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恶搞”这个词出现以后,恶搞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就像突然公布了一个非毕业生不得在外租房的规定之后,非毕业生在外租房的自觉性突然暴涨一样。
以前,大家还不知道“恶搞”这个词的时候,都难以形容恶搞行为,于是只能用其他词代替,比如“瞎搞”、“折腾人”等等。要知道,“瞎搞”这个词虽然明确地表达了大家对恶搞的厌恶,但是也厌恶得有点过头了——在某些场合,“瞎搞”具有一种色情意味,当然,这是题外话。
恶搞这个名词非常好,就像“恶作剧”一样,虽然是“恶”的,但是基本是一种并非恶狠狠而且没有太多恶意的行为。这就给恶搞动作定了性,让它们可以大摇大摆地展现在大家面前,就像校门外卖烤红薯的大叔突然有一天成为学校后勤集团正式职工、可以明目张胆地卖烤红薯一样。
恶搞到底是什么?这个不大好形容,如果说恶搞就是恶作剧,肯定是不对的,因为恶搞的广度绝对能覆盖恶作剧。就像当年,周星星对着蟑螂大哭“我的小强啊”这是典型的恶搞,却不属于恶作剧的范畴。恶作剧和恶搞相比,简直就是鸡腿和烤鸡的区别。
还可以进一步比较,比如,在雪白的墙上用油漆画上一个人头马身的怪物,基本属于恶作剧,但是如果在这个恶作剧旁边写上“×××自画像”,就属于恶搞了——因为这种画像的作者基本不是×××。
总的说来,我们可以把恶搞形而上之到文化的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