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兔,你果然如我所料的逃离了我的视线,没有任何差错。可好象你总是乐观的想着,不知道是欺骗自己,还是我?···或许更糟糕的是你并不在乎 记得曾经把你唤作“流氓兔”就因为你那眯成一条线的眼和肥嘟的脸;那线尾向下耷拉着,稚气弥漫了我整双眼,一瞬间······,你一定会说:那是因为你刚把我的午觉搅了。嘿!我才不在乎。 之后我总幸福的回忆这个画面,现在也是;可眼里我弥漫的不再只是当时的刹那的稚气了。 那时你总是很聪明。我完美的隐藏,在你那里,就像自编自导的小丑剧。我穿着小丑装却对着唯一观众的你说:我不是个小丑! 你忍无可忍的把我从“舞台”中拉到现实,认真的对我说:好了,现在该告诉我你怎么想的了吧?我蒙了······我只用了笔尖告诉你;或许我喜欢你了。 我们的故事也就从那燥热的夏天沿途开来了。好象故事在什么时候开始就会在什么时候开演:又像舞台剧总在晚上开演,所以这故事的时间只能属于夜晚:这气氛或许恰到好处,人喜欢阳光,却不见得会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中。我总以为在黑暗中滋生的故事是娇小的,弱不禁风。黑暗给了它安全,真的不知道是黑色隐藏了它,还是隐藏了周遭。我小心的呵护着,因为它有了生命,本来就是奇迹。 黑色的布景中,我们为故事添加养料。我把幸福和快乐种进去了;流氓兔,你呢?或许我应该调皮的问你:那时你把什么种进去了呢? 故事平常无奇的生长着,小小的叶苞······ 其实我想点着香炉,把要讲的故事化入轻烟中,一缕缕的···,融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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