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gn=center][table=560,#C4E1FF][tr][td][table=550,#ACD6FF][tr][td][table=540,#97CBFF][tr][td][table=530,#66B3FF][tr][td][img]http://pic.zcom.com/u/attachment/201111/28/1296537_1322494439uhTp.png[/img]
也许离开是最好的选择。韩风真的如他的名字一样,冷冷的离开了我。四年的相濡以沫竟然比不上日本的诱惑,跟随一个近乎陌生的女子,义无返顾!
我收拾简单的行李,翌日到达广州。我向往那里温和的阳光、湿润的空气,朋友们都说,这里适合疗伤。
在租赁的房子里,一周没出门。除了晚上在冷冷的温度下,看黑夜里的路灯,看巨大的KTV门前的车水马龙,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来广州后的第九天,我推开了一家服装设计室的门。低头进去,那个坐在电脑前的男人看了我一眼,显得有些惊讶。我解释说“门没关!”
他“哦”了一声。
“我叫白穗儿,来应聘!”我简单的说。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只是无聊了,出来碰碰。他还是那么惊讶的看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耐烦,不过是两手空空,穿了双旅游鞋,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好象不犯法吧!
“明天来上班吧!”他的表情有些复杂的说。
只是那一刻,我知道我好象欠他情了。至少是人情。
以后,我成了那个服装公司的设计师。也知道那个男人叫欧阳滔,是这个公司设计部的经理。
日子混混噩噩的过着。我发誓要忘记那个叫韩风的男人。
一天,刚进办公室,桌上一个淡紫色的盒子显得特别清雅。打开里面是一盒巧克力,还有一张纸条:白禾惠,哭了就吃巧克力,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没有署名,字很刚毅。只是名字叫错了。我是心碎了,所以叫穗儿。不是那个幽雅的禾惠。
以后巧克力依然,只是纸条上的字不同,有时是个笑话,有时是句格言,有时是一句暧昧的关心的话语。在我看来,一切都无所谓,我也没想要猜是谁,谁都一样,我已心碎。
三个月后,圣诞节悄然而至,温和的广州到处充满了浓郁的新年气息。也是在那个我并不感兴趣的圣诞晚会上,欧阳滔向我表白了,惊的我掉头就走了!也是义无返顾。
第二天,我搭乘班机,飞往了另一个北方城市西安。就如我当初来广州一样,简单坚决。什么也没留下,连那些精美的巧克力盒也陪我来了西安。
我喜欢雪,喜欢明净的雪。
关机三天后,打开手机,未接来电上全是欧阳滔的名字,还有一连串的短信。里面的称呼还是“禾惠”。我逃离的原因,就是怕我会喜欢这个优雅的男人,会依赖他叫我优雅的“和惠”。
来到西安,春节的气息渐渐袭来,让我有股彻底的寒意,偌大的城市,孤身一人,是有些辛酸。
这时接到欧阳滔的电话“我在西安火车站!来接我!”
什么也没想,疯了似的赶往车站。
见到他时,除了流泪,什么也不会,甚至没说话,就一直哭,他就看着我哭,没有拥抱我,也不为我擦泪,也不安慰我。我感动!
哭够了,什么也没说,把他拎到我住的房子里。
在一起待了三天,但是却不谈感情的事,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我就是他一个在外的朋友。
第四天,他要走了,我却有些恋恋不舍,但说话还是非常绝,走吧!别耽误上班!他说带了好多巧克力,够你吃一阵子。
我想流泪。也是感动。他说要下雪了,别把雪融化了!我可很少见雪呢?
他的话让我把原本的眼泪逗了回去。
禾惠,玩够了就回去,知道吗?他的声音柔的象雪,让我融化。
我叫穗儿,记住了!我喊道。
你真是淘气的天使,他心疼的说。
不是天使!是受伤的刺猬。我更正道。欧阳滔,两年以后,你要记得我,我就嫁给你了!
他说真的?
恩,真的!我白穗儿发誓!
其实我只是想让自己忘记韩风。
以后的日子又趋于平静了,我换了手机号,换了新的房子,找了新的公司上班。闲暇之余,就吃欧阳滔带来的巧克力,满抽屉平整的包装盒里记载了太多的东西。
一日,我在观看一期时装设计大赛,里面一组名为《天使的嫁衣》深深吸引了我。全部的色调由白色及其他暖色构成,薄薄的纱质丝毫遮盖不了天使的那种高贵和纯洁,简洁明了的通身淡色,添加一点适时的红,让原本素洁的群体顿时生动起来。后起之秀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我在赞叹着,回味着。
冠军毫无疑问的就是这组《天使的嫁衣》了,只是设计师的名字让我大吃一惊,原来是他,欧阳滔。
屏幕上他深沉的说“设计的灵感源于一个叫禾惠的女孩,这组礼服算是我跟她结婚的礼服,她就是纯净的天使。”台下掌声,欢呼声响成一片。
“只是我不知道她现在她在哪里,两年前,我后悔把她一人留在西安,我想告诉她‘你愿意做我的天使吗?你愿意为我穿上嫁衣吗?’”。我分明看到欧阳滔哭了,台下的观众,评委也哭了。
我拿起电话,疯狂的播通那个熟悉的号码,大声的喊着“欧阳滔,我愿意!”此时我已哭成泪人。
放下电话,我疯狂的赶往广州。
风风火火的给欧阳滔电话:“我!白禾惠,现在在广州车站。命你十分钟内立马来见我!”
“好!好!……”!那时我能想的出,欧阳涛的激动。
可是等了好久,好久,不见他来。打他的电话也没人接,怎么了?我问自己,也问他!
我跟自己说”白穗儿,再试最后一次!”我想没人接的话,我就飞回西安。
奇迹就是这样的创造的吧!有人接了,可是却不是欧阳滔的声音。
“你好!你是禾惠小姐吧!?”一个成熟沉稳的声音。
“是的,我是!请问欧阳滔呢?”
“他现在在医院呢!你快来吧!他一直喊着一个叫‘禾惠的名字’!”
我一听脑子蒙了,挂断电话便飞往医院。
可是,医生说他开车速度太快,刹车失灵。在急救。我瘫软了下去。我不知道此时还有什么没能不让自己自责。
一直陪在他身边,听他喊着我的名字,死命的抓着我的手。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也许我该受带这样的惩罚,我就一直不合眼的陪着,任凭谁劝也不走,急了我就哭。
过了十多天,他终于醒了,看到我在,高兴的象个孩子,咧开洁白的牙齿,纯纯的笑容干净无比。
他艰难的起身,我说你要干吗?他拉起我的手,挪动艰难的部子,说“跟我走!我领你去一个地方”。不容我反抗。
我搀扶着他,来到他的车前,打开车门,我立刻惊呆了,满满的一车厢全是五颜六色的巧克力,还有那套纯洁的嫁衣。只是上面有嫣红的血,我知道那是欧阳滔留下的。
“穿上吧!你可不许反悔啊!?”欧阳滔坏坏的笑着。
“啊?不会吧?!现在啊!?”
“恩!是啊!谁规定不行啊!”
“恩,好!现在就穿!”我狠狠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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