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火影里安逝的英灵,我愿你安息...我隐去了他们的名字,因为我真的希望他们能安息。(特别感谢火吧的林和睿,你的文字的力量,够赚眼泪的了!)
你死亡的时候那种震撼人心瞬时间被放大到一千倍一万倍,在我眼前交错成一种幻觉
你真的死了么,你真的离开了么
瘦小的少年以身置之,承受住巨大的千鸟,仍然面带微笑
那一刻,是我第一次为你哭
连那个男人自己都说,我真是捡到一个好东西啊
你以为他忘了,就如他以为你忘了一样
可你不知道你错了,就如他不知道他错了一样
你们本就是两个了无依靠的人,然后默不作声的给了对方自己的温度,然后各自离开
你还没有长大的时候,因为一只兔子懊恼的沮丧着
他面无表情的看在眼里,然后面无表情的抓住兔子,冷漠的交给你
你愣住了,然后高兴的笑起来,笑的干净透澈,眼里全是真心的欢喜
那个时候,他大概就是真正的在意着你,却又不想表达
因为他有他的理想,他不想为这种羁绊阻碍了自己的脚步,冷血的鬼人再不斩,怎么可能有感情
他骗了他自己,他以为你只是他的工具,没有你,他一样可以继续他的理想,也可以不带留恋的走下去
这个谎言截止于你死后
这次你是真的离开了,不会再醒来了,不能再作为他的工具而存在下去
虽然你也很不甘心,也很难过,如果能和他继续走下去,该多好
他终于明白了你早已成为不可缺少的部分
然后就是眼泪,大滴大滴的眼泪,雪花,大片大片的雪花
为什么人总要在失去以后,才会明白珍惜
为什么人总是不愿承认,其实很在意,却要装作无所谓
白,原来于你,他是这样的存在
陌路以北夜未央,我突然想到这么一句,君已离殇永不见
是的,一定是你
就算是死也要夺取他的一双手臂,是,就算死也要拉上他给你陪葬
继承了火之意志的男人,以七十之龄毅然对战大蛇丸,眼神凛冽,兀自不乱
你一直都说,你是继承了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意志的男人,你要保护这个村子
因为你爱这个村子,村里的每个人都是你的家人
火影是信任的存在,是村子的能感知到的安危,你肩上的重担,要对的起信赖你的人
但人也是有私情的,就算是火影,也有自己想要成全,不忍心下手的那一份“护”
这世间的种种潮汐来了又去,可是真心在意过的人,却永远不会忘记
是,你可以不动声色的走下去,你可以原谅他,原谅他所做的一切,没有理由
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你说他是可以继承下去的天才,那种眼神,那种野心,看见了,却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你愿意把此生的一切交付,身前生后,皆在他的手中延续下去
可是他辜负了,一辈子都辜负了
谁明白你的痛,你的悔,还有,你的不忍
关于后来,是你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战死在木叶的城楼之上
他们没有哭了
他们永远不可以不满足,永远要微笑,永远要成全,成全你现在留下的唯一,你死也不能放心的木叶
化为氤氲的薄雾,化为徜徉的云朵,化为思念的雨丝,猿飞,你看见了么,木叶的小小叶子们,已经无愧于你的意志,带着你的力量坚定的走下去
无边的落寞只为你成殇,曾经的感动化做心间的悲凉。我们的三代呵,可是你归来?
我突然记不起来,你这一生,何时笑过
一直以来你都带着冷漠阴郁的表情,或者将自己覆在黑暗之中,让人无法触及的距离着
谁都要不起似水年华,人究竟可以拥有多少个似水年华,几分如锦岁月?
若我可以握住一缕风,是否可以留下你,让它萦绕着你牢牢缚住你让你停留在这里?
若我可以握住一片云,是否可以陪伴你,让它在岁月腐蚀消亡中固执的守住你的生命?
可是要不起如锦岁月,因为人会死,天会老
就像你的等待望穿了这绝世长情,你又能否拥有最初相见那一刹那的笑靥不灭?
就像你的微笑透过了那千山瞬息,你又能否一直安谧的陪伴在他的身边不离去?
