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任我行和向问天北上去做准备工作去了,吕信和盈盈又在嵩山逗留了一天才起程北上。
刚刚收拾妥当,盈盈忽道:“上次我和爹去开封找平一指,结果他正好不在,不如我们去一趟开封,或许能碰到他也不一定!”
吕信道:“平一指?”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日月教一些重要人物是不是都吃了东方不败的三尸脑神丹,每年端阳节统一发放一粒镇痛解药,不然尸虫就会发作,生不如死,你们找平一指是不是要炼制解药?”
盈盈对他偶尔语出人惊已不再感到奇怪,欣然道:“正是,如果能尽快找到平一指炼制出解药,爹就可以给那些受制于东方不败的长老解毒,让他们为爹效力!”
吕信对此不置可否,道:“你是不是也吃了三尸脑神丹?”
盈盈一怔,道:“东方不败这十二年来对我确是不错,我没吃三尸脑神袋!”
吕信伸手搂住她纤腰,微笑道:“我看你真是当局者迷,其实你也中了三尸脑神丹的剧毒,只不过东方不败每年都会在端阳节上把解药放进你的饭菜里,因此你才自己不知!”
盈盈中了三尸脑神丹的毒他知道的,只是先前没想起来罢了。
盈盈吓了一跳,道:“不会吧?”说完又觉不妥,东方不败即敢谋害她老爹,怎能不将她暗中控制,一时只觉心里凉飕飕的。
吕信道:“别担心,就算没有解药,我也可以替你解毒?”
盈盈此刻已信了自己也中了三尸脑神丹的毒,闻言道:“当真?”
吕信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毒虫应该是伏在脑部,如此一来就有些麻烦,如果我用真气替你逼毒,实在有点凶险,现在唯有用阴阳交会之法,将毒虫逐渐从脑中逼出,然后再用功炼化!”
盈盈道:“阴阳交会大法?是什么法子?”见吕信嘴角露出一丝奸滑的笑容,不由芳心一紧道:“我怎么觉得你不安好心!”
吕信老脸一红,大是尴尬,刚才他的确在想着趁此机会把盈盈弄上床去,所谓的阴阳交会大法只不过是他随口捏造出来的名词而已,不想一时得意,居然给盈盈这心细细密的美女看穿,不由暗骂自己太色急了点。
不过要将毒虫从逼中逼出,确实需裸体相对,两口两对,由舌尖度入纯阳真气,由会阴度入纯阴真气,阴阳交济之下方能尽全功,到也不是他刻意捏造谎言欺骗盈盈。
当下将法子讲了一遍,盈盈哪里肯信,只道吕信卑鄙下流无耻,蓄意要占自己便宜,羞怒之下挣开吕信奔回自己房里去了,任吕信如何解释,愣是不听,让吕信大感头痛。
最后废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和口水,方才前嫌尽释,吕信却是不敢再提那逼毒法子,免得再将这把贞洁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美女惹恼,同时心下暗叹时不与我,面前摆着块香喷喷的美肉,却是不能咬上一口,其中的痛苦非是他所能忍受得了。
不过,想起了平一指,心下又有了计较,当即答应跟盈盈去找平一指。
开封离嵩山不远,数日后二人到了开封,盈盈熟门熟路的带着吕信找到了杀人名医平一指的老窝,这次到是未再空跑一趟。
“大小姐和吕公子快请进!”
平一指闻得书童来报,亲自迎出门来,将二人迎了进去,神态间说不上恭敬,却很是亲近,让吕信也不由对这怪老头生出些许好感。
坐定后,仆人奉上香茗退下,盈盈道:“上次我跟爹路过开封,前来拜会,凑巧平大夫有事出门,未能会面,这次我和吕大哥前来有件事要征询一下平大夫的意见!”
平一指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道:“任教主重出江湖,我平一指也必定重新出来,为教主略尽绵力!”
吕信这才恍然,感情盈盈是来招揽平一指的,看这怪老头答应的这般爽快,想来他之前也必跟向问天一样,只忠于任我行,否则他就不会在东方不败篡夺教主大座之后离开黑木崖隐居在开封了!”
盈盈道:“我先代爹谢过平大夫!”顿了下,又道:“相信平大夫也应该知道,教中大多兄弟都中了东方不败的三尸脑神丹,如果要研制解药,不知得需多长时间?”
吕信心知平一指若非盈盈死而复生,发现了胭指,定研制不出解药来。
平一指道:“大小姐明鉴,三尸脑神丹属下也略有耳闻,这种尸虫一但潜伏体内,便难以清除,不如大小姐先在窝居先小住几日,待属下找个中了三尸脑神丹之人来研究一下!”
吕信道:“这怎么行,这里就盈盈一人中了三尸脑神丹,难不成你要拿盈盈来做试验?”
