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个面颊蹂躏到一张面具之下,什么时候笑也变得这么疼了?费尽心机带上得面具,却发现怎样都撕扯不下,每拉扯一下都是钻心得疼,我不懂得为何在二十岁的年纪干一些单纯的事就叫做幼稚?
他们始终再说:“你这种人是不能存活得。”
那么,二十岁的我是不是一个奇迹?至少我活的心安理得。
他们说:“你会吃亏,因为你不懂得低下你高傲得头颅。”
那么,从梦碎得那一刻起,我便不知道到底什么叫做我曾期盼的现实。
他们说:“你不再是孩子了!”
那么,我可不可以先放肆得大哭一场,祭奠已死去的孩童时光,然后再来接受你的指责?
他们说:“嘿,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么,我是不是该拿把木仓将脑子里所有的童话全部抹杀,然后麻木的活着,为了钞票,钞票,钞票……
他们说:“总有一天你会懂得这些道理。”
那么,那时得我会不会变成跟你一样无趣大人?
仰仗一个人,敬仰得不再是他的学识,而后他手握的全力,背靠的钞票。
孩子的梦,依附在了理想上,夭折的无半点声息,是不是我们从不配有梦想?
当你逼着我长大时,看不见的血泪,正一点点得飘浮在虚空中,我看着自己得身体哑然傻笑。
你用愤怒得言语告诉我,你是多么气愤我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那么,能不能请你们先愈合我心底的伤疤?
我不是个孩子,或许应该说为我不能在被称作孩子,
被现实刺伤得体无完肤,你们不断挥舞着鞭子鞭策我继续走下去。
呵呵,我是个孩子?
梦碎了却来不及哭。满身腐烂得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