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多活你一天就好,多活你一天就好,我要陪伴你到最后,我要给你最初也是最终的深情。”(《生死遗言》)
承诺在相爱时,是这样深情而又甜蜜,诺言也给得心甘情愿。同样是这样深情甜蜜的诺言,在岁月的时光中又带着沉重——当时光流逝,甜蜜或许了然退却,只剩下负担。我们现在已经很少说出口我们的诺言,宁肯沉默着付出,是在害怕什么?——如果以后变了,要不要解释给所有听过我们诺言的人,告诉他们变心的前因后果?告诉所有人坚持与放弃都是善良的结果?
是吧,诺言是一件多么让人头疼的事。
当我们想要表白,没有更好的语言的时候,会说,我要永远......我会永远......而谁可以告诉我们永远是多远?
这样一个世人眼中光华耀眼的明星,摒弃了她耀眼的身份,俯低身体只做一个女人,只是一个爱恋“他”的女人,为所爱的人写下生死遗言。不说永远,只说最初也是最终的深情。
旁人似乎很难理解这样一个依旧年轻的女人对于爱,要如何地深刻,竟可以狠下这样坚贞的心念。在这个物欲横流处处谈价钱的社会,她全然选择去做一个普通的女人,去体味爱的一切平凡和纠葛,然后是彼此的契合与刻骨铭心。
很多年前,大街小巷里都是伊能静无忧无虑地唱“那一年我们正迷惑,日子在无知中滑过”,数年之后,在我们面前的,字里行间的是这样沉静安好的一个女子。
看杨绛写钱钟书,一样是那种平静里的温和情绪。也许,这世间的情谊,平淡到波澜最是深情如斯。
是这样长久而温婉的注视,细水常流里的坚持,成全了爱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