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的告诉自己,做一个不动声色,心有城府的人。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性格一直都没有多大改变,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从不隐藏。也不懂如何去隐藏。有人说,看你过怎样,看那表情就知道。
多么遗憾,我还不能够对那恶人笑脸相迎,依旧疾恶如仇,义愤填膺。多么可惜,我还是不会对同事曲意逢迎,阿谀奉承,依旧我行我素为所欲为。我只是觉得,生活大可不必这样绞尽脑汁,装模做样,生活已经不容易了,为何要让自己那么累。当然每天都会遇到这样的人,恶心的时侯,就往地上吐一口唾沫吧。
很多时候,我总是把执拗当做真性情。就好比,有的人做了坏事,那么他一辈都是做坏事的坏人,我总是会拿这一套标准去看待身边的人们。很可能这是不对,一叶障目,以偏盖全。是心在做祟,但你又怎能知道,下次他就不这样做了,或许会做更坏的事,绝对不能给他任何机会。要么忍,要么残忍。
容忍,不是我的强项。我极少时侯会去迁就和忍耐一个人,当然除去最亲近的人以外。我的容忍程度和这个人在我心里的分量有很大关系。对于比较疏远的人,我从来都报以你若敬我,我必敬你的态度。任何人在任何环境中,首先考的肯定是自己,太善良的人往往是输的最惨的那个。人善总是被人欺。
对于耐心,我也极度缺乏。比方说,等一个人超过5分钟,我就会慌,超过10分钟我会急,立马打电话催,超过20分钟,我会开骂,超过30分钟,我不会再等。我曾无数次的去磨练自己的耐心,始终未果。我也深知,我缺少一个过程,一个等待的过程。
至少残忍,我的功底还相差甚远。很多人老是说我嘴太毒,可那嘴上说说的功夫是没有多大杀伤力的,最多让人难受,暴跳如雷。可我还是心慈手软的人,做不出心狠手辣的事。但对于害过你的人,绝对毫不辜息。
说到底,可能这一辈子,我都达不到不动声色,心有城府的那种境界。那又怎样,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风刮的越紧,衣服就裹的越厚,冬天也来的越快。尤其是这样清冷的季节,如果还有故人的告别,那么就显得特别惆怅。
我很清楚,相聚和别离是人与人相处时必不可少的环节。当然大多数人和我一样,喜相聚,恨别离,相聚时短,离别苦多。但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我该送你一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你是该还我一句,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山阳关无故人。
无数个凌晨,我自然而然的醒过来,然后再也无法入睡,我抽着烟,站在阳台,遥望着夜空,有好几次,我真的看见了那颗最亮的星。
只是,夜空中最亮的星,你能否看清,那仰望的人心里的孤独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