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

社区服务
高级搜索
猴岛论坛奇闻&笑话药引
发帖 回复
倒序阅读 最近浏览的帖子最近浏览的版块
2个回复

药引

楼层直达
被人所遗忘

ZxID:23864584

等级: 贵宾
   热会五队 万年热会

举报 只看楼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3-06-27 0


这两天小柯的电话来的很频繁,多是请教些鸡零狗碎的小事情。经过上次的事,这小子仿佛一下子对我崇拜的五体投地,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上次破的那个案子一直没有对媒体公开,我也明白是什么原因。小柯虽是没有升职,不过在局里似乎一下子就受到了重视,那是因为我看到送他来赴约的警车开车的居然是他们的严局长。

  小柯从副驾驶座上带着笑脸下来了,并回头跟严局长道别,严局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朝站在餐厅门口的我含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吧。

  “面子不小啊,局长亲自接送。”我打趣道。

  “别逗了,你这人就爱开玩笑,我们局长下班回家,听说我要到这餐厅,正好顺路就带上我了。”小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倒是你请了几天也请不来,本想就上次的事情感谢一下你和文峰的。”

  “那小子在车库里废寝忘食的研究刚才陕西带回来的兵马俑,估计是来不了了。”我答道。

  小柯愣了一愣“什么!那可是国宝,犯法的。”

  “你…你这人,是不是跟老钟时间长了,怎么跟他一个德性,我话还没说完那,那是农村地里挖到的,他只花了几百块就从农民手中给买了,跟国家那不一个概念。”我皱了皱眉。

  小柯咧开嘴笑了笑,接着进入了餐厅,我们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点上几个菜,点了几瓶啤酒,就开始聊了起来。

  起先还聊了一些关于案件的事情,到后来酒精上头,这小子就开始唠叨那法医廖艺珍只喜欢尸体,不喜欢他,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是不是嫌弃他的身高等等。

  原来是这样啊!我笑而不答,心中想着那句俗话“酒后吐真言”原来一点也不假。

  “苏锦…你说…艺珍这次放假回老家,我要不要跟着去啊,做回护花使者?”小柯含糊地问道。

  “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了,你问我意见没什么用。”我应道。

  说话间,那小子就迷糊的倒在了桌子上,有点喝多了。

  桌上,小柯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居然是小柯的梦中情人廖艺珍的,这家伙偏在这时候喝醉了,怎么推都推不醒,于是我就给接了。

  一番解释后,我明白了廖艺珍的意思。虽说她的父母都在国外,是仍是担心她的终身大事,于是让她回老家相亲,由她远房的表亲介绍,说也是一个在大城市当老板的,不去又不行,于是推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现在纸包不住火了,他父母急切地想见到未来女婿已经飞回了老家,勒令她带男朋友回家过过目。

  挂掉电话后,我不禁有些想笑,这个世界很多事情或许早已经注定好了。

  次日我就见到了精神焕发如同换了一个人的小柯,侯文峰开着车子和我一起将他们送到了飞机场,目送飞机起飞。

  我不曾想过小柯回来的时候居然一点也不高兴,也没给我们带回什么礼物,但却带回来一个比所有礼物更加珍贵东西——一个发生在山村离奇的故事。

  依然是那间饭店的偏僻角落,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个听众侯文峰。小柯似乎很紧张,只见他连喝了三杯后,才忐忑不安的开口缓缓讲述。

  以下是口述记录:

  早些年为了躲避债务廖家人只好颠沛流离出了村子,几经辗转和艰辛,她爸爸就发了大财,最后去了国外定居。

  一路上我和艺珍没怎么说过话,就算说也是些不疼不痒的话,不知怎的,单独跟她在一起我还是挺紧张的。她依旧如往常一样冷若冰霜,只是为了需要才对了些早安排好的说辞。

  她的父母住在省城的大酒店里,说是要先聚聚老朋友,所以我们就直接到达了艺珍重庆偏远小山沟的老家。她说要先见见老家的那些叔伯阿姨,父母明后天就到。

  这里果真是非常的偏僻,信息很闭塞,连上网的地方都没有,外人在那呆不了三五天就浑身不自在。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艺珍去了她的小姨家,她的小姨年龄与艺珍相仿,艺珍既是儿时的朋友又是外甥女,这种关系估摸着也只有在农村大家庭才会出现吧。

  这里的房子大多都是用打磨好的大石头和不多的水泥作为粘接剂堆砌而成的。

  我们去的时候,她的小姨正巧坐在门口给刚出生的婴儿喂奶,看见我们俩便起身高兴的将我们迎进了屋子。

  她小姨宋秀梅,由于刚生产过长的臃肿,见她留着短发,皮肤略显得有些黑,穿着宽大的枣红色袍子,但总体上说还算比较清秀吧。

  我们坐定以后艺珍的小姨就开始仔细的打量我,看得我浑身的不自在。艺珍坐在我旁边用手肘示意了我一下,我才尴尬的开口喊了声“小姨,我是艺珍的男朋友,我叫柯晓。”

  宋秀梅“咯咯”直笑,然后用方言说“没事,我们几个年纪相仿,叫名字就行。”

