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会走失,在青春这个长河中,总有那么一次。
别悲伤,别爱怕。因为,我爱你(们)。
总是要快乐的,及时我们站在青春里名叫悲伤的站台下等待进站的列车。
我坐在车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第二站停下。
下车休息,然后遇见了你(们)。
友情、爱情在俗气的社会中无比俗气的在我们身上上演。
不安静的上演。
我终究要上车,却无法丢下那段过往。
可不可以,让我走向失忆。
让我当做,从来没有遇见你(们)。
就那样挣扎开彼此的枷锁。放手,放手。
凉迟弋说:“每拔掉一颗牙就会失去一部分记忆。”
那么,我想把所有的牙都拔掉。
好让我忘记,被我尘封却无法扔下的记忆。
每个人心里都有格外重要的人,你们都有。
我心中也有,但却不止一个。
如果要举例,有好多:
姜聪、游晨曦、丛榕、刘思源、王婷、陈敏、孔祥羽、许晓真、滕清宇、崔光勋、崔光旭、叶凌威、凉迟弋、王思奇、秦雪寒以及许多人。
我的心会为每一个人切实的心痛。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在小说里这样写过: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像是用巨大的针管抽取我体内的血液。
又像是用刀硬生生的割下我身上的肉。
就是这样了吧。
我(们)总说:如果 … 就 …
可是我(们)都没有想过:没有如果。
是的,没有如果。
如果一直是一个假命题,没有意义,它是错误的。
所以,我其实一直在自己骗自己。
我骗自己说:2年算什么,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骗自己说:如果我回去,你(们)一样对我好。
我骗自己说:我只不过是头发长了,学习好了,有什么呢。
人是个残忍的动物,残忍到极点。
既然不能拥有,我只能选择放弃。
而我所谓的放弃,便是忘掉自己。
我不再需要记得那么多人。
那些,已成过往。
我不愿再在别人面前提及那段过往。
却在黑夜里自己割开伤口,又在上面撒盐。
夏天的夜晚,尤其在盛夏的夜晚就似初亮的时候一样亮。
让我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肮脏。
我是活在黑暗里的丑孩子。
只有丑孩子,在不停的回忆着什么。
是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
是什么时候变得优柔寡断?
是什么时候变得不问世事?
又是什么时候变得肮脏、不堪一击?
你(们)知道么?
如果不知道,我来告诉你(们):是遇见了你(们)之后。
人不仅是个残忍的动物,也高傲到矛盾。不是么?
好吧。好吧。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在文字中结束这一切。
“我们就像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只能在道两边想错行走,却无法有所交集。”
凉迟弋在问我有没有一点对滕清宇心动时我是这样说的。
滕清宇,你说是不是呢。
“我们就像两条自由的直线,因为是直线所以最多只有一个焦点。”
这是我和姜聪的关系。
姜聪,你说是么。
没有什么人会一直彼此相伴走到最后。
所以,我不伴你,你不与我。
可世界没有什么定义什么法则要求我们忘记。
所以记忆保留与此。
这,算不算我与你(们)最后的交集。
还有很多话想说。
我甚至想对着你(们)唱《很爱很爱你》。
然后在转身离去时笑着流泪。
也许我就是这么一个偏激的孩子,可我没有办法。
也许我是个极端的女人。
也就是这样了吧。
就当我 从来没有遇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