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你为什么在哭哦."
"大家都笑我,都不和我玩."
"为什么咧?"
"因为我说我长大要做骑士,"
"骑士很威风啊,不过盔甲会不会很重咧?"
"大家都笑我,说是我傻瓜,说只有魔法师才是最厉害的."
".......当什么都好吧,那你努力当最厉害的骑士就好了啦,到时候他们会羡慕你咧."
"可是他们都不和我玩啦,说我怪人,说我会拖累他们."
"那我陪你玩好啦,嘻嘻,我觉的骑士还满不错的."
"真的吗?"
"恩哪,我叫茵将来要做传教士哦"
"我叫月,将来一定做全法兰最厉害的骑士."
-----摘自 茵·日记
(一)
清晨的薄雾散发着氤氲,慵懒的从粉红色纱帐中伸出脚踝,轻轻的拨开纱帐。惺忪的睡眼看不清事物,但是侍女已经在打开窗帘,送上了温水洗漱。困意没有完全的退去,我仍然留恋在天鹅绒丝被里。是生活太安逸了?还是我的生活太狭隘了?又或者当我左手拿起刀叉我会发现,其实金子和银子不过是手中的工具,就像现在我考虑是拿左手的金叉去吃那颗番茄,还是该拿右手的银刀去切那片火腿。抱歉打断各位,我想我现在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因为楼下的老板已经吼了过了三声,今天饭店的客人异常的多,我要下楼开始今天的打工了。
我叫茵,今天正好是我16岁的生日,爱好胡思乱想兴趣是做饭,如果叫我选择,我肯定会去爱好更好的事情,但是当我看着母亲充满泪水的双眼,用无奈的声音告诉我,茵,爸爸走了,以后家里就靠我们两个人了。我就决定我还是爱好做饭吧,这样可以帮家里分担一些。花钱又不是实用的爱好已经不适合我了,那些曾经的蕾丝裙摆,那些柔软又蓬松的玩具,那些香甜又可口的饭后甜点,一个个的离我而去,而我也努力学会遗忘,因为那些已经不是我的了,从我的父亲,法兰第一骑士战死沙场以后,这一切都过去了。
母亲告诉我社会是残酷的,当法师和骑士这个千古对峙的职业相遇必然会激起碰撞,而父亲则成为了这个碰撞的牺牲品。一个人去挑战30层迷宫,一个人去探索战迷宫底层的封印,是的,魔法学院那些披着兽皮的学者,他们用上唇于下唇轻微的碰撞,从打理顺畅的白色胡须下面就出了这个条件。为什么我没有在现场,如果在的话我肯定要把他们的胡子全部拔下来,然后塞近他们的嘴里叫他们吃下去再轮回出来岛嘴贴上,因为我觉的这个比他们开出的条件要简单的多,起码他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调节下他们的品味。就这样父亲去了,就这样我就成了没有父亲的人,于是我们家里的一切都因为欺诈国王而被没收了,很好,我是该感谢那些穿袍子的大尾巴狼还是该骂国王昏庸无道?不论我想怎么样都不可能,因为我只是一个孩子。
(二)
如果你看到穿着单薄甚至露骨,扭动着身躯在酒吧卖艺卖唱的女人,你会怎么看她?她晃动着身躯,挂着几片布帘,胸口的团白让人一览无遗,胯间的细带让人浮想联翩,连我看了都会觉得想吞口水。她游走在客人之间,每当客人伸手的瞬间她都会灵巧的避开,再暧昧的搭几句话。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曾经手把手教我写字,一个曾经娴熟温柔的妻子,一个曾经法兰城最有潜力的传教士(起码在嫁给我父亲之前是这样的)。我有时候很痛恨,当初为什么外公外婆让母亲去学舞蹈,可是该死的学院学费又吓的我嘴里可以塞下死个鸡蛋,这也许就是生活吧。把人推到顶点,然后再狠狠的踩在脚下,把鞋底的灰土蹭在别人脸上,临走的时候不忘记在小腹重重的踢上一脚,如果他没有把你身上的衣服扒光丢到街上那你就庆幸吧,因为至少生活还是给了你活下去的希望。
“垃圾,你离我远点。”
“嘿,走开扫把星。”
“滚,真肮脏。”
有时候我想,我或许可以去找一份其他的职业,就像曾经小蔺一样,她父亲比我父亲先一步去了,她与她母亲去了伊尔村,在那里建了一座房子,然后学着农作和生产,虽然时不时还会有人提起他们的曾经,但是日子过得并不困难。可是我母亲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母亲说一切都可以放弃,唯独我必须站起来。其实我觉的我双腿满厉害的,起码在饭店打工来回飞跑2、3小时不成问题,所以我不会倒一直都是站着的啊?母亲还说,法兰第一传教曾经她放弃了,现在要我努力去抢回来。好吧,我就当做是继承我伟大母亲的旨意,可是学校的东西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和父亲都教会我了,为什么我还要来受罪?
