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哀的不是时过境迁的物是人非;
我等待的不是众里寻他的蓦然回首;
我眷恋的不是集于一身的万千恩宠……
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儿因为读书、爱情或者工作调动,纷纷远离。
原来可以彻夜促膝交谈的朋友,原来可以共赏晓岸杨柳、落日西下的朋友,渐渐地变成了通个电话都稀有的关系。
彼此都心有灵犀的不再轻易打搅彼此的生活,渐渐地,就成了两条平行线。
有些人,他们来了,又走了。
从疏远开始,总会有不确定的影子。
尽管,这一年四季阳台总是开满馥郁的百合或是其他的花朵。
可它们也只是开了败败了再开。
一成不变的日子,在香气中,想起来,过起来...
十年,不知自己是成熟了,还是世故了。正如歌里面唱的那样“至少有十年我不曾流泪,至少有十首歌给我安慰”
如此岁月里,再去恋恋应该是件不大容易的事情吧。
小时候是如何这般地盼望长大,长大了却怀念着小时候的点点滴滴。母亲储蓄罐里的硬币又增添了不少吧,摇晃的铃铛声透过岁月的缝隙萦萦在耳旁回响。
弹指一挥间,老人们轻轻说:昨天我也是个孩子,一生就这么一页翻过了。
第一次听到弹指一挥间,那时我应该是很小,很奇怪:为什么老人总说时间很快,我却还没长大,睡了又睡,天亮了,镜子里的我还是这么大。
而此刻,我却感叹:弹指一挥间。
暮年的人生我依昔瞧见,拄着拐杖傍着斜风,黄昏垂幕,苍老的古枝在风中咧咧作响。我不懂那时我该有多老,年龄已经没有概念了。
孩童奔跑地追那飘飞的红气球,他狂叫着:爷爷、爷爷,快帮我抓住气球呀。
爷爷眯着眼,晕花地瞧着越飞越高的红气球,它是那么轻盈、飘渺。
爷爷说:那是个丢失的梦,它已经飞得太高了,爷爷是没办法拖回了,它只会越飞越高,然后破裂炸开,再碎了落下来。
孩童跺着脚丫子哭着,指着天空中的红气球:你给我回来,你是我的。
爷爷的话他不明白。孩童还在哭,爷爷弯下腰想了想说:这样吧,爷爷再给你买一个,更大更好的。
孩童笑了,带着一脸的涕泪,揉着眼他问:爷爷,你说什么梦啊?飞走的是我的红气球啊!爷爷好笨。
红气球?哦,爷爷笨,眼花了。还以为是个美梦,梦飞了,破了,碎了。
然后孩童笑了,他笑他的爷爷真笨,却真好,他又有一个又红又大的气球,比飞着的更美更大更红。
爷爷也笑了,看了看天色,黑幕已经悄然铺开,该回家了。
回家了。门打开,温馨的灯光轻轻透过窗,屋里弥漫着一股饭香。
轻轻的合上书,对,一本书。只是翻看了一本生涩的书,轻轻合上。
没有伴奏,没有回响。
起身。灯灭。
出场,谢幕,
鞠躬,再见。
再见也不是当年的我了。
到那时候也许想想,我们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呵,娶妻生子是一回事,爱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就同二十一世纪的婚姻一样,爱通常不是结婚的原因,但离婚的原因却通常是爱。。
昨天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以前的生活,我有点分不清,是原本悲伤的我做了一个幸福的梦,还是原本幸福的我,做了一个悲伤的梦,梦总会醒,生活也需要继续,经历了烦恼痛苦,也不总是坏事,生活里加些辛辣味道,有时候更能让人清醒,我已经整理好心情,开始过有意义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