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风光秀丽,名胜古迹星罗棋布,名山有鼓山、旗山、青芝山、石竹山、白岩山、方广岩、雪峰山、瑞岩山、五虎山、碧岩、姬岩、莲花山等等。名寺有涌泉寺、西禅寺、林阳寺、崇福寺、地藏寺、法海寺、万福寺、云居寺等。
入夜,吕信与向问天促膝相谈,言下甚欢。向问天生性豪迈爽直,吕信在误入江湖之后想与之一交的人不多,向问天算是一个。就凭其对任我行的那份赤胆忠心,便让吕信大有好感,而且这老头并没有什么野心,更易于亲近。
谈到武功,向问天道:“前不久听闻吕兄弟为救大小姐独上黑木,掌劈石屋,出入黑木崖总坛如入无人之境,真是佩服、佩服!”
吕信方要答话,忽听一道人影破空之声入耳,凝功一听,已有人潜入了大院,离二人所在书房不足二十丈,心下冷笑一声,说道:“向左使太客气了,素闻东方不败十数年来精研葵花宝典,武功天下第一,他日吕某人到要见识见识!”
向问天道:“葵花宝典乃是我日月神教镇教之宝,教主本来对那东方不败期望甚高,谁料那狗贼居然恩将仇报,不但篡夺教主之位,更将教主囚于西湖牢底十二年不见天日,他日杀上黑木崖,我到要领教一下这狗贼究竟有多厉害!”
吕信心道:“你天王老子虽然厉害,但比东方不败却是差的远!”笑了几声,说道:“东方不败即称不败,想必其武功自是不低,不过……”猛的单掌击向窗外,便听“咔嚓”一声响,窗户被他一掌劈了个碎粉,接着便听一声惨叫响彻夜空,刚刚潜到窗户下之人被他一掌劈飞出十数丈外没了声息。
向问天愣了下,才叹服道:“吕兄弟好功力,在下居然还未发觉已经有人潜到窗下,此人功力想必不低!”
吕信笑道:“是不低,不然岂能瞒得过向左使耳目,不过,数来数去,江湖之上能胜过向左使的也就那么几位,少林方证大师和武当冲虚道长是不会干这等勾当了,岳父大人行事也算得光明磊落,自不屑学鸡鸣狗盗,东方不败远在黑木崖,那么剩下的便只有左冷禅了!”
向问天道:“佩服、佩服,原来吕兄弟对当今武林的形式了如指掌,不过仅凭此就断定是左冷禅,未免也太武断了,以你的武功,怕是那东方不败也有所不及,况且江湖之上藏龙卧虎,武功胜过向某者又岂只这几人!”
吕信道:“我只是随口推断而已,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从窗户闪了出去,向问天也紧跟而出。
二人来到窗外,却见地上流了一滩血,来人却已不见了踪影,想是已经逃走,吕信心下暗想:“此人当胸挨了我四成真力的一掌居然还能逃走,能有这等功力的,当今武林之中唯数不多,不算先前那几位,除了左冷禅还能有谁?”
又想:“左冷禅前不久曾来过福州,估计现在应该还没离开,他来福州想必是想从林平之手上打探出辟邪剑谱是否真被岳不群偷走,顺便将林平之这颗棋子收买。不过江湖之上藏龙卧虎,也不一定除了前面那几位就再没有绝顶高手!”
向问天道:“此人着实厉害,挨了吕兄弟一掌居然还能逃脱,老夫自愧不如!”心里却在暗惊:“早闻大小姐说吕兄弟武功超凡入圣,先前还自不信,现在看来果真不假,这人潜入窗下我都未曾发觉,想来功力应该胜我一筹,却被吕兄弟一记劈空掌劈飞,委实可怖!”
吕信微笑道:“确实有点门道,受我五成真力的一掌还有余力逃走,当今武林中这等高手不多,今次算他走运,哼,天色已晚,向左使去休息吧!”
向问天道:“也好,那我就先告退了!”