你用尽心力,守住那一句欺骗的承诺,其实这如何是那幻觉般的温暖?
这是一个梦,沉沦在消亡
那么美好,那么绚烂
谁带给你的吟唱,笑望着胭脂扣,告诉这个世间,这样的沉沦,永远无人能敌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揉碎你的心,让你彻底匍匐在他的脚下
这是一轮回,无尽的辗转
那么无暇,那么善良
我如此的不能够忘怀,我如此的祭奠你,依稀记得那个善良单纯的孩子对着缓缓绽放的花骨,眼神里满是期待与憧憬
可是这样的人,要多久才能再遇到,哪怕是洗脑的蛊惑,哪怕是妖魅的邪恶,也是生生死死千万岁换来的不忍心放手
这样的人,今生遇到了,就只能沉沦
虽然他是被所有人唾弃的大蛇丸,但是那朵花,却是他为你开的
用一朵花的时间,握住离合的沧桑
“很孤独,我知道你很孤独,可是从来没有人能拥有你的孤独”
尘埃落定,岁月如斯,原来你也要离开
原来还是留不住你,你也要走了,要和你的父亲一起,去另一个世界继续你们的守护
是因为你的身上流着猿飞家的血么
猿飞家的人,注定要为木叶流尽最后一滴血么
万箭穿心的刺痛把周遭都渲染成无涯的黑白,像是千万只蚂蚁噬咬着你的每一寸肌肤
血从嘴角飞溅,跌落出我们永远都不会再明白的,支离破碎的伤悲
绽放出最耀眼的光彩,我伸出手掌,好像触摸到了那因为剧痛而扭曲的破碎脸庞
最后的时刻,仿佛看见年轻时桀骜的你不驯的笑容,落拓而笃定
漫不经心的懒散表情,不修边幅的胡茬,弥漫孤寂的烟草,还有那引以为傲的守护忍十二士
年少气盛的你并不明白作为火影的意义,任性离家,不甘作为棋子存在,要去开拓属于自己的天地
守护忍十二士,当你笑着说出“我比他贵”的时候,只能用抽烟来掩饰内心的痛么
他们都死了,可你还在
于是放弃了妻子,放弃了尚未出生的孩子
你就这样等不及他叫你一声爸爸,这样等不及看她一眼笑容,看她默默靠在你怀里,一起抱住你们的孩子?
那个有着如夕阳般醉人的酒瞳色女子,你真忍心离开她么
你可知道她还在等你,带着你们的孩子,日日镌刻在落日的思念里,夜夜铭记在黑暗中的等待着
你不会知道了,她默不作声的承受,和伫立在墓碑前的追悼,追忆似水年华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众生不负卿
如果一定要负,那就负她吧
谁叫你的身上,流着猿飞家的血呢
后来你在漫天的血泪之中找到了光明,含笑离世,我就想起了你的话
你说,原谅我佐助,没有下一次了
望断的奈何桥,彼岸的曼珠沙华,你演绎的传说彻底的成了一个不朽的神话,深埋在他的心里
你的一生,可曾有光明?
谁替你挽留过一丝光明,让你不用辛苦的活在无边的黑暗里独自强撑?
请让你以邪恶之名拥抱神圣,给你一片蔚蓝的天空
你却成了邪恶的主宰,成了肆意生杀予之的破坏神,是所有人鄙夷的叛忍
若最初飞血一瞬没有渲染了他的双眼,是不是可以有一段安静不带恨的美好?
若最初俯身微笑的少年,还一直像说着“哥哥好厉害”那时一样的相信,是不是你可以在死亡前温柔的再背他一次?
