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福是个古玩收藏者,这一天,他在古玩市场逛着的时候,看到了一幅画。
一幅看不出年代,看不出材质,更看不出画者是用了什么画法的画,吴大福伸手去触摸了下画。
他呆在了原地,这画纸的白看上去就不是纸张的白,而是像女人皮肤的白,当他用手触摸了这幅画,更觉得这幅画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光滑的皮肤。
画上是一个躶体的少女,她用自己的长发挡在身上为自己遮羞,正是这种若隐若现的身躯让吴大福想入非非。
还有就是画上的少女,是那么的栩栩如生,尤其是她的表情,就像是活着的一样。
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含羞的眼神让吴大福心花怒放。
他恨不得立即拥有这幅画呢!
吴大福眼睛不离这幅画,头也不胎的问道:“老板,这幅画怎么卖啊?”
店主表情非常奇怪的看着吴大福,似乎是在怜悯着吴大福:“先生,这幅画可邪了呢。”
吴大福的心智早就被这幅画给迷住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吴大福心不在焉的答道:“这不就是一幅画吗?啥邪不邪乎啊?”
店主无奈的劝说道:“这幅画非常的邪门,是我先祖手里传下来的的,传到我手里也不知道传了多少代。她每隔四十九天就会出现一次,而买下这幅画的男人,还真就没再出现过了。”
吴大福根本就听不进店主的劝告,他认为这是店主不舍得低价出手这幅画,想要抬高这幅画的价值。
吴大福厌烦的说道:“你就说多少钱吧,无论多少钱,我都要买下她。”
店主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不要钱,你拿去吧。”
吴大福的眼睛依旧不离开这幅画,只是把口袋里的所有钱都掏了出来放在那里,头也不抬的说道:“我今天就带了这些钱,我改天会回来补钱给你的。”
店主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千百年来,每个买下这幅画的男人都说过会回来,可是却没有一个回得来的。
吴大福把画买下后,也不去上班,就直接回家了。
当天晚上,吴大福坐在床边用手轻抚着,眼神痴呆的看着床头挂着的画。
吴大福看到画上的少女似乎被自己盯着不自在,含羞的低下了头,紧接着少女像是活了一样,从画里走了出来。
她的优雅,让吴大福看痴了。
少女优雅的从画里走了出来,就在吴大福面前开始跳起了舞蹈。
那是吴大福从未见过的舞蹈,少女跳起舞蹈时,神情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庄严。
吴大福看到少女在跳舞,他不停的咽着口水,紧接着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于是就去拿水喝。
先是一杯,接着又是一杯,最后直接拿了一桶开始喝。一个晚上,吴大福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跑着,不停的拿着水喝。
可是喝再多的水也解不了渴,所以他只能不停的喝着、喝着,直到天亮的时候,少女回到了画里。
吴大福才不再觉得口渴。
第二天晚上,吴大福早早的准备了好几桶水,因为他不想失去看见少女跳舞的任何细节,更不想来来回回的跑着浪费时间。
第三天晚上,吴大福觉得灌几桶水很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拿水管把水给接到房间里来,既节省了时间,又不用来回的跑着。
可是这一天晚上,少女跳了一半却停了下来。
她微笑着问道:“我跳的好看吗?”
吴大福想不到少女和自己说话,于是咽了咽口水,痴笑着点了点头说:“好看。”
其实吴大福觉得少女跳的舞蹈非常的好看,好看得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形容少女跳的舞蹈,所以他只能说了句:好看。
少女痛苦的笑了一下,接着问道:“喝这么的水难受吗?”
吴大福一边喝水一边摇着头,表示不难受。
少女苦笑的说道:“怎么会不难受呢?我也曾喝过,喝过七七四十九,喝的全身都涨得圆鼓鼓的。”
少女似乎深陷回忆一般,默默的说道:“在很多年以前,多得我忘记了是多久以前。我只记得我很喜欢、很喜欢跳舞,就连我父皇也说我跳舞好看。可是有一天他为了长生不老,却把我送给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国师。”
“他父皇怎么可以这样啊?”吴大福生气的说道。
少女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其实老国师就是一个法师而已,他问我想不想产生不老。我不想,我只想要跳舞。”
少女痛苦的回忆着。
“老国师抚摸着我的皮肤,嘟囔着说我的皮肤非常的好,说我是他一直要找的人。我苦苦的哀求着他,让他放过过,我不停的哭着叫我父皇救我。可是没有人放过我,也没有人来救我。
老国师说我大喊大叫会影响我的心情,心情变差就会让我的皮肤也跟着变差,于是他找人割了我的舌头,又说我的眼泪会破坏我的肤质,于是他挖了我的眼睛。
灌我喝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水,我要紧牙关不喝,他就让人把我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拔掉。”
吴大福似乎看到了少女被割掉舌头,戳瞎双眼,拔掉牙齿,被人不停的灌水的场景。吴大福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少女冷冷的说:“眼泪会影响肤质的。”
她的话就像是有了魔咒一样,吴大福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把自己的眼睛给挖了下来,并把眼睛捧在手上献给了少女。
听到吴大福痛苦的叫声,少女冰冷的说道:“哭声是会影响心情的,心情变差了,皮肤也会跟着变差的。
听了少女的话,吴大福拿起桌上的刀割下了自己的舌头,依旧用手捧着献给了少女。
少女开心的笑了,紧接着说道:“他们不听的给我灌水,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肿的就像是一只马上就要生仔的大母猪一样。老国师笑着说以及可以了。于是他拿着刀从头上往下割,先从头上割到脸上,再从脸上割到脖子上,接着从脖子上割到胸口上,再到肚子上,最好割到了下身,他这才停了下来,不过他的刀割的很浅,一点也不疼。
接着他就把我的皮像是脱衣服一样从身上给脱了下来,把我的皮放到他准备好的药水里浸泡着,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又捞出了我的皮,把它制成了画纸,并用了特殊的手法在画纸上画下了我的画像。
于是我就每天晚上都出来找他,让他和我一样度过孤独、无助、痛苦的四十九天,然后在自己把皮给剥下。”
少女摸了摸吴大福献给自己的眼睛,冰冷的说道:“你没有眼睛了,你怎么看我跳舞呢?”
吴大福买了画像整整四十九天之后,他拿起自己手里的刀,就像少女说的那样,一刀从头上一直割到了下身,然后再像是脱衣服一样把自己的皮给脱了下来。
当天,又有一个男人在古玩市场迷恋的看着一幅看不出年代,看不出材质,更看不出画者用了什么画法的躶体女郎的画像。
并不顾店主的苦苦劝告,把画像给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