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gn=center][table=560,#E0E0E0][tr][td][table=550,#F0F0F0][tr][td][table=540,#E0E0E0][tr][td][table=530,#F0F0F0][tr][td][img]http://pic.zcom.com/u/attachment/201111/28/1296537_1322489545NVZ1.png[/img]
时间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驰骋而过,卷起片片尘土。尘土沉在岁月的表层,结成污垢。厚厚实实。
流走的年华是发霉的果子,明明无法品尝,却不肯丢弃。岁月是从墙上剥落的石灰碎片,碎片是从身上撕下的伪装,看得见模糊的血肉。
我仰躺在大大的双人床上,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其实我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只有黑暗,用眼睛测不出它的深浅,但是我知道我在望着它。仿佛,我知道我在生活,可是我却触摸不到它的实质。
一种流浪的方式,一种原地流浪的境界。
梦想还没来得及实现,思绪已经走远。
究竟什么样的灵魂最饱满,我用尽一生也找不到答案。
我如此贪婪地依赖写字带给我的快感。
我想进去就不要出来。我想睡过之后不要醒来。我需要的竟然是一种虚空的色彩。
范特西一般抓不住,摸不到。思绪的流浪让我定不下来。
寂寞是寂寞者的行囊。幻想的幻想者的天堂。流浪是流浪者的悲伤。大部分的时间我在寂寞的幻想着我流浪的生活。
这个秋天,我开始疯脱了形的笑,想着办法玩耍。我想用一种简单的快乐包围自己。我买来的橡皮泥本很多人揉搓,我看见他们笑得好快乐,每笑一声我的心就有一寸干涸,没有为什么。
这个秋天,我原本冰冷的手指更加有了冰冻的感觉,天气开始升温,我的世界冷空气却越来越猖獗,凉了我的指尖,凉了整个身体,凉了我全部的情感,凉了我整个生活。
这个秋天,我开始无缘无故的想发脾气,只是身边的人都太过于宽容我,更甚至是纵容。我狠狠的说脏话,为的是发泄一下心中久积的愤懑。一边发泄一边原谅自己。
我想我还是个孩子,总是自己弄疼自己。不够理智,不够成熟。
我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了,于是我想逃匿。逃匿,不单单是逃离,是离开了再把自己藏起来。
避开时间的锋芒,它刺痛我们本就易碎的青春;避开回忆的牢笼,把我琐在过去的某个地方;避开岁月的激流,它冲不走我的那些惨淡的忧伤;避开黑色的六月,它像波涛拍打在我心的边缘,泛起苍白色的浪;避开那朽败的独木桥,它让我听到无数个声音的呻吟与疼痛的叫嚷。我需要一次彻底的逃亡,我要去找属于我的天堂。
我需要逃在天黑前,奔跑在黑色晚风里和和昏暗的霓虹灯下。让黑色抚平我的尖锐。
我需要黑色的夜行衣裹紧我泛滥的忧伤。我需要一个硕大的双肩包,装满着摇滚CD和不同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哀唱,装满我蓝色的笔和流淌着蓝色字体清香的纸张。我需要要一双特步的鞋子,帮我不停的走,直到找到幸福的海洋,找到自由的天堂,一路走,一路唱,一路上沾满木棉的清香,沾满法国梧桐上反射的梅雨的莹亮,沾满香樟树上闪烁的夕阳,沾上大上海的纸醉金迷,沾上首都古老建筑上瓦屑和琉璃反射的霞光。身体上散发出泥土的气息,散发出我健康的倦意,直到散尽所有甩不掉的疼痛的记忆。
很多人说我捉摸不定,像手中抓不住的滑腻的鱼,就算抓住了,也会瞬间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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