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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二癞是个偷情的高手。
二癞是镇子上的医生。医生这一神圣的职业为二癞偷情找到了很好的借口,加上他又长得高大英武,一表人才。据说,他跟镇里的许多少妇都有一腿,包括书记的婆娘、镇长的婆娘这些在镇子上有头有脸的少妇。来二癞这里看病的大都是一些少妇,二癞有个特点,凡是稍微有点姿色的少妇来他这里看病,不管是感冒发烧,头痛腹泻,还是其它什么病,比如说扭伤了手,崴伤了脚,擦落了块皮,他都喜欢他的手连同听诊器一起伸进少妇的衣服里,在里面摁来摁去,半天也不抽出来。当然那些少妇也乐意他这么做,就像豆蔓子缠包谷杆一样,就像绿蚊子蓬臭干屎一样,有的还解开衣扣,甚至把奶罩也摘了,让他在里面摁来摁去。就在二癞摁的过程中,有的少妇还和他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有一次,秋香来二癞这里看病。秋香是镇财政所的干部,老公是个大包工头,常年不在家,孩子也上学了,上得是寄宿式贵族学校,平时也不回家,因此秋香寂寞的很,也风骚的很。秋香三十来岁,长得很好看,水灵灵的凤眼,白净净的脸蛋,鼓涨涨的奶子,纤细细的腰肢,浑圆圆的屁股,浑身透出少妇成熟的醇香,很是吸人眼球、勾人魂魄,这么好的身段,如一朵路边的野花,谁见了谁都想采。家花没有野花香,对于镇子上的男人来说,路边的野花就是要采!
想采秋香这朵野花的人很多,镇里有书记、镇长;所里有所长;社会上有三棒头等人。有一次,秋香坐在办公室里给儿子喂奶,那天只有秋香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她撩开薄薄的衬衣,把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这时书记走了进来。书记口水滴答着盯着秋香的胸脯看,秋香也不回避,还故意把衣服往上撸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胸脯是男人最眼馋的地方,便问书记有什么事,书记也不回答,只顾盯着她的胸脯看,看了一会儿,便伸出手来,将两根指头掐住秋香的奶头,摆来摆去,逗秋香的儿子,不过吃,不过吃。孩子没有奶吃,就哇哇的哭了起来。秋香说,你要死了!这时,所长进来了,书记只好将手抽了出来,像无事一样,那神色好像在和秋香谈工作。还有一次,秋香抱儿子在政府坪场上玩耍,镇长走过来惹秋香的儿子,镇长将手从小孩的屁股和秋香的右奶子间的缝隙处插进去,手心摸着小孩的屁股,手背却在秋香的奶子使劲的揉着。秋香说,镇长……还没有说完,镇长就说,镇长也是人啊!秋香还没有给儿子断奶,奶子涨涨的像一头奶牛,就在镇长揉的时候,奶水喷了出来,打湿了镇长的手背,镇长将手抽出来,放在嘴边,用舌头舔了起来。秋香说,镇长,你想吃奶,那晚上来,我给你留门。镇长刚要说“好”,镇长的婆娘来了,镇长见了,就像老鼠见了猫,赶紧跑了。另有一次,秋香在打扫办公室,弯腰扫地时,由于衣领往下敞开着,两个奶子露了出来,像两个葫芦吊在胸前,忽悠忽悠地闪动着,这时所长走了进来,眼睛直直地盯着秋香的奶子看,涎水流好长。秋香抬起头看见所长那样子,忙直起腰身,扯了扯衣服。所长说,你那奶子怎么那么大?秋香嗡声嗡气地说,它要长那么大,我也没有办法,你想摸它是不是?所长咽了口涎水,说,想!说着就要去摸秋香的奶子。这时刚好有村民来办事,所长也就没有摸成。
自从男人外出承包工程,儿子上学去后,秋香很是放荡自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冬天也穿着包包裙子,裹着肥硕的屁股,大腿甩在外边,无事的时候整天在男人堆里打打闹闹,花枝乱颤。寂寞的女人需要男人的慰劳。但是有一点,就是从不和那些她看不起的男人来真的,就是骚而不浪,浪而有度。尽管他们对她垂涎三尺,但她还是有自己的度,有好事者直接问秋香,秋香说,你在讲啥啊,我不明白。不是秋香不想男人,而是在整个镇上,她只看起二癞一个人,那才是个真正的男人,当然这是后话。
小镇位于酉水河边,有二千多年的历史。一条注入酉水的小溪将镇子一分为二;溪上有一座公路桥,又将镇子连成一片。在这个小镇上,男女之间互相调情是极为普通的,就像吃饭、睡觉、屙屎、撒尿一样,每每大家在一起的时候,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大的、小的,没有一个安分的,油嘴滑舌,打情骂俏,你掐我一下屁股,我摸你一下奶子,我亲你一下脸蛋,你拧我一下大腿,嘻嘻哈哈,热闹得不行,闹得再厉害也没有人恼。这就是镇里的风情,见怪不怪啊。但是调情不同于偷情,偷情和调情是两码事,调情可以在大众广庭之下进行,而偷情却只能暗地里来;调情是男女之间的调味品,一般不会出问题;但偷情则不同,它只限于两个相好的男女,搞不好就会惹出大麻烦。尽管如此,镇子上偷情的人很多,这是不鲜的秘密,那些暗地相好的男女,利用一切机会偷情,互相取乐。
那次,秋香痛经了好几天,以为吃几片药吃就会好的,哪知越来越严重,只好到二癞这里来看。
二癞的医术是没有讲的,在镇上乃至全县都是一流的。二癞是在部队上学的医,按他的医术本来是可以留在部队上的。“小时爱咪,大时爱屄”,二癞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家伙,竟把自己上司的婆娘搞了,而且还把她的肚子搞大了,那婆娘又不肯打胎,硬要生下来,因为老公没有生育能力,她不想背那个骂名——不下蛋的母鸡。上司知道到后,家丑不可外扬,只好打掉牙齿和血一起往肚里吞,让二癞提前退役了,好在上司念其旧情,托人把他安排在镇里的卫生院。可是二癞不愿在卫生院上班,就出来和婆娘一起在街上开了一个门诊。二癞的门诊一开张,门庭若市,就把镇卫生院搞跨了,院长到县卫生局告状,局长要调二癞去县人民医院上班,二癞死活不肯去,具体原因不清楚。
那天,门诊部只有二癞一个人,二癞婆娘到城里进药去了。秋香一进屋,就嗲声嗲气地喊道:“二癞,痛死我了!快给我看看,是什么病?”说完拖出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在二癞的对面。
二癞一看是秋香,眼睛就发亮了,身上就来劲了。笑眯眯地问道:“哪儿痛啊?肚子痛,还是胸脯痛?”说着就拿起听诊器,手和听诊器一起往秋香的衣服里塞。
“早上起床时肚子痛。哎唷,现在好像又是胸脯痛。”秋香心领神会,赶紧将衣服撸得高高的,又将奶罩摘了下来,娇滴滴地说道:“都痛得好几天了,你给看看嘛。”说的时候,身子扭来扭去。
二癞将听诊器连同他的手一起伸进了秋香的衣服里,在秋香的大奶子上摁来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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