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女子来得快,去得也快,纤腰一扭,姿势美妙的跃下楼去,一时让人生怕她脚下一颠,摔坏了娇躯,令人怜香惜玉。这里的人,魔教十二使者,飞龙子,除了张征和刘如海来过几次外,其他人还是第一次见过这种场面。当下看得他们双眼瞪直,虽说他们是武林中很有名气的人物,可是对这种场面还是甚少见识,整日里也是打打杀杀,为魔教东走西奔,那里有空闲来这种地方享受一番。魔教的十个使者都在心底暗叹道:果然名不虚传,这杨大美人培养出来的丫头一个个都这么优秀,看来她的本事可不小,难怪锦衣卫的“惊神鞭”于东海要和她结为异性兄妹。,不知她生得是如何倾人城!飞龙子以前来过嘉兴,那时还是数十年前,当时里会有烟雨露的存在,这次他应约而来,在城里打听了一下,人家见他行为古怪,十个有九个只是好奇的看着他,并不告诉他,险些把他气得吐血。这么多年,他不常在武林中走动,当然没有听说过烟雨露的名声,见了这种场面,也是被唬得一愣,见五个女子下楼后,大叫道:“姓张的,这烟雨露是什么来头,这些丫头一个个身怀绝技,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调教出来的,老夫见过不少大场面,唯独这一次倒是感到稀奇了!”张征微微一笑,道:“艳惊三千里,一见倾人城”,这烟雨露的老板娘就是杨大美人杨柳月,你飞龙子都好多年不出武林,怎么会知道她的名气,跟你说也是枉然。”果然,飞龙子听后,并不知道这杨柳月的底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此人,闻言道:“她很美吗,怎么不叫她出来一见!说不定老夫和她的师门认识呢。”话刚说罢,就听得楼下有人笑道:“是谁要见我们的老板娘啊?”随着话声,楼梯口跃出一个女人来,她的手上端着一个极大的酒坛,身形却不受影响。这个女人上了年纪,可是仍然貌美,岁月并不在她脸上显出更多的痕迹,一身鲜红,双峰高高耸起,柳腰纤纤,这种女人其实是最让男人心动的,有风情有风情,有相貌有相貌,而且会懂得男人的心思,虽已是四十上下,可是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无不要拜倒在她们这种人的石榴裙下。飞龙子见了这个女人,道:“你是谁?”中年美妇嫣然一笑,一步一步的走上来,道:“这位大爷不认识我吗,我是这家酒楼的二号老板娘,大家都叫我‘娟娘’,我们酒楼真正老板娘很少见外人,还请大爷多多担待!”飞龙子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老夫今天是来比武,顺带喝喝酒,也不是专门来此,对了,你手中的酒好像是上等的‘花雕’,不知老夫说的对是不对?”那娟娘笑道:“原来这位大爷还是喝酒的行家,娟娘差一点就看走眼了。诚如大爷所说,此酒正是上等的‘花雕’,请大家慢用,今日难得有天下第一教的十二位使者齐聚烟雨露,烟雨露顿时生辉不少,娟娘还要代杨楼主向各位见礼呢!”只听那个杨百胜笑道:“不知娟娘如何见礼?”娟娘向他抛了一个眉眼,风情万种的道:“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花间惜花高手的杨使者吧,听说杨使者人称‘色羊’,格格,不知是真是假,娟娘有一手倒酒功夫,在这里向众位行家献丑了!”“了”字一落,也不见她作势,身形一翻,落到了张征的身边,空着的左手一挥,一只酒盅飞到了她的玉手里,那个大酒坛在她右手里如鸿毛一般轻巧,滴溜溜的一转,坛口一斜,倒出一溜酒水,酒香味立时充满了大家的鼻孔,精神也为之一振,那一溜酒水倒得甚是巧妙,不多也不少,正好与盅口齐平。紧接着她的身形转了几转,飘过五人的身边,都为他们倒好了酒水,均是不多不少,刚好合适。她如今给六个人倒了酒水,还有六人没有倒,只见她双脚一点楼板,腾空跃起,笑道:“五位快把酒盅放在自己面前。”除了飞龙子,其他无人一听,动作飞快的将酒盅拿到了身前的桌上,娟娘猛地一拍坛底,只见从坛口连着吐出五道酒箭,不偏不倚的正好倒在了五个酒盅内,不多不少,正好合。大家看了她的手法,均是心中暗暗吃惊,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如今就只剩下飞龙子的酒盅内没有酒水,十二使者的酒盅内都是满满的一盅。飞龙子见了她的手法,心中也是一惊,暗道:“她的手法如此高明,那么那个杨大美人岂不是一个高手?”正待要说什么。娟娘已是笑道:“这位大爷是使者们的客人,恕娟娘不认识,在最后给你倒酒,还望大爷不要见怪!”口中说着话,飞身来到飞龙子的身边,微微一弯柳腰,也不见她发力,一道酒水冲天而起,几乎就要碰着了屋顶,落下时猛地分作几处,那酒盅只有一个,叫她如何接酒。娟娘却是面带微笑,左手放在了桌上,只见飞龙子的那一只酒盅像长了脚一般,跑东窜西的就将酒水接着盅内,一滴也没有落下。这一手比先前的手段更是高明,困难度上要上了一个档次。看来这个娟娘是一个内家高手,对内力的运用十分的到位。娟娘又是嫣然一笑,对众人说道:“娟娘就不打扰众位了,就此退后,请慢用!”将手中的大酒坛往桌上一放,身形一转,如一股清风飘下楼去,消失在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