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梁佑民,今年24岁,我家就住在奇轩门的菜市场旁的柳林巷,这些日子不知从哪里游荡来一个瘸着双腿的拾荒者,不讨钱,不讨饭,就是捡拾一些垃圾堆上的烂菜叶子和人们丢弃的食物,确是横竖是赖在这里不走。穿着一身邋遢的,黑的油光发亮的长矛短褂,拽着一副关羽的的络腮胡子和草芥乱发,常常在我家门巷子口附近转悠,有些人家好心端给他饭。他却是躲的远远地看着,也不近前,好像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似的。别看他模样像个疯子,可他的一双眼睛在我心里更像一把刀,时时刻刻的闪着寒光。
因为学校放暑假,所以每天早上我都会跑步做晨练,可巧的是,我每天都会遇到这个拾荒者【暂时不知道他的名字】,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随意的看我两眼,随后会盯着我一段时间,到后来,他甚想总和我搭腔,就在今天早上,竟然跟着我一瘸一拐的跟着我好长时间,嘴里呜呜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不忍心,停了下来,追上来的他透过脸前的干草一样发与我四目相对,这副一阵阵讨好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冷战,
“嘿,嘿,嘿,你今天生日是吧!”
“噢!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嘿、嘿、嘿,哈!”
他的脖子猛然朝我的脸前一伸,这中突如其来的动作猛的让我有些惊慌。
“你!你到底是谁?快说,你不疯,你是谁?”
“我是你啊……!”
“啊……!”
“黑、黑、好黑……”
突然,我面前出现了一阵黄色的粉末,当我软绵绵的倒下去,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闪过几天前一个路边的盲人算命摊上说的一句话,
“小伙子,本命生日有大凶啊!”
而且那个声音好熟悉好熟悉。那声音由天边及近,竟变成了一把闪亮的匕首!
二
“啊!”我大喊一声从床上直挺挺地坐成了90度角。
“又做恶梦了,儿子。”
妈妈推开我的卧室快步走进来,“又梦见那个疯子要杀你了?”
“嗯,是啊,可是,您怎么知道的?”
我不解的问妈妈。
“怎么搞的,你连续七天都做同一个疯子杀人的恶梦,而且每次做梦后都记不起以前的梦!今天我们去看看医生吧。”
妈妈和爸爸一样,都做过知青,两人一起下的农村,一起回的城,好像在乡下就有了我,这些妈妈都不怎么提起。如今两人都是镇上的小学教师,一路上我骑着摩托车带着母亲,摩托车的轮子在跑,而我脑子里却全部都是那拾荒者手持匕首逼向我的情景,突然,在前面的丁字路口处冒出了一辆拐弯的大卡车,“啊!”我拼了命的踩住刹车,身后妈感慨喊声已经刺破了我的耳膜。“你不要命了,儿子,骑得那么快!”妈感慨颤音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高、精、尖!”
我愣一下神,又重新看看眼前的路面,打开油门,嘟的一声,后面冒出一股轻烟,不过是调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