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在新窗播放 他说:‘生活的情人是颓废,而颓废的母亲叫做荒唐,当颓废的嘴角吸吮着荒唐的乳汁,却冒似愈加的干渴! 听,那悬在耳边的喘息声…’ 黑黑的墙角映着屏幕上寂寥的文字,遮不住的荧光犹如逃不掉的夜色,已弄不清自己到底想写些什么。 “娇花易逝,独怜文墨,梦境谁与相度?竹影空腹,浮云飘渺,耐何执意寻笑颦。” 有时候生活是一种颓废,他是荒唐的儿子。有时候生活是一种不明了,哪里都没有红绿灯。有时候生活就像是可口可乐,咽下去却非要顶出嗝来,而却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尝到它的味道,说不定还是瓶有奖的。有时候…有时候生活也没什么,只是太多人让颓废嫁给了荒唐,而自己往往都在为着别人而活着… ‘你在做你自己吗?请不要回答那么肯定和迅速,因为,你并不是的。” “庸俗的张狂让他无言了羞涩,放肆的理解让他吓呆了纠结。” 他是从梦里的自嘲声中醒来的。冷汗浸湿了枕巾,瘫软的躯体放任着呆滞。眼神支撑不起那份犹豫,心还在恍惚的跳着,却已不会呼吸。迷离的眼睛里,只有电脑桌上昏睡的冷饮,摊撒着目光,凝滞的空气里透不出半丝轻盈。他已经搞不清自己是否还活着,或者自己只是一具迷恋着敲打键盘的尸体。 出于疑惑,他惊悚的用她尖尖的指甲狠狠的刺捏着额头,而仅仅为了确认一下自己到底在哪个世界。对,那是一种麻木的疼痛。他淡淡的咧了一下嘴角,不知道是在庆幸着为谁浪费喘息,还是在决定着下一步的毁灭。 - 窗台上萎蔫的含羞草已经不听使唤,或许是因为习惯,他小心的把手触向那盆干枯的景色。可是还没等他举起自己的目光,就惮惮的缩回了脸颊。仿佛,他比它还要羞涩。可它,却真的已经死去了。 想起几天前那小巧的肢体上还会透出鲜嫩, 想起几天前它还会招摇的让人抚慰它的羞涩,想起几天前他还会带着它出去一起泡着太阳,想起几天前他的主人并不是这个没落的呢喃。可,这个世界不允许他太长时间的享受过去,即使,没了这个世界、又能怎样?- “胡渣!”他的眼神居然又学会了转动。望着镜子里的面容,-“那是我吗?”他惊愕的想着。 - 不知道。 印象中的他是个打着领结的耍酷男孩,他有着自己的名字,有着自己的快乐,有着自己的思想,有着自己的自由,最重要的是有着自己的拥有。他会在夜空下满知足的数着星星,而不是躲在墙角里把自己也化为黑色;他会在没有风筝的季节里放飞着自己的梦想,而不是在没有想象的年华里浸润着随波逐流;他会在星期天的早上背起竹竿跳跳的走到小河边钓起好好的心情,而不是印在屏幕上打着伏也浮不去的文字。而,呢喃呢?- “不,不是的。”- 他在心里强烈的告诉自己,“那个镜子里的怪物并不是自己。因为印象中的他是没有胡渣的。”不是的,不是的。就这样他反复的念叨着,念叨着...不知道是在狡辩,还是在无形中已经承认着什么。 但现在,“胡渣”已经挑衅着杯具,是谁割舍了覆水难收,明明是该奋斗,却成了颓废的傀儡。岂不是荒唐的可悲。而且荒唐的很是无力。 有人在敲门吗?可是没有声响。 揉捶着自己的眼眸,没有知觉的来到了门后,一阵风吹,刮开的不是门页,是躲在门后的人。惺惺的情调懊恼着这不懂人心的风,怜悯着这隔着钥匙的门锁,该不该出去都成了个问题。 -可是他并没有很好的去处,至少现在他是这么认为。瑰屋里黑黑的,小小的,偶尔还散发出恶心的泡尸味道,可反而是它的某种确实存在,让他感觉到了某种的安全。可,外面呢? 