盈盈也望向平一指。
平一指道:“公子误会,属下怎敢拿大小姐来做试验,属下只需放出风声,说老夫研制出了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必会有人找上门来!”
吕信摇了几下扇子道:“这到是个好主意,不过若是让东方不败听到风声,怕不派人来砸了你这老窝才怪!”
平一指哼了声,道:“区区一所宅院,便是让他烧了也没什么!”又笑道:“有吕公子在这里,老夫又岂会人来找麻烦!”
吕信失笑道:“你到是打的好主意,感情我得给你当几天保镖了!”
平一指道:“不敢!”
吕信道:“其实三尸脑神丹还有一种方法可解,便是用功将毒虫炼化……”
盈盈抢道:“别说了!”她岂能让吕信再当着平一指的面将那羞人的法子说出来,不然她女儿家的脸还往哪里放,因此忙阻止吕信再说下去,同时狠狠瞪了吕信一眼。
平一指却是大感好奇,忍不住问道:“究竟是何法子?”
吕信耸耸肩,不理盈盈警告的眼神,将他的阴阳交会大法说了出来,平一指听了满脸都是赞同之色,叫道:“不错、不错,公子修为通天,三尸脑神丹确是算不得个么,既然有此办法,那还不赶快替大小姐解……呃!”一眼瞥到盈盈都快把头埋到酥胸里去了,一张玉脸红的也快要滴出水来了,马上住口。
吕信目的已达,忙道:“我和盈盈一路赶来还连饭都没吃,平大夫,你快点去叫人准备一席饭菜先填饱肚子再说!”
平一指忍着笑,应合道:“平一指该死,居然把这事给忘了,老夫这就去!”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大堂。
盈盈似乎是真的生气的,抬起头来狠狠瞪着吕信,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吕信摊了摊手,作了个无奈的表情,道:“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为了你好,正所谓贞洁事小,生死事大,若不将那毒虫炼化,指不定哪一天造起反来,我便要满世界去找后悔药吃了,况且你爹已经答应我们的婚事,所以……”
盈盈道:“我可不是那般随便的女子!”话完气呼呼的起身就跑。
吕信忙闪身过去将她抱住,吻着她面颊道:“我也没说你是很随便的女子,不过现在为了替你解毒,事急从权也是无可厚非嘛,何必非要钻牛角尖,况且你爹早已经将你许配给了我,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关系的!”
盈盈用力将脸侧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道:“怎么没有关系,尚未成亲,我们应该以礼相待,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分明就是把我看成了青楼女子那般随便!”
吕信大感头疼,首次发觉女人太贞烈了也不是什么好事。细心开导道:“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把你看成青楼女子,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姐,只要两情相悦,便是共居一堂也并无不可,况且也是为了给你驱毒,就应该事急从权!”
说完,忽觉自己好像是在拐骗良家妇女一般,心下大是纳闷。
盈盈放松下来,软软的靠在他胸前,兀自生硬道:“可是……你当着外人的面一点也顾人家脸面就胡说八道,而且要到明年端阳节才会毒发,还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你这分明就是……就是急色!”说完自己先臊红了脸。
吕信只觉口干舌燥,强行辩解道:“你才在胡说八道,这种毒虫伏在你脑子里面我怎能放心,天知道会不会提前发作,若不尽快清除,到时必后悔莫及!”又亲着她滑嫩的面颊大灌迷汤道:“若是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盈盈娇躯一震,很明显吕信的迷汤起了作用,两眼蒙上一层水雾,怔怔的看着吕信发起呆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吕信心道此时不占便宜更待何时,低头吻上了她芳香四溢的檀口,只觉一股晕眩的感觉传来,忍不住心驰神摇,虽然初次见她时已经偷偷占过便宜,不过感觉却是不同。
那时尚未有任何情份在内,此刻却是掺杂了浓情蜜意,盈盈那柔软芳香的樱唇上传来的触电感足以让任何男人魂销魄荡,未亲自品尝过实不为外人道。不过好像也只有他一人才有这个荣幸。
又觉怀中动人的娇躯微微一颤,盈盈稍一挣扎便寂然不动,任由他索尝,吕信心知这刻可是真的不能急色,当下强行收慑心神,尽足了导师的责任,大嘴滑过,咬到盈盈小巧的耳垂处时,一双大手也开始在她动人的肉体上活动起来。
盈盈梦呓般的吱唔几声,脑中还保留了一丝清醒,刚要做最后反抗,吕信的大嘴已再次盖了上来,并粗暴的叩开了她檀口,将她滑嫩芳香的丁香小舌吸了过来,发同婴儿哺乳般的贪婪的品尝起来。
盈盈只觉脑中轰然一响,还未转过念头,一只大手已经从亵衣钻了进来爬到了她胸前十八年来没被人任何男子侵犯过的神圣之地,将她更近一步的推向了堕落的深渊,完全迷失在异性带来的从所未有的快感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