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的白杨
雪又在轻盈的舞蹈,慢慢的,慢慢的,驻足在屋顶,攀爬在树梢,俯身在大地上,洗涤了这个山村最后一丝的浮躁,一切都是白的,白得让我的人性淡然,白得让我的人心纯洁。不整齐的房屋像一个个白色的山丘一样静卧在山的中间,西边是像穿着白衣的纤纤仙女的白杨,静静的矗立在那,不动也不卖弄风骚,但却让我沉迷其中。
站在这白杨林的边缘,看着那一排排的白杨,一排排的仙女,我的眼模糊了,是的就是这样的,当初的她也是这样的,不招摇,不显摆,但是骨子里透出的那种气质让我一生难以忘记。看着这一排排的白杨,一排排的你,我知道我又一次没能把你忘记,我也没有决心把你忘记,甚至是这个幻觉石家庄人流医院也不愿破灭,即使是梦也给我多停留片刻,让我在梦幻中与你相见,你的面孔,你的身姿,哪怕是你的发梢都是我深深的怀念。
我想走近,但我又怕破灭最后的一丝残影。任凭飞舞的雪花优雅在头顶,覆盖了全身,哪怕是鼻子和眼睛,我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我怕打扰了那一排排安静的白杨,一排排脱俗的仙女,一个个模糊的你。我知道我爱你,在对你的爱中,我学会了高雅,只要你幸福我会牺牲自己的一切,哪怕是生命都毫不犹豫,但我在高雅过后是心痛,是泪水,我以为还是不够爱你,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的发泄。
也是一个雪花飘落的日子,我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要离开你,我要学会怎么才能更爱你,像父母爱自己的孩子,党员爱自己的党组织,人民爱自己的祖国那样,为了他们的利益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并且当作是自己的最高荣誉。
在茫茫的白雪中,我不停的前进,身后的一排脚印是我对你爱的见证,即使风雪将它慢慢的覆盖,阳光慢慢的把它蒸发,但对你爱的印证早已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中,风雪不能覆盖,阳光不能消融,永远难忘,生世铭记。
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村,就是我为你修炼的地点,每天日升而作,日落而习,我感受着这里的安静的环境,淳朴的民风。我在这里不停的修练,修练一颗对你的爱没有一点自私的心。
树叶一次次的飘零,雪花一场场的下落,冰雪一次次的消融,鲜花盛开几度?草木凋零几秋?我像一个隐士高人内心不起一点涟漪。猛然间发现,爱你的伤疤已快复合。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我要再一次揭开伤疤,看着那一丝丝鲜红的血渗出,还是红的,还是红的,我放心了,我对你的爱没有一丝一毫的分解,就像这越渗越旺的鲜血不停的流淌。
无助的悲伤
在我到这个山村3年后,一个黄昏时分,我得知了你将和一个一切条件都胜我百倍千倍的男子结婚,他就是我的高中同学程夏。我眼前顿时一片混沌,我不知道是该高雅的为你找到一个好的归属欢呼,还是低雅的为自己的痴情付出傻笑。我停止了一切的思想,也爆发了所有的幻想,总以为是剧情的特殊安排,好给人以跌宕起伏的情感波折,最后傻男孩还是要和白雪公主在一起的。但是窗外寒风中夹带的雪花告诉我,这不是影视作品,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世界,没有那么多的此起彼伏,没有那么多的动人心弦。有的只是一方甜如蜜的笑,一方心如绞的痛。
我看着太阳一次次的升起又落下,鸟儿出巢又归巢,多么真实的画面,但是我就是不愿相信,我在自欺欺人地活着,也许算是心灵的最后一丝慰藉吧!