你给得起,他却不肯要呵,只能还你曾经的年少懵懂,给你百倍千倍的恨意
可你义无反顾的为他,追那生命中永生别过的光明,万劫不复也不曾退出
有一种孤独,在人的嫉妒中滋长,它慢慢地吞噬着纯真与善良
你的抵触,透过你谦卑的姿态与骄傲的眼神,透过看着他时的温柔与悲凉
反向延长,让你即使身在黑暗深渊,却依旧蒙着一层温润的华光
血色的天暗无涯际,你手里的笔挥毫无惧,泼墨了诡谲的云
写轮眼,那种异度的力量,恰写着命运轮回,写着一轮轮尖利的年华,写着你的谦卑
那种谦卑低到尘埃里,却从地底长出炫目的花朵,暗红色,云彩一样,碎裂了地面,震散了平静
再也不能走下去了,请让他原谅你,再也不能陪他了
泪如雨下,回到你们的最初,你点上他的额头,浅笑辄止,说,下次吧,佐助
仙人你可看见,那彩虹上呵,可会有你的灵魂在寂寞的窥探着
你离开后,我再也无法找到一个人像你一样的好色呵
同样的是,我再也无法找到一个人如你般的豪气万千,生死与付尽在谈笑间
繁华枯荣,忍界大战三忍横空而出,成就你峥嵘豪气;千变万劫,固守挚爱情义两俱,掩映你柔肠百结
壮志凌云几分愁,知己难逢几人留,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逍遥叹,叹逍遥,你一人踏遍千山和万水,要去引领这个世界的变革,注定要寂寞一生一世
震惊梦醒,萦绕散尽,你却固执的要寻找那缥缈的轨迹,是谁在锋芒中成全了乱世,是你在仙人坐下坚定了意念,这就是命运的荡气回肠
曲终人散,你善良的庇护住他们,太多太多的记不清,有多少人因为你的成全改写了今后的奇迹
可是过了那么久,久到你几乎要离去的那么久,她却依然没有接受你
所谓男人,就是要变强么?所谓男人,就是要牺牲么?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你一定要选择离开
那痛彻心扉的悲伤席卷过苍穹,只换得一幕相离的感伤,她曾经给过的幸福,你只能黯然失色
她的身边是谁,你在意么?她要爱的人是谁,你难过么?
你没有冠冕堂皇的身份守候,我却永远记得你为她决然离去的背影,为木叶无悔葬身的伟大
永远记得你是木叶的无冕之影,是最爱她的男人,是真正的男人
泪如洗,旗连风,从来成败一杯中
当时谁家女,顾盼有相逢。中间留连意,画楼几万重
十步杀一人,慷慨在秦宫。泠泠不肯弹,翩跹影惊鸿
奈何江山生倥偬,知己生死两峥嵘;宝刀歌哭弹指梦,云雨纵横覆手空
凭栏无语言,低昂漫三弄:问英雄、谁是英雄?
问英雄、谁是英雄?
在那个久远年代里,由无聊老人家创立的忍者规则,希望能由你们来破除
千代,曾经的绝代傀儡师,操纵十人众的灵动十指,不愧为赤砂之蝎的祖母
你说,操纵傀儡的人寂寞么
因为没有其他人的相伴,只能日复一日的触摸着身边的傀儡,那么温凉的气息,那么粗糙的哀思,那么无人问津的隐忍疼痛,是你不想让他的传承
他是不幸的,因为失去了挚爱的父母,从此要一个人独资站在漫天黄沙里多久,却再也等不回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又是幸运的,因为还有你在,千万离别还有你至死方休的守护,要给他一份独有的温暖,只是他的守候
岁月无涯,如斯长逝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
你耗尽每一分心血,只是为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可是他不懂,他不要,他不明白
碾碎花的颜色,放肆染上傀儡长袍,跌宕出炫目的繁复,刺痛谁的双目,却仍带着含笑的泪
你也多想只做个普通的祖母,可以好好的抱他,给他那傀儡没有的温暖
那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拥有的,独独属于他的,你给的爱
你以为他不明白,所以你伤心;可是他以为他装的足够好,所以他死了
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么,一定要如此惨痛决裂的死亡么
最后的最后,你蓦然顿悟,想要把生命交给翱翔的鸟儿们
你自我嘲弄是无聊的老人家,曾经的你却是雷厉风行的绝世傀儡师,果断的说一不二
