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散落在民间的奇人异事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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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散落在民间的奇人异事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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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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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 只看楼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2-09-27 0

一 河里的神秘事件

2006年,单位突然精简,而我首当其冲。

那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于是常找何知喝酒。我们都是在机械厂家属院长大,都是一样的工人家庭,所以很快就成了好友。

那时的城市还没有开发,我们两个喜欢在老街那里喝馄饨。店主是一个很瘦的中年人,眉毛很长,他有个绝活,就是坐在三米开外的地方往后丢馄饨,看也不用看,每次不丢多,只丢一碗,然后盛上来,用大碗装了,放上胡椒,紫菜,鸡蛋皮,海米等调料,非常好吃。

何知的话不多,却超级能喝。喝着喝着,往往这个店主就成了我们的话题。
何知说这种人肯定身怀绝技,但只是不显山露水而已。我则用卖油翁那篇文章反驳他,无他,手熟耳。

于是喝着喝着,我们两个就争辩起来。偶然,我也意识到老板也听到我们的争论,往这边看看,不说话,但是我每次接触到他的眼神,我总是感觉到一阵寒意。

有时我特别相信何知的话,无可否认,有些力量不是后天锻炼的,而是先天就成形的。

我与何知都出生在70年代,在机械厂的大院里,野草一样蓬勃生长着。他家里兄弟三个,还有一个姐姐,我兄弟三个,也有一个姐姐,我们两个都是老三,
不仅是发小,上学时还在一个班。那个时候他还没改名,有一个挺大众化的名字,何建立。

那个时候的何建立从小就有一种特殊的能力,仅仅用肉眼就能分辩出一把小刀的好坏。

那时,学校门前有卖铅笔刀的,这种小刀那个年代出生的人可能都用过,铁皮夹着薄薄的银灰色的刀刃,刀头是半个半圆,小刀可以折起收回,有红色绿色蓝色几种颜色,装在大纸盒子里,大一点的一毛五一把,小一点的一毛钱一把。

就是这种小刀,何知非常喜爱,那个时候,一有点零钱,就买小刀存起来。

我不知道他存这么多铅笔刀有什么用,但有一点非常惬意,就是我当我的铅笔需要削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动过手,何知对削铅笔这件事,有着近乎痴迷的喜爱。

而且,看何建立削铅笔于我而言,是一件很快乐的。他和别人不一样,左手持刀,打开约六七分的模样,然后右手持笔,手指捻动,笔飞快地转着,一条条的木屑就如同刀削面一样唰唰地掉下来,削好的笔头一般有十二个面,每个面的形状,大小都几乎相同。

而且,何建立的每把小刀,好像都比我的锋利。

小时候总是对一切充满了幻想,他告诉我,其实每把小刀都是有生命的,他每一次走近那个卖文具的店里,总是能感觉到哪把小刀的生命力更强盛一些。

我笑他胡思乱想,可是不久,一件事改变了我的看法。

我们学校东边就是护城河,有长长的城墙,城墙是夯土做的,不知是哪朝哪代。但这并不妨碍这段城墙成为我们的乐园。

城墙有两三米高,我们喜欢从上面滑下来,然后再冲上去,滑下来。城墙外是护城河,当时水很清,也没有那么多的污染,里面还有很多小鱼小虾之类。于是,就有同学拿了玻璃罐头瓶子,放点骨头或是馒头花之类,按在水下几十公分的地方,过一会儿再悄悄伸进去手猛一下取出来,里面就多了些小鱼小虾,如果运气好的话,还会逮到十公分左右的草鱼。

然后再找些柴,用铁丝串起来,洒点盐烧烤。那个时候没有孜然,没有各种烧烤的调料,但是个个都吃得很香,满嘴黑乎乎怕家长发现,在河里顺手洗一下也成了我们必修的功课。

而就是我们经常洗脸的那个地方,让我发现了一点奇怪。

别人的脸都是在那个地方洗,但何建立却偏偏跑到很远的另一个缓坡去洗。我也曾问过他,可是他总是摇摇头说:“我总觉得那里有一种危险,说不上来,不敢去碰。”

我笑他有些疑神疑鬼,但是他却坚持自己的想法,不管多么脏,也不去碰那块地方。

就在我渐渐对这件事习以为常慢慢习惯的时候,夏天来了,护城河里的水在几场大雨之后暴涨,我们几个终于能游泳了。

我记得那天天气很热,放学之后,我与何建立还有几个同学约在了河边,纷纷脱了衣服跳下水。这是入夏以来的第一次游泳,这种行为往往是背着家长进行的。在小时候好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但凡是背着家长进行的游戏都很快乐。

但就在我们打水仗的时候,一个同学突然尖叫了一声,示意我们停止。起初我们还以为他在玩笑,可是后来看到他的脸色都快变了,才纷纷停止,把他扶上了岸,这时候,我看到他的脚上有一道伤口,足有几厘米长,鲜血正在不停地涌出。