但那并不是属于这个季节的呢喃。 庸俗的张狂让他无言了羞涩,放肆的理解让他吓呆了纠结。 人云:“生活就像超级女生,能闯到最后一关的都是纯爷们。” 散乱,蓬松的头发倔强的趴在了脑袋瓜上,破破的T-shirt上涂着空荡的鲜艳,酱色的平板鞋子套在幼稚的脚丫上,盖住了那匹不知在何时磨破的掉裆裤子。听那歌声。 他的名字叫做呢喃。 他想着,是不是竟让颓废爱上了荒唐,是不是也在作着无须有的文章。羞涩了拯救,再也不会让时间为凝望而倒流。悬着冷冷的语言,学会了的只有继续着的 close the door ,疯疯癫癫的想着不需要的表达,其实该做的只有朝着梦想、也许他已经不知道哪个方向,但最起码不在脚底下。 呵,听着自己的背景音乐,伤城,六月的雨,tommorrow, knocking heaven's door, 拯救。一步一步的变化犹如电影版犀利,敲着这些本来不应该属于的文字,看来已经成为了一种累赘,一种毒瘤。灰色的拼音犹如灰色的头像,灰色的印记怎能配上艾薇儿对我的拯救!就让所有的灰色,所有的羞涩,都走开吧。不可以就为了组起这些看是美丽的黯然,让瑰屋子成了另一种无言的祭奠。因为,嗒没有理由。打开窗子,阳光把风吹了进来,寂静的空气敲开了豁豁的心情,含羞草已经不会躲避阳光。就让颓废嫁给荒唐吧,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外面的世界又下起了太阳雨,淋湿在一种思念的美丽,就给自己的狂野一些时间,去让身边的空气去慢慢消化吧。 *黑黑的墙角映着屏幕上寂寥的文字,遮不住的荧光犹如逃不掉的夜色,已不需要知道自己到底想写些什么。 “冷饮跟刨冰私奔了,可是还没走远便让土鸡炖面给撞晕了,当生活犹如奶茶般滋润,而且滋润的不需要理由,心也就不会成了碎冰。” 有着经不起斑驳的历史,有着失去力气的傻傻的倔强、受不住黑暗的夜色里,有着苍白的无法掩饰的想像、嗒在梦中用耳麦呼吸。可是缺少一盆足够寂静的疯狂、为着心中的太阳。 就在这里,嗒想象着奢望;就在这里,嗒遥远了距离;就在这里,风已不会飘荡;就在这里,转过身,却不见了身影、压抑了悲伤。 却还是静默,一种凝滞的癫狂。 “冷冷的眸子里扼杀了惊愕,告诫着青春,不去懵懂的理解,嗒飞在这懵懂的季节,懵懂的雨瑟里洗涮着懵懂的幼稚。 听,是风在尖叫! 冲洗着畏惧,不屑了荒唐,抹平了追逐,告别了阴郁。 在谁的天空里,数着吹起的瓦砾,淹没掉黑色轨迹、就嚼着快乐的旋律,勇敢的去美丽自己。 下雨啦,还会不会有着潮湿而浪漫的记忆。曾经,颓废着心情,彷徨着文字,却费解了生活。 曾经,拉扯着没落,憔悴着思绪,却割舍了坚强,放走了平静。 瑰小砌的世界,访问了羞涩,侃侃的幽默,在呼啸的海潮中弄湿了双脚,但嗒并不知道自己是属于哪里的星空。 当颓废嫁给了荒唐,呢喃享受着呆滞,凝望着恐惧,却捅破了窒息的静默。 门开了吗? 嗒走出瑰屋子,阳光很甜,粉红的脸颊上透着一份天真,凌乱的发间描述着嗒的消瘦, 透过架在鼻梁上的玻璃片,是不是自己重新水彩了世界。 走在阳光下,既陌生,又无故的熟悉。 慌乱的下定决心要快乐,因为在别人的景色里,根本不需要你的悲伤。 每个生命都在为自己骄傲着。这不仅仅是些要美丽的渴望,更是些有着真诚渴望的美丽。 所以,要快乐。要珍惜。 就这么简单,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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