝和“月”皇子的妃子。但后来的原文后来却说这个丫头“虽无十分姿色,却亦有动人之处。”这是因为李凤大红大紫的时候和曹雪芹无缘,后来和曹雪芹有缘的时候已经是“两鬓成霜”,但这时的李凤“虽无十分姿色,却亦有动人之处”。但在曹雪芹的心目中,后来的李凤比从前还要漂亮,因为后来的李凤是真心和曹雪芹相处的李凤,是帮助曹家走出困境,并为曹家扭转败局的李凤。所以脂批在“虽无十分姿色,却亦有动人之处。”的两句话后边写道:“更好。这便是真正情理之文。可笑近之小说中满纸‘羞花闭月’等字。这是雨村目中,又不与后之人相似。”请看脂批的所谓“近之小说中”就是曲指李凤从前的故事,而“近之小说中满纸‘羞花闭月’”就是在介绍从前的李凤有闭月羞花之貌。另外“羞花”也是曲指李凤在宫中的才貌压盖群芳,“闭月”就是曲指李凤曾经占据了“月”皇子永璜的整个心,所以永璜最终是为李凤而死。再看脂批所说的“雨村目中,又不与后之人相似”就是曲指曹雪芹对李凤的看法和旁人不同,因为曹李二人是历经了悲欢离合,好事多磨,最终彼此看重的是对方的心灵。因此“雨村不觉看的呆了”!
但“雨村不觉看的呆了”这句话还另有含义,其中的“呆”又是在曲指不清醒的曹家人,原来在贾雨村和甄家丫鬟的故事里还暗写了曹家两次结皇亲的悲剧。请看脂批在这句话后边写道:“今古穷酸色心最重。”所谓“今古”就是曲指两次结皇亲的曹家,因为曹家两次结皇亲间隔了几十年,故称“今古”。再看“穷酸”就是曲指既贫困又头脑死板的曹家人。再看“色”字在曹家的故事里是指“皇宫中的花花世界”,而“色心”就是曲指曹家人的结皇亲之心。再看“今古穷酸色心最重。”的全句含义就是曲指新旧曹家都是穷酸而不思上进,只把未来寄托在结皇亲的事情上。
其实在贾雨村和甄家丫鬟身上都不是只有一个原型。二者在后文会不断更换角色,因此在解读他们的后文时要注意他们的角色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