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后,冉闵缓缓地说道:呵呵!平时不流汗,战时便要多流血;“而平时多流血,战时才能保住性命!在这个苍茫的乱世,一切都以生存为重!训练我们还是要继续我们会向皇上给我们发粮食和药材的.”
冉闵大喝一声:“诸将随我上点将台!”
“喏!”众将扯着嗓子一声大呼。
“来人,击鼓聚兵!”
中军帐前立时抢出六名膀阔腰圆的大汉操起身边的粗大鼓槌,奋力狂敲起牛皮战鼓。
“咚咚咚咚……”巨大而有节奏的战鼓声立时在营中回荡起来,像一阵阵旱天巨雷般震得人耳鼓发痛,热血狂涌!
战鼓初响,庞大的军营立时像炸了锅一样,无数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那磅薄、浑厚的气势冲天而起。
站在台上,看这随着隆隆的战鼓声,无数凄厉的黑色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初时眼前还是一点小小的黑斑,逐渐地黑斑越来越大,很快便汇集成一块巨大的黑色地幕将整个大地都覆盖起来。双目虽极力远眺,但眼眸却完全被凄厉的黑色所覆盖,那种巨大的震撼令人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
不到一刻钟功夫,六万‘悍名军’汇集校场。冉闵见状将手中大旗一挥,庞大的军阵中立时驰出数名蓝旗军。
“启禀将军,‘悍名’前军到齐,无一缺编!”
“启禀将军,‘悍名’左军到齐,无一缺编!”
“启禀将军,‘悍名’右军到齐,无一缺编!”
“启禀将军,‘悍名’后军到齐,无一缺编!”
“启禀将军,‘悍名’‘狼牙’全军到齐,无一缺编!”
狼牙?狼牙’真的是吗?冉闵对这队伍可真的很好奇?仔细看处,便见这一支号为‘狼牙’的军伍和其他的‘悍名军’果有明显不同:队中甲士个个都是八尺以上的彪形大汉,有的身高竟达九尺左右,猛如狂狮;人人面色阴冷而平静、充斥着果敢和坚毅的气息;而那森寒的眼神中更是充满着极度的冷血和疯狂的杀气,那是一种从地狱中渗出来的味道,那是一种从万千死人堆中爬出来的气息。
:“三军将士听令,将领各归其位,开始操练!”“喏!”
浦庸等将各施一礼,直下点将台,火速归于军中。
又一阵战鼓擂动处,点将台下庞大的军阵忽地四下散了开来,无数手持不同兵器的‘悍名军’组成了一个个巨大的方阵,各据一地,准备操练。
冉闵右手一挥,点将台下响起一阵低沉、悠远的角号声,立时间,巨大的校场上数万‘悍名军’将士天崩地裂般呼啸一声,立时便蜂拥而上,开始操练。
冉闵向西北方眺目远观,便见西北方似乎是前将军周进悠所部,这军正分为两个部分:骑兵和步兵。
数千人的骑兵方阵都换上了木制的木仓头,列成十阵,每隔五十步为一阵。随着低沉的战鼓声一响,便呼啸而起,像一阵澎湃的黑潮般席地而起,直扑向不远处的步兵方阵。
铁骑如风,烟尘滚滚,转瞬间便迅速逼近步兵方阵。
忽地,步兵方阵中响起一阵巨大的呼啸之声,阵前随之竖起一片高大的奇形盾牌——上圆、下尖,底下的尖部死死地侵入土中、形成了一堵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
瞬息间,庞大的骑阵前锋逼近盾阵,马上的‘悍名军’骑兵纷纷举起手中的木制长木仓,怪叫着挺木仓突刺身前如林的盾阵!
“咚咚咚咚……”一阵沉闷的震响之后,看似坚实的盾牌被骑兵巨大的冲击力撞得一阵摇晃,但盾后的‘悍名军’步兵奋力一阵狂吼、用强有力的肩膀又将盾牌死死地稳住。
第一阵骑兵冲击完盾阵以后,马上调转马头切向盾阵两翼。瞬息间,蹄声滚滚处,第二阵骑兵又呼啸而来,疯狂地又竖起一片木仓林,再次突刺盾阵!
“咚咚咚咚……”又是一阵震耳的巨响,严密的盾阵随即再次剧烈的颤拌起来,但立时又被盾后的‘悍名军’步兵奋力顶了回去。
紧接着,第三阵、第四阵、第五阵……一阵接一阵的凶猛骑兵以极短的间隔猛烈撞击着巨大的盾阵,强悍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连绵不决!
但是,令人惊愕的是,转瞬间十阵骑兵突击完毕,但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返回原地重又组成了新的十阵,马不停蹄地再次呼啸着席卷向巨大的盾阵。
这样连绵狂暴的冲击,盾阵后面的步兵能顶得住么???看了不就知道了?
要是顶不住,就不配做‘悍名军’的兵!,十次冲击只是开始,每次操练,盾阵后的步兵都至少要抵住骑兵一百次以上的冲击,即便是吐了血,没有军令,也不得后退一步,违令者斩...这就是千古有名的—-悍名军
狂暴的战马,彪悍的骑士,两者相结合产生的冲击力之凶猛是可想而知的。而‘悍名军’盾牌兵竟要一口气连续承受一百次这样强悍的攻击,这份强悍和毅力可想而知该达到了怎样的地步!
冉闵看了看西方那是浦庸将军的军阵浦庸的军阵分成两只步兵方阵:全部左手持圆盾、右手持未开锋的弯刀,各分成十阵。随着角号声摧动,两只步兵方阵的第一阵兵士纷纷一阵呐喊,猛冲上去。
立时间,弯刀乱闪,精光霍霍,沉重的弯刀猛击在圆牌上那种‘砰砰’的声音像爆豆一般在空气中疯狂地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