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在走出那个一辈子忘不了的医院以后,我变了那么一点点。虽然矫情的想承认一下,哪怕说是变得沉默了。可就觉得少了好多好多、变得无所谓了、变得无可是从了、变得哪怕听一首何必在一起都可以用难过形容一下自己的心情、变得哪怕无聊的压抑的想什么都是什么的时候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是个抱着枕头狠狠灌,就是拿着遥控器狠狠换台后就可以轰轰烈烈的似地站起来狠狠说,去你妈的。我是个可以记着好久好久的东西的人,无法释怀的去换掉我没办法适应的没办法拥有的记忆。过了不知道十几岁了,记到心底东西就记进去了,想不出来的。
郭敬明说,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再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可我总把一个故事一个难过的故事生到骨子里,然后想忘记的时候就会感觉那种刀子刮着骨肉的疼痛,骨肉至亲般的不可以分离的纠缠。所以我觉得我一直是个最倒霉的孩子,不是想写着写着就越写越难过,是一种妄想的情节。
压抑、就想吃进去的痛楚梗塞着不可下咽的感觉。
就不明白了,是不是一直都被在玩弄。我好喜欢那时候没心没肺没头没脑的每天从第一节课好快好快的过到放学的感觉。
骗子是没好下场的。我们都是骗子、骗了谁、爱了谁、在想念谁、最后却都是要挨刀子的。疼的只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