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胡须、腋毛、阴毛虽然干的事不同,但毕竟是在同一单位上班的同事。又是同根生的兄弟,按理说应该相处的很好,可是只要有机会见面,他们就相互埋怨不停。这不,夜刚降临,他们又开始了。
首先发话的肯定是腋毛,他说他的屈气最大;“你看看我,一天到晚见不到太阳,整天就在这点腋窝里,工作的再辛苦,也没有人知道,你看头发,每天都梳的整整齐齐的,擦的油光光的,有时还要上美容院去焗焗油。一样的兄弟,凭什么他就应享受这样的待遇呢?”
“我说兄弟啊。”头发大喊冤枉,“你别看我整天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其实我的苦水最多啊,你们看,哪天我不是冲在头啊,雨来了,我淋,风来了,我挡,医生昨天不是还说,如果老是这样,再过几年,恐怕我就见不到你们了。”头发一阵伤心,“要谈实惠呢,吃,没吃一口;穿,没穿一点,而由我带来的荣誉却由你们享受。”说着,他望了一下胡须,“就象胡须第,不仅可以享受美食,而且还能享受美色……”
胡须座不住了,他大喊:“打住,打住!”他显的很气愤,“美食和美色,我倒是想啊,可是,那都进了嘴里,我呢,仅仅是闻了一点儿味,越闻越饿啊,你看我,饿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啊,至于美色,他们接吻的时候,我倒是靠到的,可只是在她的唇边,看到他们吻到激情处,那心,真要命啊!”胡须感慨万千。“要谈美色,阴毛弟,那可真是春色无边啊,要能换换位置的话,哪怕一天,死了也值啊。”
阴毛长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哪里知道我的苦衷啊,不错,我是处了一个朋友,那还是我们的老板和她老婆好的时候,我和她老婆的阴毛每星期能见个三五次,所以处出了感情,可现在,你们也都知道,我已经四五年没有再见到我的那位了。”阴毛一阵伤感,“虽说还可以见到别的,可都是三五次一换,已经很难再处出感情了。就这点特权,我也不想,我宁愿和腋毛一样,我也不愿意再呆在这儿。”说着,他的眼泪不禁流了出来,“从一出生,我就没有伸直过腿,每天不是闻到尿骚味就是屁的臭味,上一段时间还得了性病,痛苦啊,痛苦!”说完,阴毛的泪滂沱而下。
“孩子们啊,”皮被惊醒了,她正在病中,“你们的名字虽然不同,说到底,都是毛,你们知不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付的道理?我都病的快不行了,你们还有心思去吵吗?”
他们立刻停住,仿佛想起什么,屋内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