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于壹肆年壹月十陆日
最近处于写作瓶颈,有些许苦恼,又些许疲倦。其实近把月来,就处于这种状态,一方面担心走不出,一方面担心会不会就这样结束。话痨的我应该跟谁抱怨过,说觉得自己快步江郎才尽的苦恼境地。
我多希望自己的顾虑是多余,或南柯一梦。
对于极其敏感的人的来说,一丝风吹草动,早已察觉。虽面不露色,其心早已翻江倒海,千百般难受的同时,值得窃喜的是,它来得快忘得更快。
那怕那些言语伤人体无完肤。舔舔伤口,第二日就已结疤,虽疼,却已不流血。
谁没在过某个夜里,哭得死去活来,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岁月看似漫长,却经不起折腾,一不小心就把少年人落在淅淅沥沥的雨天里。随你如何挣扎,只得一身湿。
临近春节,见着大伙争先恐后结伴归乡途程时,心难免酸酸楚。这样大批量迁徙,为的也许是传说中的团圆饭。而我庆幸父母在,所谓迁徙于我来说,如浮云般,可有可无,毕竟遮不了雨挡不了风。
今天是春运第一天,街上气氛已真真实实显得清静,满地荒芜戚戚苍凉着。夕阳还是那个夕阳,高楼还是那个高楼,你还是那个你。
耳边总是听人谈起,归心似箭的心情。如果可以,没有人愿意背井离乡远走他方。
就连最凶的某某某听说都找到男朋友,同龄的谁谁谁孩子都弯起了嘴角。隔壁家的小猫咪也找到他的小春天,连小白都乏起他美美的狗眼到处放电。
重遇旧人,问我还不结婚?当时真想脱下脚下的雪地靴,直接拍晕拖走,拿去门口喂狗。婚是想结就能结的吗?和你家板凳结为连理是吧!
不管如何,仓促的人生,归根到底不会有什么精彩。
跨过这个难关,天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