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六月十九,北陆,斯堪的那维亚,一个狭小的火车站。
楼道内五名劲装男子无声的向前摸进,手中沉重的AK47诠释着他们的不寻常。
他们是忍者,穿睡衣的忍者,如果有人觉得忍者穿着睡衣很可笑的话,那么他很快就会是一个死人了,当灼热的子弹贯穿头颅的时候,据说你会看见三个西洋字母:NIP――睡衣里的忍者。
忍者们素来行事认真,尤其是在知道前方将有人伏击的时候,尤其是知道伏击者同样不寻常的时候。
六月的天,纵然是北陆也已燥热非常,但身为伏击者的cArn却忽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寒意,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炸开了,声音轻的丝毫不引人注意。
ins,新一代忍者中的翘楚,他用极其老练的手法掷出这棵FLASH,意在致盲防守者,同时也发出忍者进攻的信号。FLASH过后,一切仍然那么安静,只是忍者们已经潜行到了楼口,就像闸里的洪流,瞬间即将倾泻。
大家注意一下ins的站位与O3落点
忽然间,走在最前面忍者视野的末处出现了一蓬光芒,忽然间他就倒在了血泊中,人在临死之前往往都会顿悟的,所以他悟到了那光芒是一束子弹,M4的子弹,但他还是死了。
cArn一击得手并不敢恋战,一边向队友发出求援信号一边从高点撤出,倘若伏击者的位置已经暴露,想要死的快些,就继续呆下去好了。
世界仍然安静了两三秒钟,但在一些人的心里,却比两三年还要难熬些。两三秒后,忍者动了!
没有叫喊,没有哀号,只有充满速度感的木仓声和子弹击中人体的声音,只是一瞬间,地面上多了好几具尸体,伏击者的防线已经被忍者无情的撕裂。
正当活下来的三名忍者面无表情的安放炸药的时候,他们忽然觉得眼中的世界变了,变得旋转而模糊,他们最后看清的,是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黑衣男子,手中还M4还冒着杀人后的烟。
也许上帝总是公平的,攻击者常常会摇身变成防守者,而忍者防守的本事没人见过,因为试图挑战他们防线的人都死了……
许多年前,Heaton的名字是江湖中的一个传说,但近些年的江湖并不再是他的,Heaton老了,许多人都这样说。
真的老了吗?未必!Heaton轻松的自言自语着,手里拆卸着木仓管上的消音器,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才的一套动作是多么的流畅完美:潜行,闪身,杀人。只要杀一个人就足以让进攻者胆破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面前的对手是谁,其他的事情交给年轻人去做吧,足够了。
就在Heaton出木仓杀人的时候,zet听见了外场远处传来的阵阵狗吠,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木仓;片刻后,Heaton全身而退,进攻者惊魂未定,死神却又已悄然而至。
zet杀人向来不懂什么技巧,他只知道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最多的子弹送进对手的脑袋,事实上,他也正是这么做的。三名匪徒充满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倒下,每个人的额头上都多了个弹孔,只有一个。
杀人者恒被杀之,这话流传了几百年自然有他的道理,同样少年成名的forest没能阻止zet杀人,但他杀死了zet,同样是少年英雄的ins蹲在墙外的火车车厢上,眯起眼对准墙壁扣动扳机,一蓬子弹穿过墙壁,带出了forest的血。
此时forest还没死,他已生不如死,他狂躁的冲出去与ins一决生死,但ins似乎并不想和他交手,随意的躲闪还击。几个回合下来,forest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流着血,英雄的血。
“杀了我”
“你已死”
forest没再说什么,默默提木仓转身走了回去,忽然从他的胸腔中迸出悲壮的嘶吼,同时疯狂的把木仓膛里的子弹泼洒出去,末了,他走到楼台边,下面躺着他四位队友的尸体,还有被他杀死的zet。
“GG”,forest喃喃的念出这两个字母,纵身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