“茵,一起吃午饭吗?”学校里唯一这么和我说话的就是月了,虽然我还记得小时候的话,可是我并不想和他在一起,而且我很后悔劝他当初做骑士,因为我知道他会步我父亲的后尘。“你很烦,我根本去不起学校的食堂。”相信全学校除了我没有人会知道炉子是什么样子的吧?幼儿园、小学,我们都在一个学校,他在物理部我在法系部,如果当初我是众星捧月,那他便是树旁的落叶,没有人会知道为什么一个俊俏挺拔的小生会选择只有五大三粗的人才选择的骑士,而物理部则把月当做希望之星来重点培养,当时我们总是一起上学一起回家。沉醉在幸福里的人是傻傻的,我们会对着天空大笑,会追逐着风筝奔跑,会躺在草坪上描绘着未来的蓝图,会在回家后的床上回味彼此的指温。可是这一切在我家变化后都变了,月没有变,但是身边的一切人都变了,我唯一希望的就是月也变掉,让我对这个腐烂的社会没有一丝希望,那样我会恨的更彻底,那样我就可以放心的绝望,而不是在悬崖的边缘摇曳。
(三)
“茵,毕业考试你有准备了吗?”月走在我前面,倒退着看着我的眼睛。“有必要准备吗?难道你被那些满脑子牛油的人同化了?”我哧鼻到。月停下脚步,走到我面前抬手拿起我的一绺卷发,低头印在他的唇上,睫毛颤动后注视着我的双眼。“你打算如此抱怨到何时?”月碎碎的念到。“哈,抱怨?”我抽回发丝上面还沾有他唇边的余温伸,手推开他想超越,但是手却被他抓住。“茵,我从你的手中感觉不到血液!”月低沉的声音敲近我心中,如果我没有了血液,那你拉的是谁的手?如果感觉不到我的温暖,你又何必再坚持?如果你认为我已经冰冷,那你又何必一次次站在我面前?路边的风吹乱了法兰,也吹翻了我的心,飞扬的发丝掩饰住了一滴流向胸间的泪。“那就放开它,以免被我传染。”我抽回手或许是该解决的时候了,一个前途看似明亮其实陷入馄饨的骑士,告别学校之即就是他踏入混水之时,我既无力去帮他那又何必再拖住他,当他了解到这个昏暗法兰的凶险,当他看到这一张张伪善面孔背后的嘴脸,当他看到见识到那些道貌岸然居心叵测的大白尾巴狼,他或许就会明白。想罢,我转身“不要跟来,永远不用再跟来。”风会吹干我的泪,我也不愿看到月脸上的茫然无奈与受伤,心碎的表情我看的太多,痛苦的挣扎我自己体会更深刻,一个女孩子都可以抗过来,何况一个男生?一个想以第一骑士,一个想超越我父亲的男生。
“听说了吗?月和那个扫把星分手了。”
“清高的垃圾和自以为是的骑士,我还以为会有什么结果呢,没意思啦。”
“那个月看上去还满不错,终于知道落寞的贵族多么乏味了?如果追我我可以考虑哦。”
又是这些苍蝇,如果雨水可以冲刷大地以外的地方,那么我最希望就是把这些人的心洗礼一遍,起码叫我知道我父亲的去世是值得的,可惜这些温室的花、蜜罐的草永远不懂,他们也不会去关心,或许他们会考虑的只有我今天回家要吃什么东西,我明天要如何打扮自己,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毕业时我本以最高分获得优胜,可是老师把我叫到一旁,退给了我一年的学费,然后把第一名给了一身肥油的傲斯男爵,我因为省掉学费而获得第二名,可是毕业演讲依旧是我上台,因为老师把我的演讲稿给了所谓的第一名,但是他连看都看不懂,这是在讽刺我吗,不过我确实需要一笔钱因为母亲病了,我不想她再去那种地方了。而月不辜众望,拿到全课优秀被邀请入了皇家骑士队,就算不拿优秀他一样要去,因为骑士队本来就没有人不是吗?少了我父亲和小蔺的父亲,那还叫骑士队么,除了喝酒和享乐他们还会什么,连和白尾巴狼抗衡的心都没有,自己都不尊重自己,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他们还活着干什么呢?不知道月去了会如何,是和他们一样吗?不不不,月肯定会带来新的改变,但是改变越大他灭亡的就越快,那些满嘴仁慈虚情假意的法系狼们,他们只是需要冲锋的垫背,他们根本看不起骑士。
时间残酷的从指尖流走
一点一滴划破孤寂的心
无力抗拒
无法挣脱
虽然我还记得曾经
漫天都是蝴蝶花的山坡
我们曾经一路的烂漫回忆
当心被冷漠拍打
在仇恨中翻滚
一切的真实与虚假
一切的言语和表情
跌落了谁成就了谁
我们控制了谁
我们又失去了谁
那些曾经的美好
灼伤着我努力舔舐的伤口
分辨不清的面具
虚伪轻薄的假象
沉沦了谁又苏醒了谁?
