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古代,女子被中意的男子救了,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羞答答的女子,将一份缠绵的报答之情,演绎至深入骨髓的美好。
多年以后,或许有人会问:“十七岁在干嘛呢?”
“学习吧”
“那十六,十五岁呢”
“学习吧”
然后后知后觉的说“天呐,我怎么把大把的青春都放在学习上了”
而我,会骄傲的说,十七岁那年,我遇到两个女孩,一个惹人怜爱,一个遭人唾弃。
而我,选择了那个遭人唾弃的女孩
那个惹人怜爱的,跟我是同一原点的两条射线,始终在走不同的方向,在思想的领域没有交集,想问题用不同的方式,看问题有不同的角度,即使靠得再近,心里依旧荒凉,已经成了不可言说的隐疾
遭人唾弃的女孩,是因为童年的阴影导致心理畸形和暴力倾向,于是在单薄的身躯下,炼就一身傲骨,正是高傲不屑,使她背负千年唾沫
我读懂了她的一切,多少彷徨不安,多少言不由衷,再混杂着多少支离破碎。。。无能为力。
如果说肉体的伤害是痛楚,那么心灵的摧残则是一种沉悲。那刻骨铭心的痛,像千年树妖的触角,钻进你的身体里敲骨吸髓,吸走你生命全部的芬芳和甜润,直到你形销骨立,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
谁柔弱,谁更需要保护?
我不知道,亦或者二者都纤弱
十七岁,他喜欢他,他喜欢她
他得不到他,他得不到她
仿佛是唯一被抛下的人,追在青春后面,徒然地后背影挥着手
堕落的年代,总会给单纯的心带来一些污秽,在嘈杂的纷芸中,大家却是早已情窦初开
他喜欢在公园弹吉他,仲夏的黄昏总那么美好,而她,却喜欢在夕阳下独享残阳,看似没有交集的他和她,却在仲夏的某一日,走在了一起
残阳斜影,他对着她,手提木吉他,低吟浅唱
繁华街头,他背着她郑重许诺
那个虚假的诺言,在一个雨季,成了少女的囚笼
孤寂山角,她抱着他艰难哽咽
我们的城市里,总有一些走失了的人
又或许,一整个雨季都走丢了。天空,灰
千篇一律的日子,被风吹起的页张,总是记录着相同的内容
灰色的人群,灰色的脸,灰色的声音,灰色的沉寂
……
世间太少的相濡以沫,太多的相忘江湖
有些爱像断线纸鸢,结局悲余手中线
一场短暂的爱恋,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仿佛一朵六月飘下的雪花,还没结果就已经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