而到了这最后的时光,你终于相信了要靠他们去改变这个忍者的世界,只有他们能
其实生与死,不过一念之间
看你的容颜,我笃定你是个桀骜的男子
桀骜而高傲的火影,为木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火影,你是海洋之子,与大海订立契约的男人
在那个动乱的年代里,可能没有多少人记住了你高贵的姿态
你不像你的哥哥,是整个木叶的缔造者,开创了一个传奇的时代;你也不像你的弟子,被称为最伟大的三代火影猿飞,战死后人人记得;你也没有水门那样绝世的容颜,让人为之倾倒
可是扉间,我却牢牢记得你这样的男子,一身湛蓝所向披靡的男子,大海之子,二代火影
记得秽土转生时从棺木里沉沉走出的男子,每一步都携夹着万千风雨,如君临天下
记得黑暗降临里兀自不乱面无表情的男子,每一次结界都挥洒自如,像这个世间的主宰
记得苍白回忆里那个坚毅如水的男子,低沉有力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若风萦绕
记得最后被封印的却说抱歉的男子,最后一眼然后静谧的阖眼,恍惚间仿佛有笑容转瞬即逝
扉间,要何以为继,此情何负
有多少人会记得你,寥寥数次的出场,斑驳散乱的记忆
可我会记得你,就像阳光会记得向日葵,像有个人可以拥抱的那种温度,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刻骨铭心
如果说你注定是那个年代里消逝在时空里的一枚叶,我会镌刻你的英灵,眉目之间凛然之色跃上石雕,每一分都是我为你用心诠释的笔墨
湛蓝的男子呵,千百年后,我依然记得你
前尘往事成云烟消散在你的眼前,就连说过了再见也温暖不了你的视线,给你的一切在你看来不过是无谓的敷衍
赤砂之蝎,多么恢弘却又寂寞的名字,赤砂之蝎
世界开始下雪的时候你只是寂寞的裹紧自己的长袍,蜷缩成小小的不禁一握的背影
冷得让你无法多爱一天,冷得连隐藏的遗憾都那么的明显
是否那个时候就已然心如死灰,对自己许下誓言终有一天要死在她手下?
可是你为什么要擅自下了这样的决定,你怎么不问问她愿不愿意?
你怎么不跟她说一声你自己就死了
一直有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惊为天人的容颜吹弹可破,你为何会是一个傀儡师?
或者说你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挽住逝去的光阴,让自己早已死去多年的心继续跳动在那没有任何血液的胸腔内?
或者说我只是想说,若你累了,请你回家,她永远为你燃着一盏长明灯
有那样一盏灯,就不用害怕夜晚找不到路,不用害怕半夜惊醒是无比的黑暗将你吞噬
赤砂之蝎,如果你有泪,如果你有泪呵
指尖是一段不可触摸的风涯,眼帘是波澜不惊的枯井,眉际是颓然如死的岁月
度过了多少个捱到孤独尽头的昼夜,你成了黑暗的主宰,彻底颠覆了黑白,把眼眸染成张狂的邪恶
邪魅的蛊惑笑容,赤砂之蝎,请以神之名惩罚这个世间的人呵,让他们尽数成为匍匐在你脚下的傀儡
笙响在云间,笙歌淡柔肠寸断,我的赤砂之蝎呵,可是你寂寞的亡灵在吟唱着傀儡剧歌
很寂寞吧,独自在苍穹之上低低看着这苍老的世间,却无能为力
朝云散尽终有叹,笙歌淡锦字无凭,虚度韶华荏苒;朝云散飞羽,青山隔断红尘路,旧时记忆无觅处
你太任性
可曾看见你眉间无涯的寥寂,一抹无邪的惆怅烙在冰凉的护额之下,有谁来为你抚平那伤痕
可曾辨得你眼里不尽的哀恸,一丝即逝的忧伤落在清亮的无邪眸子,有谁来为你阖上那寸殇
是你太任性,为了你的艺术,你甘愿舍弃生命为它跌宕出绚烂的烟花,至死不朽
歌起三拍,花在盛开,遇到微风都摇摆
是什么让你看这世界都带着暖色彩,感动了你的艺术,低叱一声“喝”,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华
忽然感受到被谁等待,有种柔情暗涌着,渲染出流光斗转璀璨四溢的莫名温暖,这就是你的艺术么
迪达拉,我喜欢看你金发下铺满的阳光,暖的可以像河流流进心里,我也喜欢看你的笑容,把太阳的颜色都比了下去
“来吧!颤抖吧!惊叹吧!绝望吧!放声大哭吧!我的艺术就是——爆炸!”
