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往事已蒙上一层灰时,无论怎样擦都擦不净
从小时候起,我就对他说我要做他的新娘,他笑笑着用狗尾草编了一戒指,戴在我手上,并说长大了有钱了买每一颗大钻戒给我,我就期待着,并把那编的戒指放在铅笔盒里,并期待着我幸福摩天轮能给我真正的幸福。
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们组织春游,要过一个大沟沟,老师说;谁能过去就去春游,谁不能就别去了,他轻轻一跃就到了对面,我过不去,我看着他在另一面,我便吵着要去,他就跃过来背着我,可是我们都掉进了沟沟里,我的左脸变得血肉模糊,同学们都大笑着说,要破相了,我便开始哭着打着他说:你陪pei你赔,可当时的我就不知道要他陪我什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拍打着我身上的土,终究我的脸还是没破相。就这样我们一起度过了小学时待。
中学我们还是作伴,每天都是他载我去学校,他喊我冰儿啊冰儿,他总是拉长声音叫我,感觉好亲切,这就是我的闹钟,每次听到他的叫喊,我就起床,洗脸刷牙喝牛奶,然后才扛书包下楼,他总是不耐其烦的在下面等着我,当我下来时,他会刮我鼻子,笑笑说:小懒虫。然后我们就说笑着去学校, 当冬天的风刮起来的时候,好冷好冷,每天的冬晨,他还会在屋外等我20分钟,有一天我让他捡我的书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两只手已经冻得皲裂,冻得发紫了,我哭了,;搂着他 在风中哭,从那时我不在让他等我,我早早的起床,手里握着暖手霜,站在台阶下,那种滋味从未感受过,好冷好冷,可心里却很暖,想把它就是这样在风中等我每一分中,终于等到他来了,此刻忽而又感觉好幸福啊。
快中考了,他学习很好,他的一切在老师眼里是一定能考上那个重点高中,而我也努力也能考上重点,可是我总是害怕他前面的一个女生,那个女生似乎很喜欢他,总是回头和他说笑,还拿着着漫画书问他要不要看,问那要不要用新买的橡皮,他的一切,我的视线从没离开过,我后面的女生总是大咳一声,便又低头看书。她也学习很棒,是班长,她会问他是不是要考重点啊,他说是,她笑了,说我们还可以是同学,是朋友,可当志愿公开时,他却去了一个极不算好又不算赖的高中,我的更坏,当他知道时,我看见了他把铅笔盒扔走的声音,也听到了她再说:我恨你,当高一时,他给我写信,结尾总说我买了很漂亮的信纸,还有那个银色的笔,看完信,我写了很长的一封信,将要寄去,可我又梦到她再说我恨你,冰儿。我就把它锁在抽屉里,一学期下来,竟然有了一抽屉,下半学期时,他开始打电话,并问我为什么不回信,我说他的每一次来信,我都回了,都会了,他却是沉默,下学期每周他打一次,有一个周末,他打来了,说自己很孤独,我说找个女友就不孤独了,他又开始沉默,我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我也没说什么,他等了近秒钟,说了一句,这可是你说的,冰儿,(冰儿)好陌生,在记忆中的他从没叫过我冰儿,从那时我发现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当我们高一快结束的那个7月,他打电话是才告诉我他已经有了女朋友,那是我接了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她就是他的女朋友,他也回来了一次,我去他家见他,我们两人在小径上走着,他叫了我一声:冰儿。我听后放肆的流泪,为什么不叫我冰儿啊冰儿,他说有些事当有些灰尘梦盖住了以后,就永远就擦不干净了,你还会是我的好妹妹。
我流着泪最后跑开了,9年了,他仍然不是我的树,不会再我经过的地方生长,沉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