我们七手八脚地把他送到了校医那里,后来听他说,他正踩着岸底拼命朝我们泼水,突然觉得脚下一阵刺疼,然后感觉一样东西,像活了一样往他的脚底里钻。

我们都猜测,要么是水蛇,要么是河蚌,因为我们常常在游泳时踩到河蚌。

但是那个校医却笑了,她告诉我们,这是锐器伤,切口很平整,不像是普通的咬伤或是割伤,要么是玻璃,要么就是金属。

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不作声的何建立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老四,你说这水什么时候能退下去?”他一直喊我老四,不像别人那样喊我老三,这成了我们两个之间特殊的称呼,我们兄弟姐妹相同,但却没人喊他老三。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想干什么?”

他想了很久,突然对我说:“我想挖挖,看那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对于他这个想法,我表示出了支持。因为他告诉我,那样东西十分吸引他,但
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什么,这吸引力十分强大,根本就是一颗漂亮的弹珠,或是一把精致的水木仓所能比拟的。

后来,那个同学伤好了之后,我看到何建立和他在一起嘀咕了几次,每当我路过他们的身边,他们就不再说话了,我总觉得他们有事瞒着我。所幸的是,那次事件过后,那个地方我们再也没有去游过泳,听说后来还有一位成年男人的脚在那里被扎伤。

秋天很快就到了,河水慢慢下去了,我们常洗脸洗手的那个地方又露了出来,水变得很浅,只有二三十公分厚,甚至可以看到水下的沙地,何建立突然有一天告诉我,他要在那里挖一次。

他找来了一把工兵铲,说是他爸在部队里带来的。我一直对这种绿色的尖头铲子报有极大的好奇心,比我们当地喜欢用的方头铁铲要漂亮多了。但我只见过一次,因为何建立的爸爸对这把铲子很爱惜。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偷出来的,但是一切与我无关。现在想想,我当时能做到而且有兴趣去做的,就是少年时帮朋友的一个忙。

三 刀与刀的战斗

还没等何建立约黑三儿比试,我们的事情就犯了。

那天,何建立的父亲不知从哪里喝了酒,然后把那个工兵铲又取了出来,一边看一边和身边的邻居讲挖战壕的事情,可是看着看着,眼神就有点儿不对劲了,在铲头那里,那道约有半公分深的口子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于是,那天晚上,大院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何建立震天的嚎叫声。

我担心地藏在他们家的门前,却不敢进去劝他父亲。我的父母还有几家邻居都去了,大院里就有这个好处,你吵架了,拉架的比吵架的还多,哪家管教孩子过份了,那么去劝的人保证十分钟之内到位。

后来何建立告诉我,起初他是不承认的,可后来父亲把两个哥哥和他问了一遍,只有他的回答驴头不对马嘴,这才知道是他的事情。

那已经是一天之后了,何建立被揍得走路还有些不方便。到最后父亲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没有说那把刀,而仅仅是说和我一起砍树枝,不小心菜刀砍在了铲子上。父亲尽管十分疑惑,但到底没有把我找来问。

可也正是这件事,让何建立突然想起了一个和黑三儿文比的点子出来。

他告诉我黑三儿不是一直认为他们的小刀快吗,那么就玩磕刀的游戏,谁的磕过谁了,那么谁就甘拜下风。黑三儿输了再不能找事,他要是输了,就赔给黑三儿两个铃盖。

我有些无语。不知道黑三儿能不能答应这种比试方法。

于是,周一的早上,何建立主动去找了黑三儿。在此之前,我们两个一度犹豫是不是拧谁个自行车铃盖儿试一试刀,这样也更有把握。可是我们两个在教师车棚那里站了很久很久,到底也没有下定决心拧一个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怕别人把事情都算在我们头上。

最后还是我先打了退堂鼓,我对何建立说:“黑三儿说不定不同意呢?同意了再拧也不迟。”

所以说,人与人的本性是不一样的,有些人你想做坏事,可是道德会让你考虑很多事情。而有些人做坏事时,道德根本就没有参与进来,这可能也是老师解释黑三儿性格的原因之一吧。

周一课间操时,何建立找到了黑三儿,没想到这个家伙爽快地同意了。

豪杰与坏人之间,如果仅从性格而言,有时是没有太大的区别的。

比试时间约在了周二下午放学后,在护城河上。因为这种行为是不可能在校园里出现的,当时我与何建立并没有考虑这么多,只觉得让老师看见不好,却没有想到,如果我们失利了,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尴尬局面。

虽然对方也只是孩子,可是孩子们,有着大人们想象不到的折磨人的方法。

从周一下午到周二下午,我与何建立想象了很多种逃离学校的方式,甚至我们两个想象着把自己的零花钱都聚起来赔给黑三儿算了,但即使那样的话,他们也不一定会放过我们。我甚至有些埋怨起他当初为什么说大话。