拥抱住自己
看清楚自己
不让自己掩埋在着糜烂的风中。
-----摘自 茵·日记
(四)
母亲还是不肯休息,于是我便会陪她一起去上班,我会在后台看她唱歌,我会在后台看她跳舞,一遍遍唱着那首恶心又厌烦的歌。当母亲嗓子沙哑了、脚步凌乱了,也就是母亲下班的时候。曾经母亲问过我恨不恨她如此,我笑着告诉她我爱她,因为我知道母亲为了父亲放弃了一切,除了一些只适合上流社会的教育和传教士的课文,母亲的脑袋里不知道任何,甚至连饭都不会做。所以我不会怪她,因为她是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养育我。 我恨的只是那些养尊处优的法系元老,他们的歧视,他们的自我满足,他们的虚荣心,一切一切一步一步都是他们亲手铸造的,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他们,我会叫他们为他们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毕业后的一个月,我一直陪在母亲身边,虽然大主教一直和我说叫我去帮手,而且向我解释主的面前没有高低贵贱主对我们一视同仁,我是主选择的人所以我最后终究会去那里,可是母亲的病使我一直放不下心,好在最近母亲脸色好了很多,她说是因为我在身边的原因,也因为她知道我肯定会是第一。这一天我依旧在后台看着母亲,无意中扫过人群我看到了月,他一直都没有来找我,但是听说他经常来这里和他的亲同事们,据说月的表现很好已经成为了队长,骑士团因为有了他所以开始跃跃欲试,马上就要执行新的任务了。“哈,爱情始终是帮助别人得到自己的东西,精彩的过程暗淡的收场,很适合我……”麻木,再麻木一点,只要再有一点点我就可以放下了,我暗自努力,终于可以忘记哭的感觉了,只差那么一点点。“茵,你在做什么?”母亲站在后台边上问我,我连忙收拾情绪,伸手扶母亲下台,但是我迎来的是母亲的怀抱,确切的说是跌落的一个肉体。
母亲就这样掉近了我怀里,明明和我说感觉好多了,但是转眼间她就倒下了。酒吧的老板娘帮我多结算了一些工资,给了我一个小推车我甚至连衣服都来不及给母亲换,拿大衣盖住了她就往医院跑去,但是当我到了医院以后,我发现母亲不再对我笑了,她两个眼睛瞪的大大的,手紧紧的纂着,眉头紧皱,就这样离开了我。医生说母亲的病早就有了,因为父亲在的时候一直注意保养,所以不会操劳,但是只要一操劳这个病就会伏法,然后……我坐在母亲身边,握起母亲的手,努力的使劲的,一点点的把自己的手塞近母亲握紧的拳头里。
唯一,我唯一的牵挂,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我的,心疼的我人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肯为我付出一切的人啊,唯一一个真心的在乎我的感受,唯一一个会陪我哭陪我笑的人啊。上帝不会如此残忍吧,连我仅有的一点爱,连我仅有的一点温暖也要剥夺吗?难道上帝不知道,当我在毕业典礼的时候看到别人的家长,当我在放学的路上看到一家三口的画面,当我在休假看到街边手拉父母的孩子时,我的心是多么酸涩吗?我也渴望爱,我也渴望被爱,我也想有一个温暖的港湾,我想撒娇,我想耍赖,我想在我饿时母亲会为我做甜点,我想在我气馁时父亲给予我鼓励,我想在我跌倒的时候父亲、母亲向我伸出温暖有力的手,我想在我困惑的时候有一个爱我的人,至少可以在我身边默默的陪伴我。为什么,连最后一个爱我的人都要收走,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茵,我从你的手中感觉不到血液!”,月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在母亲冰凉的手我真正的感觉到没有血液的感觉,那是被抛弃的感觉,那是孤单的感觉,那是全世界突然就剩下我一个人的感觉,原本还是灰色的人生彻底的落下帷幕,在漆黑中我看不到自己,在漆黑中我抱住自己感觉不到自己,在漆黑中我窝着一只冰冷的手,还有两副冰冷的躯体,为什么,上帝你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收走?