迪达拉,为什么你会拥有如此疯狂的力量,如此不顾一切颠覆执念的力量,让整个天地为之颤抖的力量
等待一个如果,时间没有让你解脱。固执地找一个所谓的结果,隐藏失落,懂得寂寞
那炫目的烟花绽放的时刻,好像是你不曾来过,所以尘埃落定,轻阖入泥土,没有一丝你来过的痕迹
你到底是把自己给炸死了,迪达拉
该知道,你是个愿意为艺术献身的好孩子,终有一天你会以身殉之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否依稀金发少年
谁在牵挂,水门,你可知道
黑暗中疾驰飞奔,要为木叶付出双十的生命,此生消逝——何以为继,你可知道
双手瞬间交错,要把邪恶悉数封印在襁褓之子的身上,此生长情——何以为堪,你可明白
与魔契约,甘愿将灵魂交换获取所有人的平安,此情谁共——苍生何辜,你却明了
当神已无能为力,那便是魔渡众生
水门,你没有办法,最后的一刻,你只能付出自己的生命去和魔做交易,用自己去守住木叶
死神灰暗的阴影覆在你脊背上,这一刻是神魔共毁,天地为之动容的泪撒九天,你要离开
可曾听见尚在襁褓中孩子隐隐在低泣,那么清晰,却又那么渺茫,一声一声,敲在心房上
苍生何辜……谁叫你是木叶的四代火影,谁叫你是他们的天下……
谁离开,谁落拓,谁的指缝里划过了谁的流沙
谁举杯,谁饮下,谁的故事如酒氤氲了谁的脸颊
谁潇洒,谁无话,谁的身影萧索绊着谁的天涯
请和你一起地老天荒的皓首,风不息不休带走所有迷离,日往事前尘一梦远走,还记得眼前的人永远放了手
一段角落里面低沉沉的乐声,一次你回眸间的愣愣出神,一曲展喉时浅辄的吟唱
异样时代同样带着几分音容宛在,同样脸庞勾描出几层岁月剥离的颜色
一举手一投足谁的前世今生,一回回一幕幕谁演过的世世生生
那些过往感伤里又有多少回忆,轻飘的微不可见,沉重的排山倒海
水门呵,你看,真的很轻啊,轻到几乎不会被发现;可是真的很重,重到承受不了一滴泪
千年已过,梦醒人消瘦
黑发,黑眼,黑眼圈,咳嗽
最初的疾风就是这样登场的,有着一把锐利犹如村正的刀,恍若那个久远年代里的东瀛武士
你知道么,当我看见夕颜跪在墓碑前发誓要为你报仇的时候,我突然才意识到,你是真的离开了
月光疾风,一个婉约中透着灵动,静谧中带着洒脱的名字的男人会是怎样一个人?
能使用“三日月之舞”这样一个幽雅而华丽,纤细而狂放绝招的男人会是怎样一个人?