但逃课终究还是逃不成,再后来,时间一点点捱到了周二放学时间。

约好的五点,我与何建立提前十几分钟来到了护城河上,取出那把刀。看着它黑黝黝的表面,似乎没有黑三儿手里磨得发亮的青色小刀锋利,说实在的,我们两个都有些沮丧。

黑三儿准时到场,跟着他来的,还有两个人,手里拿着相同的小刀。据说他们在学校里组织了一个帮派,名字叫什么飞刀门。这个门派的名称在多年之后我在看电影《十面埋伏》时突然想起,往事种种涌上心头,想起此时的黑三儿在街口修自行车,每天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和菜农们侃大山的情形,忍不住有些伤感。

小时候很多我们恨得咬牙切齿的人,长大了,懂事了或是失落了,光华不在。就像你身边的一个路人一样。

这次文比的方式很公平,双方猛地将自己的刀砍向对方的刀,哪一个豁口大,那一个就输,很简单的一个比试方式,对我们而言,不会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当然也不会有更多的伤害。

我记得当时黑三儿是马步站好,何建立则傻头傻脑地站在他拉得极其不专业的马步前面,当时的场景很滑稽,可是我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然后,我就听到了黑三儿喊了个一,二,三。

我是一直注视着何建立的,他先是有些呆头呆脑的,可是等黑三儿的三刚刚喊出口的瞬间,我突然觉得他变了个人一样,脸上的表情也绝非之前的模样,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可怕,甚至我隐隐感觉到了他脸上还有一股锐气,这锐气是一种气场,他挥出去的手,成了这气场的发泄口。

两把刀相交,然后我看到何建立一个趔趄,然后还看到黑三儿脸上极度不可思议的表情,他的手里,只剩下了半截刀身。虽然说刀子因为只有一个铃盖儿的金属打得,比较细,虽然说有些粗糙,但毕竟是金属啊,可是何建立手里的刀子,竟然连痕迹也没有一点。

我们都惊呆了,包括黑三儿带来的两个人。

何建立更是怔住了,这是我们四个人第一次见识什么叫做削铁如泥。

之后黑三儿抢过另外两个人手里的铃盖刀,抢过何建立手里的刀,两刀使劲相撞,铃盖刀马上现出了一个大缺口,但没有被砍断,另一把也是如此。

黑三儿虽然人坏,但到底是说到做到,对着何建立说:“那咱们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你这把刀,我想玩两天。”

我与何建立对视一眼,但还没等我们答应,他便拿着刀扬长而去了。我挠挠头,觉得失去了一件这么好玩的东西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情,可是何建立没有这么想,他若有所思地说:“送给他吧,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有邪气。”

他的话不幸应验了,黑三儿在半年之后,因为参与一起打架事件,正赶上那几个月严打,进了少教所,从此之后学校里少了一个祸害,听说进去之前,还被人扎伤了腿。

我对于何建立越来越崇拜了。

少年时期对好朋友崇拜是一种奇特而滑稽的关系,而且我觉得何建立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迷上了刀具,以致于后来他高中毕业后去当兵就做了三年侦察兵,他给我写的信里说在这里有很多军用刀具,他也用过了几把,但是部队有规定,这些东西不让带回去。

他给我寄来的照片中,无一不是和匕首,军刺还有一些野战刀的合影,看着他脸上的那种淡淡的神情,我仿佛看到了当年和黑三儿磕刀那一瞬间的表情。我开玩笑似地写信问他,是不是对刀还有着以前那种神秘的感觉,他回信肯定地说,有,他能分辩出刀的强弱,即使是机制的刀具,也存在钢的质量不同,合成元素的不同等。

一个人由朦胧的爱好变成有确定性的分析,是理智和认知带来的。

而在部队期间,他的名字也由何建立改成了何知。改名费了很大的周折,而我问他为什么改这个名字时,特意给我解释了一下,知字拆开来就是一个矢一个口,矢是箭的意思,而箭口就是最锋利的地方。

可是,我总觉得这解释,有点儿风马牛不相及的味道。

何知回来时,部队里的刀具一样也没有带来,这让他很是郁闷。我曾经陪着他去市里的古玩市场,他在每一个小摊前看到刀剑匕首眼光都闪亮,可是拿到手里一看,马上眼睛里没有了亮光。

我问他以什么判断,他轻描淡写地对我说了两个字,感觉。

那个时候刀具匕首已经开始管制,所以私人藏刀还是违法的,可何知不管这些。1998年,他终于在旧货市场淘到了一把小刀,匕首形状,刀刃只有 六七公分长,刀身曾现出淡蓝色,摊主要价六百,说这是古物,后来四百块钱拿下来。
  
   何知就用这把小刀,办了一件很惊动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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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12 2012-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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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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