我试着用劳累来忘记一切,所以我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呼喊,在这北方的大山中,我要把自己累倒,哪怕是没有了呼吸的力气,这样就不用在你的画面中苦苦纠缠,苦苦挣扎。但我不能,即使是累得趴下,累得失去了知觉,在梦里还是有你,那个挥之不去的纤纤仙女,醒来后已发现泪水冰冻了双眼,即使不曾再看清世界,你的模样却早已清晰可见,这双眼只不过是多了一种对你的迷恋罢了。
我对着花草树木述说着你的一切,从原先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孩变成了一个滔滔不绝的男子。我不停的述说,不管它们是否倾听,是否明白,是否理解,但那已不再是我能操控的范围,因为我拥有的权利只剩述说了,也许不久的将来连述说也不再是我的权利,那时也许只能默默的烂在心底。情到浓时,我会把一切当作你,那个魂牵梦绕的你,我想要恳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生生世世的爱你。但话总是在喉咙中被宫颈糜烂的治疗费用哽咽住,爱你,就应该让你幸福,既然你已找到幸福,我为什么还要自私的去破坏你的幸福,我不能,因为我是真的爱你。我只是希望你能看我一眼,那个为你付出一生一切的苍伤男人,微微的一笑或是轻轻的一瞥,亦可以作为我心中永远的留恋。
风雪冰冻了泪滴,模糊了想你的视线,我站在白茫茫的天地间,看着那一排排被寒风吹动的纤纤白杨,我多想用我的身躯去为你遮蔽风寒,但你早已依偎在了大山的怀抱中了,紧紧的相依,郎情妾意。我怎么忍心把你连根拔起移栽到我的世界中去,何况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我只有远远的驻足,默默的看你一眼,我就会回味很长的一段时间。
白白的雪,纯洁的雪,请冰冻我,消融我,让我活在回忆中,回忆曾经的一切,随着四季的变换,随着白杨的开花落叶,随着那个永驻心间的女孩。
初次的相遇
那个寒冷的冬天,雪在肆无忌惮的施虐,席卷了整个中华大地,也席卷了我们美丽的校园。我漫步在灰蒙蒙的校园里,呼啸的北风携带针状的雪粒碰触着我的脸庞,我把帽子往下沉沉,帽檐已经模糊了视线,我凭着对环境的熟悉,踩着吱吱响的积雪继续前行。我不知道我要去向哪里,我只知道在这个灰蒙蒙的天气,在屋子里憋得出不上气,我必须到外面去,哪怕是寒风刺透我单薄的衣服,侵蚀那白净的皮肤。我喜欢在这样一个寒风刺骨的环境中默默前行,想抑或是不想一些事,喜欢那像针扎一样的雪粒抨击着脸庞,喜欢那锥心的痛。
一双白色的靴子映在了我不用来查看前行方向的眼帘,她是那么的轻盈,那么的优雅,那么的扣人心弦,让我一纳入就再也无法移开。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用那双从来都是迷离看世的眼注视着你,我的心在这一刻被俘虏了,连被战友营救的余地都没有。
黑色的裤子,黑色的上衣,还有一挽黑色的青丝三千,婀娜的身姿让我泛不起一点遐想,高雅的步履把我深深迷醉,我的心随着你踏雪的吱吱旋律声跳动。我多想跑到你的身前一睹你的容颜,但是我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去实现,我怕这是一个美丽的梦,我的唐突会使这个画面一触即破。我悄悄的跟随在你的后面,不敢太近也不敢太远,印着你踏过的足迹,感受你留下的点点余温,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没有方向,没有目标,仅仅靠跟随的那一排排心扉上的印迹。
再美的的泡泡也有破灭的时候,不知何时你发现了我的存在,跟随着你的存在,你突然停止了在积雪上的优雅旋律。我还陶醉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中无法出界,差点碰撞了你那迷人的曲线。我迫不及待的后退,想要重新到达那个不近亦不远的界限,让美丽的画面再一次上演。
你要去哪里?是和我同路吗?你突然的发问,让我无以应对。我看清了你的容颜,那不正是我心中完美的标准吗,那不是正是我心中的女神吗,那不正是那个值得我付出一切的脸庞吗。我的心躁动不宜,是兴奋,是害怕。我怕我的冒失让你永远不会在我的眼前出现,可匆匆的离开也是一包皮手术多少钱种不可预知的悔恨。我支支吾吾的无言以对,希望你不要纠缠不放,但也希望你能长久的等待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这样,我可以多看你几眼,作为我永远的留恋。
你看我不答,转身走了,我还在你的问题中纠结,我该怎么回答呢,回答这个值得我能用一生思考的问题。可是你的身影已模糊在了世界的尽头,我可以毫无顾忌的一遍遍的踏着你踩过的印迹,因为这是你留给我唯一真实的纪念。
寒冷刺骨的天气我不能在家温存,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原来是你的力量把我牵引,让我坐立不安,让我在着寒冷的天气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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