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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独倚窗前,抬头仰望,一弯新月如银钩,低头俯视,寂寞梧桐院中立,瞬时,千丝万缕的忧愁锁上眉梢。
年光易逝,落花飘零在风中,深情弥漫在心中,红笺小字诉衷肠,岂知雁杳鱼沉。
天遥地远,万水千山,这一路的情景,一个愁字怎能了结。八年来,她不知道他身在何方,却从未间断过为他写信。她把对他的思念,全写在这信里,收藏于箱底。可是,最近她觉得自已的身子越来越不听话,疼痛也越来越重,她不怕受病痛的折磨,却怕再也看不到他最后一眼。
小姐,该吃药了,别再写了。是奶娘,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正从屋外走进来。
嗯。就快写完了。
小姐,你都写了八年了,这写信的纸都快堆成小山了,可连一份也没寄出去。
奶娘,没事的,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再相见的。
那也得先把身体养好了,快吃药。
知道了,奶娘。
夜阑人静,窗外,寒风声咽,室内,残灯忽明忽暗,她就这样一直痴痴地望着远方,一直的。回起起与他相识的种种,两行清泪,潸潸流。
他与她,初识于相爷府中,当时,正值相爷六十大寿,府中请了戏班庆祝。
她无意走入后院,他正张嘴吊嗓子清唱。对于,突然出现的一声宏响悠长的拉调,吓得她啊得惊叫一声。那声音响亮得几乎要压过了他的声音。
她回头,好一个阳刚之躯,好比一轮日,万道金光,他也望着她,娇而不媚,明眸皓齿,好似一画中美人。四目相对,刹那芳华。
他看见她,赶紧作揖:在下冒昧,惊扰了小姐。
明明是自己的尖叫声惊扰了别人,到是人家先赔理道歉。
她赶紧对着他侧身低头回礼:是我鲁莽,打扰了公子。
虽然从出生到现在,离她十丈之内的男人,除了爹爹,别无他人。但她对于他,像是熟识已久的人,毫无顾忌地打量着他,且顺其自然地问他:你叫什么呀?
在下柳青。他再次向她作揖,
哦,原来叫柳青。她低语,有淡淡的微风拂过心头,痒痒的,酥酥的。
敢问小姐芳名?他抬头眼睛直视着她柔声问道。
就在她迎向他眼神的一刹那,她觉得自己的心跳莫名的加快,她紧咬嘴唇,绯红的脸,如何说得出话来。
锦瑟,锦瑟,老爷找你,快回去。就在这时,奶娘跑过来,拉起她的手朝前走。
她边走边回头望着他,那清澈的双眸撩动了他的心。
锦瑟,锦瑟,原来她叫锦瑟,她的名字真好。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台上,他唱得是《牡凡亭》,一句“却叫这如花美眷,都付与似水流年”,让台下的她泪眼蒙蒙,无声抽咽,吓坏了同坐在一起的相爷。相爷拉过她的手,连着问,我的宝贝女儿,怎么啦?好端端的哭什么?她抽咽着说,这戏唱得真好。他从一上台,看见她坐在相爷身边,就觉得她的身份不简单,果然,原来她是相爷的千金。
爱情从来都是不请而到,尽管柳青知道他和锦瑟不可能,但谁又能管得住悸动的心。
三日相府的献唱,她背着相爷与他相处,海誓山盟,情深意长,他送她一枚蝴蝶发簪,她送他一方亲手绣有一对蝴蝶的缎帕。
没想到他们的恋情,最终还是被相爷发现。相爷气急败坏,将柳青捆绑。狠狠痛骂柳青,你一个小小的戏子,竟敢动堂堂相爷千金的歪脑筋,我看你根本就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然后,命侍卫将柳青关进了牢房。
锦瑟得知爹爹将柳青关进牢房,气愤难当,找他理论,却不曾料到,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和蔼可亲的爹爹,这个时候,如同换了一个人,对着自己冷若冰霜。任凭锦瑟如何的哭闹衰求,甚至搬出已病逝的娘亲,也无济于事,相爷就是不肯放了柳青,并且警告锦瑟,死了这条心,想让一个戏子成为我堂堂相爷乘龙快婿,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并命令侍卫好好看管锦瑟,不准她迈出房门一步。
锦瑟终日以泪洗面,寝食难安。眼看着锦瑟一天天消瘦下去,奶娘心疼得不得了。她佯装端出原本送给小姐的饭菜给侍卫,说姐吃不下,放着也是浪费,所以拿给侍卫们吃,侍卫们见状,起初不肯食用。奶娘又从小姐房里拿出暖酒,说这是上好的女儿红,不喝到掉真是可惜。侍卫们经不住奶娘的再三诱惑,端起酒杯往嘴里送。刚落入肚里的酒,还未等尝到滋味,就倒地而昏。奶娘早就在酒中放了蒙*汗药。狱中的侍卫也已被奶娘买通。锦瑟在狱中见到了柳青。
狱中,两人相见,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个瘦弱得只剩下骨头架子。锦瑟抱着柳青大声痛哭说,都是自己不好,害柳青吃这般的吃苦。柳青擦试着锦瑟脸上的泪珠,心疼疼地说,为了小姐,吃这点苦算不了什么,到是小姐,为了我竟然瘦成这样。很多的想念未道完,很多的情愫还未说出来,相爷已恕气冲冲到来。相爷命侍卫拉走锦瑟。走的时候,锦瑟扭头对着柳青大声喊道:锦瑟这一辈子只爱柳青一个人。柳青手抓着牢杆栏,望着离去的锦瑟,无能为力,只有用自己的头不断的撞牢门。
此日,相爷为让锦瑟与柳青彻底断绝关系,将柳青充兵发放边疆。接着为锦瑟选了一门亲事,是朝中一官员之子,可谓门当户对的一桩姻缘。相爷择好日子,准备将锦瑟嫁出去,以为这样,就可以万事大吉,也保住了他相爷的颜面。岂料他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但失去了女儿,而且和本来可以成为亲家的官员没得到好。
相爷告知锦瑟,她已被许配给人家,并定好日子出嫁。锦瑟宁死不从,但怎能抵得过爹爹的强行相逼。她曾想过自行了断,可是一想到柳青还有孤单一人的奶娘,硬是忍了下来。但是,她又不愿意就这样屈从于爹爹将自己下嫁他人。痛苦,疼痛一并吞噬着锦瑟的身心,奶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看着锦瑟从小长大,虽然她们之间表面上是主朴关系,但由于锦瑟娘亲去逝的早,锦瑟早已把奶娘当作自己的亲娘对待,而奶娘也把锦瑟当自己的孩子来心疼。她怎么能忍心看着锦瑟受这般的痛苦。
快到婚礼跟前的一个晚上,奶娘抱着豁出命的心情,带着锦瑟从相府逃出。经过六天六夜连日奔波,她们终于在一个山林里找到一间破旧的无人住的矛屋,算是安定了下来。可是,锦瑟却病倒了。奶娘自小在山里长大,也知道一些治感冒伤痛的草药,便去山里采药,精心照料锦瑟。在奶娘的精心照料下,锦瑟的病目前虽是好了,但却留下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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