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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时 偶 是 晴天(一)
有时,偶是青天,经常是有黑云;
我曾偶然午夜歌唱甘甜,经常不发音韵;
虽然偶晴,但是经常是阴,迫我学习忍耐,
迫我不能不来寻求神心,神的喜爱。
有时四围干渴,清凉何其难得;
祢杖要打到多沉重、苛刻,方有可喝?
祢火要烧到多高热、通红,方算试炼完全?
祢手须刺多深,须扎多痛,方能吸出甘甜?
(二)
有时需要荆剌,方能显祢能力;
我曾辗转接近死亡、丧失、无眠、无食、无寄。
有时我须丧失我的所有,方能完全自由;
我曾莫名一文,未向人求,相信不忧。
有时也有争斗,弟兄反对弟兄,
谁都想要打出最重拳头,谁都汹汹;
我曾闭户谢客向祢唱诗,知道祢心最痛,
知道我的,不比祢的,损失,学习苦难交通。
(三)
现今已过一生,年日逐日飞滚, 安坐祢前,
我听"时间"步声,使我感觉黄昏;
冷月在上正在逐渐亏减,此生也在折扣;
前面黑云已经没有几片,大都落后;
我的将来正在将我已过割分;
每个消逝年日,正渐解开此生纠纷;
一切"可见"正渐下沉失光,"不见"正在显露;
我的盼望正向上面仰望,我心与祂同路。
(四)
回顾一生境遇:日成月,月成年,
年成一生,一生来而又去,不久将到终点;
回头来看起点,那个更甜?
到底,是那朝霞?还是落日?
落日更近祢面!更近祢家!
我等祢的回来,我心已渐无能,
我眼已渐昏花,我将离开此生帐棚;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缠累!
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松解,我归,我要疾归!
「有时偶是晴天,经常是有黑云。」换句话说,晴天是偶然有的,黑云却是经常有的。
「我曾偶然午夜歌唱甘甜,经常不发音韵。」你相不相信倪弟兄有时候唱不出诗,经常不发音韵?请你注意,基督徒总会有一个时候无法唱诗,但你总不能告诉神说,你今天什么诗歌都没有。一个基督徒,有软弱的时候,也有健康的时候;但是一个基督徒最怕的,不是他健康或者软弱,乃是他没有了感觉,没有了知觉。我经常没有办法唱诗,但是我里面还是愿意唱诗,我还是个有感觉的人。基督徒的难处,就怕有一天你对属灵的事完全失去了口味。哦,这是我们可能面临的情况。这个时候,我们需要记得,无论在什么情况里,都有某一种诗歌可以帮助我们,可以带领我们,可以鼓励我们。你无论在什么情况里,都会有一首诗歌应付你那时的需要。
「虽然偶晴,但是经常是阴,迫我学习忍耐,迫我不能不来寻求神心,神的喜爱。」换句话说,我是「被迫」来寻求神的,而这个被迫的过程就有灵里的叹息。所以我们要学会在主面前叹息,一个缺少叹息的基督徒并不健康。
「你手须剌多深,须扎多痛,方能吸出甘甜?」倪弟兄被自己亲手建立的教会革除了三次,1952年入狱直至72年狱中殉道,历史已经证明:他所写的诗歌就像他所传的信息一样,使人接触到像蜜一样的属灵精华。从苦难中的压榨而写出的诗歌,是那样的感人入肺腑,这是那些论述真理的‘讲道诗’永远达不到的属灵果效。
「有时需要荆刺,方能显你能力;我曾辗转接近死亡,丧失,无眠,无食,无寄。有时我须丧失我的所有,方能完全自由;我曾莫名一文,未向人求,相信不忧。」指明倪弟兄一直在苦难和对付之下,在疾病和艰难的环境中信靠神。
倪弟兄讲教会生活时,他说:
“有时也有争斗,弟兄反对弟兄,谁都想要打出最重拳头,谁都汹汹。”不要以为弟兄们之间有争斗是不平常的事,以为弟兄打弟兄是不可能的事,不,弟兄斗弟兄是平常得很。当弟兄们争斗起来的时候,什么都被试探出来了!他口中所谓的“为真理死”就是“要你死”,“为真理活”就是“我要活”。哦,弟兄们之间的丑陋和可怕,都在争斗中一再的被试探出来。
“我曾闭户向你唱诗”就是大家来打我的时候,我把门关起来我祷告,
“知道你心最痛,”最伤心的是主自己。当弟兄打弟兄的时候,弟兄逼迫弟兄的时候,我知道主的心最痛。
“知道我的不比你的损失,”我有损失吗?你更有损失!像倪弟兄这样一个丰富,可以供应圣徒的弟兄,竟然被打压到一个地步,什么都不能作了。他说,知道我的损失,我的不比你的损失,知道你心最痛,知道我的不比你的损失,学习苦难交通。这里的意思是:现在我住在主里了,祂的苦难成为我的苦难了,祂的十字架成为我的十字架了。
第三节和第四节给我们看见倪弟兄是一个安息于主面前,听“时间”步声等候主再来的人。
一个真实爱神的人,他对世上的一切,总持着寡妇般的心,
因他所心爱的良人已不在这世上了,
这世界变成空洞无华,早已失去它的吸引,
他只专心等候恩主再来和圣城的降临。
一个纯洁爱基督的人,他把自己的一生给主,
为主活着,不知不觉,
他领会一件事,
一切“可见”正渐下沉失光,“不见”正在显露。
一个等候主回来的人,
一面来说,他对主有享受;
一面来说,他觉得经常是有黑云,
但他的内衷却是:“我归,我要即归”。
但愿那感动倪弟兄写成诗歌的圣灵,
加倍的感动我们!
我愿作个唱诗人赞美我主我神更多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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