送走向问天,林平之这才赶了过来,看书房中就吕信一人在出神,上前几步问道:“大哥,刚才我听到一声惨叫……”
吕信挥手道:“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林平之看吕信没受伤,这才放心,说道:“好吧,那大哥也早些安息!”他方才听到惨叫声还以为是吕信出了什么事,心下慌乱,现在看吕信无事,这才醒悟,以吕信武功,又有何人能伤得了他。
林平之走后,吕信嘴角边才露出一丝冷笑,原来刚才他和向问天追出去时,那人居然用龟息法闭住全声气息瞒过了他的耳目。本来以他的功力,便是用龟息法闭气也能查觉,只是一时大意,回到书房时,才发现那人偷偷离开,不过他却懒得再追去痛打落水狗。
次日一早,向问天还要去跟任我行会合,用过早饭后便辞行而去。回到院中,吕信让府丁拉了把椅子坐在屋檐下看林平之练剑。见那小子练的满头大汗,却兀自苦练不辍,不过使出来的剑式多了七分杀气,却少了三分灵气,大违磨剑遗迹中的剑理。
看了一会,吕信摇摇头,闪身逼了过去,道声:“小心了!”随手吸过一截树枝代剑刺向林平之握剑的右腕。林平之心知吕信有意考较,不敢大意,又见吕信剑式毫无破绽,不过吕信将速度控制的恰到好处,林平之见无法破解,只好抽身后退。
吕信道:“练剑讲求浑圆如意,自然天成,以意御剑,以气驳剑,心静则明,一招一式信手拈来,无须刻意使出剑招,你一心只想着给你爹妈报仇,灵智大减,如何能练好上乘剑法,接着!”说话间,树枝斜指,刺向林平之左肋。
林平之来不及答话,只觉吕信整个人便如同一把出鞘利剑,已经跟手中那截树枝溶为一体,根本无处可功,只得再次倒退。
吕信骂了一声:“这么差劲!”树枝疾递,拍落林平之后中长剑,忽又想起以林平之的修为跟自己拆招,根本没有一点可比性,遂又道:“练剑讲究一个悟字,并不是没日没夜的苦练就能有所进境,多花些时间把内功练好,功力越深,对剑术的领悟也就越强!”
林平之一脸懊丧,捡起长剑说道:“平之愚钝,实在有负大哥厚望!”心道:“我虽然这辈子也没望练能吕大哥那般绝世剑法,但只需将大哥传我的内功心法再进一层,便可杀死余沧海为爹娘抱仇,也算是心愿得尝!”
吕信丢掉树枝上前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有志者事竟成,灰什么心,你虽悟性不够,但下的功夫却是常人十倍,假以时日定能有所成就,只需将我传你的第三层心法练成,也可在武林中挤身一流高手之列!”
林平之道:“大哥教训的是,平之自知资质低鲁,但求能练成第三层心法,为爹娘报得大仇,到也别无所求!”
吕信点点头,说道:“不错,人可以有追求的目标,但如果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的本性也丧失了,不懂得去享受生活,那还不如拿剑抹了脖子的好,你能有这个想法,也不枉我传你武功,以后少一点仇恨之心,将来未必便不成能为绝顶高手!”
在福州逗留了一月,此时已是初春时节,江南气候宜人,风景秀丽,吕信到也乐得整天无所世事,吃喝玩乐,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爽日子,闲暇时跑去赌坊跟那些无懒们耍上几手,兴趣来了赢个盆满钵满,再或者替林平之花消几把银子,到也逍遥快活。
俗语说江南多美女,也确实不虚,江南姑娘水灵灵的,皮肤尤其娇嫩,吕信来到这个陌生世界六年多,却还未尝过肉味,趁此时机花天酒地了一番,跟福州最大号的青楼翠红楼的那位红牌春梅姑娘好生纠缠了一番。
至于是否会对不起盈盈,对于吕信这个来自现代社会的人来说根本不怎么在乎,身理的需要嘛,没办法,盈盈又不跟他洞房,只有找小姐来解决了,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盈盈是不可能会知道的了。
就算盈盈知道了他也不会在乎,嫖 妓并不代表什么,只要他心里有盈盈就行。
这日,从翠红楼回来,吕信算计着任我行也该准备的差不多了,便收拾行装,叮嘱了林平之几句离开了福州。其实他身无长物,到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衣服脏了就买新的,反正有用不完的银子,就手中一把折扇,一个钱袋,一把盈盈送给他的短剑,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刚刚出了福州,行不数十里,便瞧见前面有一道熟悉的人影,再走了近了些,却见那人赫然是令狐冲。催着马儿赶了上去,多日不见,令狐冲精神有些不振,估计是因为被逐出师门而耿耿于怀,不过两眼开合之间,时不时会有两道精光闪过,显示了深厚的内功。
招呼了一声,吕信道:“令狐冲,多日不见,你怎得越活越回去了,看你一副被人泡了老婆的模样,莫不是被你的小师妹给甩了?”
令狐冲抬头一看,见是吕信,精神一振,随即又苦笑道:“吕兄当真风趣的紧,令狐冲即不容于师门,如今混际江湖,如何能配得上小师妹!”停了一下,又道:“吕兄怎得也来福州了,莫不是也为了追查辟邪剑谱的下落?”
吕信跳下马来,哈哈笑了几声,说道:“我对那什么剑谱可是没什么兴趣,而且剑谱已经被你师傅拿走,还有什么好查的。听说福州的姑娘不错,我专程来见识一下,不如你同我一道回去,我介绍翠红楼的那位春梅姑娘给你认识?”
令狐冲听的老脸一红,笑了几声,说道:“原来吕兄也是清雅之士,令狐冲虽是一介无行浪子,却也并非好色之徒,怎敢去那种烟花之地!”说完忽觉不妥,自己这么说岂不是暗指吕信是好色之徒,忙又道:“小师妹对我情深义重,我断不能对小师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