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林子,惆怅的双眼飘过这些凝成血痂的疤,
又觉得释然,终究还是要选择一种方式,
去习惯未知的伤痛,直到释然,
我的方式就是活在自己的伤痛里,
也有过他的痕迹,却像一只候鸟,
随时会飞走,只留下几片柔软的羽毛填满记忆,
它走了,他走了,我的灵魂也走了,
只剩下无用的躯壳,剩下我如此狼狈,
一切,竟然是一场荒唐的玩笑,
纤细的指尖划破最后一个黎明,
回忆像悬在湖面的一片浮萍,飘不走,也留不下,
站在一大片阳光下,感觉倒在了身后的毒花丛中,
剧烈的毒性腐蚀着我的心脏,我病态的享受着这种毒,
愈重,愈痛,中了毒,是没有解药的毒,
那是怎么样的阳光,竟然显得如此耀眼,
你们两个人的阳光,我不能参与,
我只是卑微的半个人,丢了灵魂的半个人,
没有阳光需要我去享受,
半个人,不需要两个人的阳光,
我很好请你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