执手看变幻人间
黯泪拭别后悔怨
段段亲爱泪千海
凄凉愁怨阵悲叹
-----摘自 茵·日记
(五)
母亲的丧事十分清淡,原本就没有人愿意和我加亲近,我一个人收拾完一切决定搬到圣堂去住,起码哪里不需要房租和伙食费。从父亲走了以后就于母亲一直住在这里,所以心中终究会有一丝不舍,但是此时会是我悲伤的事情我都要忘记,否则……再见,母亲。再见……我最后的童真。
月成绩越见卓越,那些白尾巴的老狼们的脸也终于露了出来,每次看到月总会觉得他憔悴了许多,可是在他身边飞来飞去的蝴蝶们终究会比我合适。而我成为了圣堂大教主最后一系弟子,凭借过人的基础我很快就迎来了赞赏,在这里每一个祝福都是那么纯粹,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清澈,或许我真的可以在这里过后半生,起码可以使我淡忘过去。如果上帝怜悯我。
数月后,大教主把我叫到身边,让我带一上一些朋友一起去陪骑士团执行任务。我张口拒绝,但是主教说,那是你父亲为完成的遗愿。果然,当月提出要改革法兰团队,那些不要脸的法系们又开口说出了曾经的要求,国王把要求改为一队去,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就可以,但是必须是骑士。是的,我心动了,手心浸出了汗水“我去!”,不出大主教的意料,我答应了下来,带着平日的伙伴们,陪着曾经心爱的月,一起向M洞迷宫出发了。
情入深处一段惆怅
恋曲几多牵挂思绊
心梦终缠绕
身陷迷局心自深种
悠悠悲歌袅袅痴韵
路漫愁味长
-----摘自 茵·日记
来到M迷宫终于知道当初父亲为何会丧生于此,曲折的蜿蜒的迷宫在昏暗的环境下,犹如垂涎的暗蟒。不断有队员倒下,不断有队员昏迷,一开始我们还相互搀扶想大家一起努力战斗到最后,可是越往下走迷宫越大,越往下探索脚步越是蹒跚,黑暗侵吞着大家的希望。“茵姐姐,我们……”有几个胆子小的队友已经坚持不住了,伸手抹去脸上的汗水,酸粘的感觉就像被海风舔过一样“我还可以最后使用一此传送咒语,坚持不住的朋友们围成一圈吧。”扫过每一个人的脸,此时此刻我仿佛又回到了拿个阴暗的法兰,那段糜烂的岁月,每一个人的脸和他的心都不同,曾经以为的纯洁,曾经以为的挚诚,一切都看明白了。 “叫他们回去吧,没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拿自己的生命最抵押,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责任背负你的感情。”月上前拉住了我的手,已经很久没有人拉我的手了。“恩,我知道!”念动咒语,最后留下来的只有四个人,除了我和月以外还有一个当年跟着父亲的随卫,另一个是月从战场上就下救下来的孤儿,他自愿当了月的副手。
四个人相互扶持,尽量躲避速度满的冷冰石怪和虎爪,遇见僵尸和阴影选择速战速决,虽然大家一再的减少消耗,但是成批的怪物和看不到希望的黑暗仍然使我们抬不起一丝信心。终于在躲过怪物又一波攻击后,我靠在墙上双腿不停颤抖,不甘心的钻紧双拳,发现竟然用不上一点力气,缓缓的从墙上滑坐满是血渍的石板上。月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收“茵,你回去!”坚定的语气使我很难把那个曾经哭泣的小男生形象和他重叠。“死,也要死在这里……”我终于又一次主动的拉住了他的手“没有什么眷恋,我想看看我父亲……”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抓住月的手使劲站了起来。灌了一口酸涩的番茄酱,给自己和队友努力套了一个恢复魔法。“活着的人真的要那么辛苦吗?”