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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做了一个梦。
她叫李静,大概是19年前我的初中校友,不是同学。她长得很好看,很漂亮,是那种白皙清纯的美。她比我大,但不知道到底大几岁。那时候,到了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已经有了欣赏女孩子的懵懂心理,我知道我喜欢这种美,但不知道她是否在意我,只是觉得她对我很友好,经常对我笑,很清澈很迷人的笑。后来,我进入高中,随之大学,随之工作,也就从此再没了她的消息,只是在我读高中的时候听说她得了一种怪病---洁癖,不允许任何人接触她的东西,再后来,在我读大学的时候,又听说他在当地小县城内的一家工厂当了一名工人。
梦中…….
好像是我去她所在的小城搞一个学术活动或学习之类的东西。不知怎么回事,会议结束中间休息的时候,有人转交给我一件经过包装的书,包装上写着:请联系我。后边有一个手机号。吃过晚饭,闲来无事走在既具有乡村气息又具有城市特点的小城溜达开来,忽然想起那个号码,于是便边走拿出手机试着打了过去。
“你好,还记得我是谁吗?”,一个甜甜的略带忧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处出来。我略一吃惊,沉默了片刻,还是礼貌的答道
“真不好意思,还真听不出来呢?你是……。”
“我是李静……”
梦就这样开始了。
那个女孩子当时的清纯相貌立即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么多年了,仅一个电话,便把当时她那种让我迷恋的美重新拽到我面前,更确切的说,是把当时的她拽到了我面前,我也惊诧于,原来时间并没有将她从记忆种抹掉,只是尘封而已。尘封的东西一旦打开,会更加悠长和醇厚,也会更加疯狂和补偿,就像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一样。
当夜,我们就相约走在本来我一个人走的不算宽敞的水泥路上。月色朦胧,偶然还能听到远处田野沟渠里传来的阵阵蛙声,倒也营造出似乎浪漫的氛围。不知是月色的缘故,还是路灯的映照,她的脸色还是那样白皙,只是多了些苍白的成分。幽幽的,她告诉我这么多年来的经历。总之,有工作,但不富有,有生活,但不快乐,有婚姻,但不幸福。如此而已。
临别依依,她说,她目前在做话务员工作,有规律,也有时间,让我常联系。我说,我呆在这儿还有好一阵子,改天我们再聚、再聊吧。
第二天,大概临近中午的时候,她突然电话我,说下午能不能出来走走、聚聚,说她没工作安排。我想反正也是无所谓的形式报告,就答应了出去疯一疯,或者浪漫浪漫。
她带我走着,一路叙述着她的故事,大多是爱情婚姻的故事,大多她在说,我在听,大多是不怎么好的经历。渐渐的,我们离开了小城,朝着不远处的村庄走去。忽然,她拿出一份住宿记账单,说是她丈夫的,是她偷拿出来的,问我听说过或见过这家宾馆吗。从她那幽幽的叙述中,我终于明白了,这么多年来,她的爱情原来是一片空白,她的婚姻只是一种形式,他和她互相不爱对方,一直将就这么多年,最终,他们彼此无语,然后,不再做爱,接着分室而睡,后来,她的丈夫就不再回家。她也不是刻意去找她的丈夫,只是觉得,他们还没办理离婚手续,不应该就不顾对方的感受。我愕然,原来这么美丽纯洁的女子却是如此的薄命,也明白了那脸色多了一份苍白的缘故。
走进村庄,处处茂密的树木将各色的房屋掩映在片片树荫下,空气清新而凉爽,还没有蝉的季节,所以多了一份祥和静谧气氛,少了一种焦躁。来到一个院子,门口用简易的栅栏遮掩着。轻轻挪开那扇栅栏门,她领我走进了小院,说,这是以前她上学的院子,现在早已闲置多年了。的确如此,院子杂草丛生,土夯的墙壁已有几块掉落下来,散落在院子当中,砸倒成片的高草。没有多说一些话,她引导着我,踏着草丛,跨过碎土,推门进到屋子里。屋子里边,倒是干净许多,一张简易床摆在墙角处,上边有一些只有城里人才用的床上用品,旁边是一个破旧的木桌,虽然破旧,但也干净,上边有几个喝完了啤酒罐,简简单单,但也流露出不时有人来暂住一宿半日的气息。
她将房门掩映,默默的靠着一堵避开门口的土墙站立着,没有看我,将眼睛散射到墙角的一处蛛网上,那蛛网上面布满了一些灰尘和几只飞虫的尸体,一只蜘蛛正在悄无声息地料理着这张网和网上的东西。她转过眼神,从随身所带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用旧的笔记本,还是幽幽的说到,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写的日记,从初中开始,一直到现在,里边只有两个人,你和我……。”
