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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此刻得你来访.
望你明白我的伤惶.
[color=#366092]魔方[/color]
当音乐播放器中再度嘶哑着叫嚣的自杀金属时,天色已接近迟暮。窗外阳光甚是温暖,寒风却不堪束缚,蛆虫般钻进这全副武装的躯壳,那刺骨的疼痛似尖刀,刻骨铭心。又是一个昏沉的下午,公司对面的学校传来象征自由女神的下课铃声。她端着水杯踱步到窗前,艳羡的看着那些穿着黄色校服的孩子们,想来多年前自己也曾一脸稚嫩的盼望着成长。
成长。这个词很早以前就暗藏在心底。这是一个关于迷茫和选择的话题。它不似林夕歌词中表现的那般遥不可及,也并非哪位印象派大师妙笔生辉的写实素材。只有途径过的旅人,才能懂得它的微苦与甜腻。这是一个关于未来的谜。看似触手可及,实际上却遥不可及。一路心酸,寒苦自知,却又无法停下脚步。桀骜独行,纸鸢般随风摇摆,只为达成心底多年前与自己的许诺。
彩色的魔方随着指尖请转变换着步调,如何拼凑心底那遥不可及的梦境?白昼日复一日,思绪千回百转。细数往昔峥嵘岁月,谁能十年悲苦付之一笑? 谁又能把酒临风千里长歌盈泪在杯中?
[color=#366092]寂寞[/color]
晚归灯火琉璃,路边人行道欢歌洋溢。大胡子老头拿着手摇鼓,扭着新疆舞。路边摊贩散发着油泼辣子的香味,将自己包裹在逆流而上的人群。孤落、暂时丢致脑后,唯有嘴角的弧度抚平夜的不安。
她习惯在每个熄灯的夜晚,斟一盏清茶,轻啜着愈浓愈甘甜的芬芳,打开电脑,任凭房间充斥着安妮的广播剧。男子浑厚的声音通过磁场波弥散在每个寂寞的角落。清晰、透彻。居室门前有栏杆,虽在六楼却可以看见大片的天空。晚风抚过,云朵被肆意剪碎,四处流浪。这样的情景总有一种澳门居室的错觉。赤脚踩在地板上,透凉安适,只有静脉流淌的血液途径那荒芜孤寂的心。
雾眼朦胧的不过是整个世界,然而此刻她的泪光却弯了嘴角冰冷的弧。她终究没能逃出他设陷的无际断崖,纵身一跃换来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支离破碎。未完成的游戏,未解开的谜。记忆里只有那个人歇斯底里的咆哮。他说,你怎么可以像只狐狸般千变万化。明摆着拒人千里的样子。仿佛怎么样都可以,但其实怎么样都不在你的范围和界线之中。你怎么能够,怎么能够这样的自私!她微笑不语,轻撩长发。在这场攻受的爱情游戏中,他明显是一个没有耐心的猎人。或许这不过是场梦,一次认真的失忆,一季孤立的叛逃和出发。
[color=#366092]合欢[/color]
月光下她喃喃自语,合欢花开,倾尽天下。已记不得这是第几个惦念合欢的日子。夜凉如水,她披着粗布毛线外搭站在窗边,看到的只有棱角分明的楼层屋舍。之所以记住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合欢花开多么娇艳,或者它的花语多么的诱人,只因一个文笔惊艳的女子和那关于生辰的秘密。
传说四月初八是浴佛节,她正出生在那一天。相传这是释迦摩尼出生的日子,那一天人们会在泉边的合欢树下举行一种奇怪的朝圣仪式,虽然不知真假,但她却相信着这古老的传说,正如相信着合欢这个傲慢清高的女子。合欢像轻风一样不留痕迹,她便似泉水一样追逐不息。待到四月,自是另一番花开荼蘼。她心里苦笑着:“你从身边踏马而过,我奋力追寻,却忘了时间。”在她心中合欢只是那只嘶鸣在她心间的荆棘鸟,放肆盛开后以最决裂的方式消失不见。
深夜一个人看着《蝴蝶夫人》,在剧目中寻找灰飞烟灭的影子。桌角他送的沙漏又一次掀起了回忆。她走向窗倒出几许细沙摊开紧握的掌心,任凭飞沙随风。他曾说沙子意味着思念,如今夜风带着那片的思念,刻满了整片天空。她不知自己到底为何思念,又在思念着谁。就像她不知是一切否定了她,还是她否定了一切。
手中的烟盒再次掉到地上,她习惯在午夜时点上一支香烟,看着盘旋而上的烟雾独自痴笑。翻开手机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副落雪的相片。这是他在冬至那日发给她的,那座在记忆里根深蒂固的城池,此时已是白雪皑皑。那座载满回忆伤痕累累的城池,却似回不去的象牙塔。那个渐渐消融的剪影,随着烟圈只弥散成一片清浅的印记。那座城,断了归途。那颗心,失了依附。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试着对自己微笑,可转身的霎那笑容却扯痛了嘴角,那不经意的笑暖到痛彻心扉。断层,镂空而至,仿若一个时代的轰然倒塌。
深爱的黑暗,再次包裹孤独,涵盖她远离了阳光了吗?心,旋转在迷途,禁不住亲吻的贿赂。弦,断那三千痴缠,落在谁的指尖?纷纷扰扰,花谢花落。她小心的将那些回忆封存在那密封的铁盒,只为储藏这段无人知晓的私人生活。世事难料,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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