你不像卡卡西,会捏着亲热天堂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你也不像凯,会热血澎湃的挑战着自我,你很安静,一直很安静
安静的阻止冲动的下忍,安静的咳嗽着,安静的说话,安静的做任何一件事
一如你的名字,你是白月光里疾驰而过的微风,凉到人心里,却可以像月光一样留下寸缕的温暖
疾风,若你活着,可以和夕颜一起走到天的尽头
那个戴着面具的女子冷若冰霜,以刀做杖跪地不起,其实心里有多少眼泪,但因为是忍者,因为是忍者,是一个字不能再多的累赘,最后都化作了那句会为你报仇
你战死后所有一切都散落在不尽的三日月之舞,她一身黑衣手持白菊,细微的雨都是黑色的,什么都是黑色的,如同你黑色的眼眸,倒影在墨黑的慰灵碑前
爱很简单,简单到只要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说她爱你
生命太脆弱,脆弱到一生终是结束,却等不到告诉她你同样爱她
像风一样消逝的命运,略现孱弱的病态,朝不保夕的风中之烛,你的出现原来只是昙花一现
那一战后木叶诞生了两位拥有写轮眼的英雄,一人的姓名被镌刻在纪念碑上,另一人在日后被称为写轮眼卡卡西,名号响彻他国
自从你走后,他总是来的特别早,但却也停留的特别久
他是为了你迷路的,大概是想可以再在路上遇见你这个万年吊车尾,所以他总是迷路
墨黑的慰灵碑光洁如洗,白色的雏菊开了一年又一年,再也等不回你说,我可是精英的宇智波一族
于是他站了一年又一年,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始终站在那里等着你
铅华的写轮眼,墨色的两勾玉,你是为了保护同伴,为友情,为爱情,开的写轮眼
可能那个时候懵懂的你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爱情
可能只是单纯的喜欢,喜欢一个女孩的简单心情,担心自己喜欢女孩的安危的力量
那一刻连他都震惊了,你这个吊车尾的,居然隐藏着这样惊人的力量
其实你从来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是有多伟大的忍者,你太平凡,甚至平凡的有些懦弱
可是胆小的你说过那句话,我认为白牙是真正的英雄
你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替他解围,希望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一点,能够放下自我
大概是很笨很笨的办法,就那么一句话,你对着你的死对头,说他的父亲是英雄
虽然在忍者的世界里,违反规定的人会被称为废物,但是...不珍惜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既然同样是废物,那我会选择违反规定,如果有人说那样的人不是忍者,那我就打倒那些所谓的忍者
还记得你的话,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然后你就死了,为了兑现你的话,你是要认真的实现你的承诺,一辈子的承诺
我已经要死了,但我会成为你的眼睛,帮你看清今后...
宇智波家的带土,你是无愧的英雄,木叶向你致谢,那个战争里活下来的人,向你致敬
你说这个世界还太年幼,不懂得痛苦,你要让它匍匐在你的脚下呻吟到明白这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们说佩恩大人是这个世界的神,你所有的话都是不可违抗的神谕
高高在上的神呵,他们都以为神祗是没有痛苦没有隐忍记忆的,因为是神,从来都是给予取之的神
可是神不是从来就有的,神也是经历了无数无法忍受的折磨和痛苦以后彻底死去才重生的
若不能成魔,那就成神,不论神魔,这个乱世里哀恸的苍生皆要由你要拯救
已经死过千万次,你经历的不是凤凰涅盘般的洗礼,却是在烽火连天里满身溃烂的伤疤
那些伤痕是不能触碰的,每一寸都是蚀骨的烙印,看似完好的肌肤下一触即裂,是不堪入目的狰狞破碎
你走过很多很多的路,但从没有一个地方能够让你停下来,混乱,只剩不断的混乱将你们吞噬
黑暗以后还剩什么?能否换来寸缕的光明?
神之子呵,你终于明白这世界太渺小,渺小到要靠你来改变
那些年少时候的孤独流浪,那些尸横遍野的血腥无助,那些大雨倾盆的坚定守护,她是安静孱弱的孩子,他是沉默胆怯的孩子,所以你要一力扛起,为了守护他们,你什么都要抗起
你说可以给我们一点饼干么,站出来的是你。你也只是个和他们一般大的男孩,但是却不能哭不能怕,一定要勇敢的站出来,不然就没办法继续守护下去
你说不准哭,咬住牙的是你。你也是个失去父母家人的男孩,但是却不能逃不能躲,一定要坚强的面对,不然就没办法在这样漫天烽火的战争里活下去
你说过很多很多,每次都是你一个人站出来,你永远站在最前面
你拥有过一段安静不张扬的友情,他愿意在你死后为你选择成魔,装作是你的样子用你的眼睛看世界
你却不能拥有一段沉静不带遗憾的美好爱情,葬送在那个浇的人绝望的雨季里,为她你撞上长门的苦无
是为了她呵,你为她一心变的强大,为她生为她死,是不是很浪漫?
可是这中间有多少眼泪有人知道么?
“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脸上是雨水,嘴角是鲜血,你的眼泪是否有眼泪?
不甘心死在了这里,却因了那安静的女子,无怨无悔
神之子,我以神之名祭奠你,愿你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