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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9bbb59] 我一直想着,也许有些人这一生中注定会发生什么事情,让你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阴影。譬如我!
我的那场风花雪月的热恋,犹如毒蛇一样在我的心里盘据着,让我痛苦。每每想到时,胃里都不由自主的痉挛,寂寞孤独的让它的毒液吞噬着我的感觉和感情!
好多好多年的事了!我静静的坐在这个多雨的夏天里想着我的心事,而人就这么陷入回忆中:过了那么多时候,我心惊的发现,这些往事让我心痛的感觉一如从前!
我一进大学校门,以为自己真的是天之骄女,一抛在高中里的勤奋与刻苦,追求起那些虚无飘缈的东西:我学会了跳舞、放肆的大笑、讲究起漂亮的衣着、旁若无人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时我们旅游班的女生是全校有名的团体:疯狂是我们的代名词;漂亮是我们的优势。与那些真正十年寒窗的本部女生所不同的是,我们这个班都是家境较好的;最主要我们都是本地生源,有某种持“宠”而骄吧!要知道学校里好多同学都是家在中国贫困地区的,人的劣根性让我们虚荣起来。
我学会了逃课,为的是睡懒觉以及跳舞!才学会舞步的我把每堂必修课的时间都用在研究如何更好的跳才会更优美;把每晚的自习时间都泡到大学生活动中心去了。我就这样跳啊跳,挥霍着青春,浪费着生命!当然这只是我现在的想法。那时的我,正每天被男生追求着,手忙脚乱的但又正儿八经的约会了一个又一个的男生。我自持自己有几分才气,踹了一个又个:只因为他们都是小男生,没有我所想像中的男生应有的稳重、聪明、才学...我无法想像与一个连古诗词都不会背几首的男生谈得口水直飞;也无法想像字写得与狗爬式没两样的男生又如何让我情书往来着?
然后我在那舞场上遇见了他--我万劫不复的热恋中的人物。
他叫刘学文,阿文是他在学校文学社里的别名,是91届的,比我大了3届,也就是说他大四了,还有大半年就要毕业了。不可否定的是,他的确是优秀的。无论是外表抑或是内在,当我先接触他的外表时,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在慢慢触及他的思想与才华时,我就呆住了!他写了一手好字,我说过喜欢写字如龙如凤般的人,只可惜我保留的几封信,那都是分手后他劝我之语句,语气中犹如公事公办的感觉,一如他的工作。
当我面对想像与现实相吻合时,就陷下去了,掉在自己深挖的壕沟里! 阿文,我仍记得校园里每一个角落、每一段时间,我们的相伴。这么多年了,我仍然记得与你共同探讨柳永的词时所带给我的震憾,相信这一生都没有那么相通的人了;阿文,还记得你在台上唱<绿岛小夜曲>时,那柔和的灯光照在你的白色T恤,你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你还记不记得你喝多了,坐在物理楼前站不起来,那1米8的个子就那么全倚在我身上?当然你不会记的,因为你喝多了。但我记得,那么深刻的清清楚楚的记得!也记得考计算机语言时,在你的指拨下,我这个臭水平居然成了班级的前几名。阿文,你还记得在理查德的钢琴曲里我们半夜烧粥吃吗?还记得学校后门那家做得最好吃的饭店:油焖茄子,让我这个原本不喜欢吃茄子的人吃了一盘又一盘?还记得那么多那么多的往事吗?......
所有的这些,我相信起初他是记得的:因为我们相爱着,热热切切、真真实实的!我们偷吃了禁果,在那茶研所里,在“劳模”的单身房里。像莫文蔚所唱的那种盛夏的果实,也许忘记才能更想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没有流红,其实这就是他的心结了。我忘记介绍了:他除了有优秀的内在外,还有着顽固的思想。他想完美主义:他固执的认为我是不完整的,凭我百般解说都没用。也许因为我认识他之前谈了那么多个朋友,这些记录让他不相信我了吧。就在那天从那里回来后,我们第一次有了激烈的争吵,他脾气不好,我的也不好,老感觉是不是上过就厌了...所以我们开始了冷战,这些让我伤心。
再到后来,他毕业了,我们也和好了。分离可以温固一些感情,当然也会褪色一些。只是我只知道前者,以为我的温柔可以让他忘记些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是与生俱来的。在他家,我第一次学会了烧鱼,学会了用手擦地板,学会了低声下气......学会了好多东西。在学校,我也早就是个文静如处子般的女生了,也为了早点毕业与他在一起而改变了专业。我改变的这些,却在他毕业后不到半年中就支离破碎起来。他写了封没有寄出的信给我,放在他的枕头下,上面如实的反映着他的想法。最后写着:小絮,我们分手吧。
我真的没有用,不能把这些从我脑里除掉。那么多年了,我仍记得这些。可笑吧?可是我也变了:我变得尖锐、刻薄。虽渴望着爱情,但又不相信它,再不相信天长地久,再不想阿文。那块AVON的表我从来不会再看一眼。我冷酷起来,把男人看的很透,经常把他们的感情玩弄于掌中。我在游戏着人生啊,阿文! 我的婚姻观也受了影响:不会找个我爱的人,而是找个爱我的人。我的许多东西,都在发生着质的变化:我做了别人的情人,伤害别人的妻子觉得心安理得。我的一切都变得世故起来了。可是我遇见了如你般优秀的人还是偷偷心动;遇见如你般字体的人也会多留心;甚至于我在街上遇见如你般戴眼镜的人也老是心跳加剧!
相信那么多年了,没有人会再这么喊你了:阿文!也不会有人再与你畅谈诗词了,当然也没用了,在如今的社会里。只是这段毒蛇般的爱情,我为它中了多少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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