接着顺手朝我递来,我愕然着走过去,面对她站着,接过那个翻阅的有点破碎的日记本,但分明感觉到了她心跳的起伏和身上淡雅的清香。
她低着头,黑黑的长发垂过额头,遮住了她的眼神和脸庞,突然,她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腰,把头紧紧贴在我的胸口,低声抽泣起来,声音沉沉的低低的,压抑在胸口,是那种尽量不让它发出声音的压抑。
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到我的胸口,浸湿了我的衣裳,随之感到湿湿的,凉凉的,沁人心腑,由外渗透到心里,由心里渗透到心外。我从背后抚过她的秀发,用心抚慰着那颗满目疮痍的心灵,不禁潸然泪下,心情黯淡下来。
渐渐的,她拿住我的手,放到嘴边,我感觉到泪水已经弄湿了她的整个面庞,和着泪水她亲吻着我的手,轻轻的吻吮。她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露出了粉色的乳罩,接着,从背后将乳罩的铁扣也解开,将我的那只正在亲吻的手挪到她的乳房上。软软的,却又是那种硬挺的乳房,因为没有哺乳过,乳头粉嫩而小。她闭上眼睛,整个身体完全靠在墙上,柔软的身体摇摇欲坠,几欲晕倒,几缕头发因为泪水紧贴在脸上,一种唯有前世和现在,没有后生的悲怆。
我双手捧起她的脸,用尽整个身心去吻她泪水模糊的双眼,吻干一直垂到下颚的两行清泪。她的唇微启着,水灵而柔美,几颗周正的洁白牙齿似隐似现的含在两唇之间,轻轻的,我的唇慢慢地压了过去,轻柔的吮吸着,好像在修复一颗破碎的心。她的舌柔柔的探到我的嘴里,旋转而滑动着在找寻,找寻一种前世遗落的东西,忽然,她找到了我的舌,猛烈而狂热的将我的舌含住,缠绕着,爱抚着,深切而沉静…..。
紧紧环抱着我的两只手慢慢的滑落下来,挪到我的腰带前,笨拙而耐心的将腰带卡拨弄开,拉开拉链,她还是用那双细小的手去找寻,那么用心,那么真情,没有言语,但透露出一种坚韧和不可阻挡的气息,将我淹没在其中,让我无法呼吸,无法思想,无法阻止…..。
她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在抚摸着,将头侧贴在我的小腹,闭着眼睛,像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般的安详,透过尘世,她回到了空旷的天际,只有
她一个人和她不为人知的思想,…..。
无风树静,能听到空气在温暖的阳光中流动的声音,一缕阳光透过虚掩的门缝投射到桌上,从我面前流过,能看到几丝尘埃在阳光和空气中轻舞逐流。
她蹲下身来,双手紧握着,似乎又是在捧着,用嘴娇柔的含着,亲吻着,如同在亲吻怀中的宝宝,如同在亲吻熟睡的婴儿,用心而专注,生离而死别…..。
很久很久,一切都已沉默。突然,她站起来,将裙子从下摆掀开,扯下内裤,将我抱了过去,整个身体靠在墙上,喃喃的说到,“我要你,我要你…..。”还是闭着眼睛,但一脸的平静。我还是身不由己的顶到了她的私处,湿湿的一片,温暖而柔和,原始而细腻。她猛的一挺身,我惊诧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脸扭曲着,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我分明看到两行清泪又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我再一次亲吻着她的唇,交错而热烈的亲吻着,她抱着我,紧紧的,两个人的身体纠缠着,压迫着……。她把唇抽出来,急急的说,
“我爱你,我爱你,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一直一直,”
然后又迫不及待的含住我的舌,罩住我的唇。
恍如隔世,几只调皮的小羊羔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院子,弄出了响声,她整理整理了衣服,拉起我的手就走,没有丝毫的惊乱,没有丝毫的羞愧,跨过从草,走回我们一路来过的小路。一路无语,她始终走在前,始终牵着我的手。
临别,她说,还是幽幽地,
“我爱你,没有你,我很早以前就死掉了;没有今天,我很快就会死掉的;我等你,三年,你一定要娶我,要不,我死的更早。”
一阵凉风吹过,把她的秀发吹散吹乱,遮住了半边脸,那白皙的半边脸在阳光下更加苍白,更加苍白,她一动不动的伫立着,任凭风把她的黑发吹起又扬落,看我欲走愈远……。
梦没醒,这是真实的,真实的让我感到像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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