月不忍的搀住了我,“起码,我需要最起码活下来的意义”我没有躲开月的帮助,确切的说这个时候我非常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臂膀,“可是他们又为了什么让你活下来?”月用残破的紫色披风包住了我,用长木仓刺穿我背后想要偷袭的木乃伊。“……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在找。”我低下头,被汗渍混合的紫发贴在脸上,或许此时是我最狼狈的时刻,比在学校被那些肥油垃圾们唾弃的时候还要令我难堪。
继续往下走,终于到达了最底层,看着眼前高大的蓝白色石怪,看着疲惫的队友,我感觉到自己无力,感觉到自己单薄,月面无表情的把我护在了身后,而我又倔强的站到了他的身边,我可以感觉到月的后背在微微的颤抖,身后的队友眼中没有绝望,反而更加坚定,我拉住了月的手“知道吗?一次也好,我想告诉你,其实我一直都很想你。”我对月扬了扬嘴角。“我叫月,将来会成为法兰最强的骑士!!!!!!!” 月握紧我的手,用力的向石怪咆哮。
只有四个人,我们冲上去了。结果很简单,我知道我们会死,但是我突然有一点后悔,拉上了月和其他的朋友,可是我又有一丝欣慰,因为我身边到最后有人陪着我,还是我最在乎的人。当石怪的手臂要砸下的一霎那,我眼前闪过了许多画面,进入M洞的刹那,大主教和我说的话,母亲死时的表情,毕业典礼上的讽刺,同学的侮辱,儿时的开怀,父亲的离开,还有小时候父母温暖的关怀……我突然很想抱住月,我想告诉他其实我很在乎他,而且我很想嫁给他。可是貌似有一些晚了。是吧?父亲,母亲,小茵来了……
血色没凶光
茵影飘沉洞
心上情未圆
淡淡自鸣悲
-----摘自 茵·日记
(六)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们四个人都躺在一个狭窄的小石屋,月的眼泪滑入到了我的嘴里,他用颤抖的双手把一杆断裂的木仓交到了我的手里。告诉我在最后的关头是这把木仓保护住了我们全队,而断裂的木仓杆中有一封简短的字条。“茵,我的孩子,坚强。茵,我爱你。”我认得这个字,这个是父亲的字。我一遍遍看着父亲亲笔留下的字迹,抚摸着身边断裂的木仓杆,心中无数次呼唤着父亲,泪再次流下。月紧紧的抱着我,把头高高的仰起,但是从他颤抖的双肩我可以感受到,他在哭。
回到法兰城,月成了法兰骑士总团团长,而我成功圣堂下一任主教,父亲被安葬在了正规的烈士墓场母亲陪在他的身边。我们买下了曾经我和母亲一起住过的房子,赎回了曾经父亲为我和母亲建造的别墅,但是我们没有结婚,因为我们都在等,等待法兰真正接受骑士的那一天,我要和月穿着铠甲和法袍举行婚礼,或许这个礼服略显寒酸,但是对我们来说,没有比这个更能证明我们的一露 。
“茵,你知道吗?”
“什么咧?亲爱的”
“其实是我要求去的M洞,国王有阻止过我。”
“啊咧,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呢?”
“我相信伯父是最强的骑士,我也坚信他不会不说一句就走。而且我要完成他的遗志,与你一起”
“……别说的和你很熟的样子好不好,拿是我老爸”
“好好好,睡吧,明天是我们两个人幸福的开始。”
“难道你之前不幸福吗?我生气了哦”
“幸福幸福,我最大的快乐就是给你幸福。”
“(*^__^*) 嘻嘻……这还差不多”
“对了,月”
“什么?”
“谢谢你,老公。”
身世坎坷叹凄苦
回望盼相扶
心已空
泪弹尽
人生长梦短暂
起伏跌宕不平
唇齿边
心中话
柔情万缕
怎奈 诉不出
-----摘自 茵·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