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摸着我们自己的身体,这里我们称到的身体和思想统一的这个“被别人看到的我”, 是
自我,自我是一我整体生命的一部分,自我是属于一我的。注意,自我,只是我们扮演的角色,想想我们前面回答“我是什么”的时候所有可能回答的,是不是都是个身份?
谈个有点沉重的话题:S亡是什么?S亡就是我们没有了生命?对,看看我们的身体当时还在,可能我们会认为思想也还在,思想的确还在,思想是秩序,思想是带着我们的身体能够健康成长的秩序的一部分。
我们认为“我们该、我们不该”的思想限制——包括“活着应该幸福”或者“活着就该含辛茹苦”都被称为秩序,因为秩序的功能都是要让我们健康成长,直到有一天被自己开启,
当“一我”被自我觉知的时候,我们就回归自己了。在这之前,“大爱的一我”并没有在“思想的自我”哪里彻底活过。
“思想的自我”体验的一直是某个身份,而不是至大的生命。
打一个比方,就是一个角色——而“一我”的属性其实是演员。——只是一个比喻而已。
演员不仅爱自己的角色,还爱所有的演员,因为无论演的是一场战争还是一场争吵,演员之间永远是一个剧团、一起吃饭、一起开玩笑的好朋友。有一天,舞台上,一个角色入戏实在太深,在角色情绪中烦恼不止,觉得临近崩溃,纠结在一起,这个时候,在舞台上的另外有个演员轻声提醒:
“嗨,别入戏太深,你忘了?我们只是在演戏啊?”我们去看戏剧,或者影视作品——在演员演出的时候,在塑造角色的时候,需要将自己带入角色中去,那么他就应该是“体验派”风格的表演,这种表演方式是前苏联专家斯坦尼斯拉夫基倡导。
这个人也就是周星驰电影《喜剧之王》里视为“圣经”的《演员的自我修养》一书的作者。
体验派风格就要求演员在塑造每个角色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感情和思考带 入角色的感情和思考中去,表演中一定要有类似于角色的情感。世界上很多表演专业院校也主要传授这种体验式的表演方式——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好演员,因为我们的舞台无非就是我们的当下的生活。
所有的烦恼都是因为太入戏而产生的,太入戏,的确会演出一个好角色,但是却不是一个好演员——尤其是这个太入戏的角色内心却会很挣扎——人生的舞台上,观众的掌声重要,但是演员的体验也重要啊。好的表演背后,所承载的是精神上的巨大压力。如果能被告知,放下,你只是一个演员而已。是不是会好呢?那么在生活中有了烦恼纠结——放下吧,我们常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什么意思呢?“我只是一个演员啊。” 或许,一瞬间被提醒的这个演员可能会想到,
“哦,我原来是一个演员啊,不是一个角色,这个角色里的幸福、痛苦、欢乐都是角色的。”但是,同样,我们要创造这个角色,我们要从内心喜欢这个角色,并且创造他,
创造角色的最终本质是,让角色因爱而存在——而不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有的时候,觉知之后,发现我们不必离开我们原先的地方,只是换了一种状态去做,那个时候,做什么的过程,要比做什么的结果重要——准确地说,由于目的地就在当下,其实追求的幸福就在追求的过程中的每一个当下了,此刻很幸福,不过不必留恋,下一刻仍然很幸福。
全心全意做当下正在做的事情,生命意识全部都在这一刻倾注——不管是缓缓喝一口水,还是抬头看看晴朗天空,还是在夜晚静静进入睡眠,或者平平静静地对话。此刻我在用文字和文字对面的你交谈,那么,这些文字和对面的你就是我此刻的全部生命,我不会也不可能在其他地方活着。全神贯注——此刻我非常满足。也十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