  宋秀梅一边轻轻拍打着即将入睡的孩子,一边起身道“我去哄孩子躺下,我们在来聊。”

  此时门口的院落里响起了脚步声,我下意识的探头看去,一个黝黑高瘦的男人领着一个小男孩进来了。

  “这是姨父和小表弟,嘿嘿。”廖艺珍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这男人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神情有些古怪,左手中还提拉着一个玻璃小瓶。

  我好奇地朝那玻璃小瓶看去,只见那瓶子中装了半瓶子的黑色粉末。

  “秀梅,秀梅!”男人在院子里喊道。

  廖艺珍起身跑了出去,示意他小声一点“贾柱姨父小声点,你的小儿子正在睡觉呢,小姨马上就出来了。”

  男人皱了皱眉,看见廖艺珍也不见露出笑容,仿佛根本不欢迎这个外甥女的到来,只是淡淡地应道“小珍是你啊,你怎么来了,听说你爸妈过几天就来了”男人望了望廖艺珍身后的我,勉强露了个笑容问道“这是你男朋友吧?长得挺壮实的。”

  “您好姨父,我是柯晓,是个警察。”我伸出手想与他握手,但伸出手才看见他根本无法腾出手来,于是也勉强笑了一下。

  男人听到我是警察似乎本能的颤了一下,我看到他手中的玻璃瓶子轻微的晃动了一下。

  职业的本能告诉我,只有那些犯罪分子或是干了亏心事的人听到警察这两个字,心里才会产生胆怯心虚的感觉,也许那男人没有发现,当时他脸上的表情相当的不自然,那是一种极力掩饰内心不安的表情。

  我暗暗留意起了这个叫贾柱的男人。

  “贾柱姨父,你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呢?”廖艺珍也发现了那个瓶子当中的东西。

  “哦,只是一些红枣和红糖的粉末,给你小姨补身子的,她刚生完孩子需要进补。”贾柱露了个笑容道。

  “贾柱姨父你还真细心啊呵呵。”廖艺珍笑着答道。

  我开始有点了解廖艺珍了,她是那种冷面心热的人,并不是冷漠的人,只是平时跟尸体打交道,难免对任何事物看的通透,我经常在解剖室里听到她对她的助手说“这是一个神圣的工作,没什么可恶心的,他们的生命本不该在这里是尽头,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从他们身上找出线索,让他们瞑目。”

  廖艺珍回过头小声对我说道“贾柱姨父人很好,脾气相当的温和,对小姨也很好。”

  “啪”一个响亮而清脆的巴掌响了起来,接着听到了小孩大声的哭泣。

  那贾柱突然打了他那五六岁大小的儿子一巴掌,而且下手很重,那小男孩黑黑的左脸颊上居然还能看到浮现的指印,足见其下手够狠。

  “吃吃,就知道吃,这也是你能吃的吗?这是给你娘补身子的。”贾柱狠狠地说道,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野兽一般,那绝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眼神。

  原来是那小男孩听到“糖”的字眼,于是伸手想要触碰那玻璃罐子。

  廖艺珍尴尬地望着我,犹如这巴掌扇到了她脸上。

  我望着贾柱一时之间有些惊愕,就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小男孩瘪着嘴哇哇大哭,廖艺珍立刻过去哄着他才稍好了些。

  这时,宋秀梅出来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皱了皱眉,然后接过贾柱递过来的瓶子默默的进屋去了。

  这一天似乎过的出奇的慢,他们聊的话题我也不太喜欢,而且老拿我这个所谓的“外甥女婿”开玩笑。

  由于这里是偏僻的乡村,根本没有旅店,我和艺珍被安排到了宋金梅居住的主室,房间里散着淡淡的奶味,而她和丈夫贾柱以及一大一小两个小孩住了左侧的偏房内。

  两间房间是用薄薄的木板分隔开的,本是一间大房。这房的地板是木板搭建的,而且有些年头了都有些发黑了,走在上面嘎吱嘎吱直响,就连床也是木材打造的,坐在上面也是有响动,索性被褥是新换的喷香喷香的。

  我十分的不习惯,这样的两间房几乎同一间房毫无区别,说个悄悄话都听的一清二楚。

  “怎么了,我小时候就睡这样的房子的。”廖艺珍看到了我的脸色。

  “没…没什么,只是多少有点不习惯。”我尴尬地答道。

  “嘿嘿,都是自家人了,用不着害羞,只是晚上动作轻点就行。”宋金梅的声音隔着木板传了过来。

  一时我和廖艺珍都尴尬极了,宋金梅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凑到廖艺珍的耳边俏声说道“你睡床,我睡地板。”

  廖艺珍点了点头,然后从床上分出一条被褥给我。我蹑手蹑脚的铺好,然后闭上眼睛,但发现怎么也睡不着,睡在地板,那细微的声响都能使我醒来。

  夜渐渐深了,静得只听得到贾柱的鼾声。

  “嘎~”地板传来了响动,我警觉了一下,眼睛立刻就睁开了。

  地板上传来了拖鞋与木板的摩擦声,听声音像是蹑手蹑脚,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我等脚步声渐渐轻远了,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到了楼梯口,那宋秀梅穿着睡衣从另一侧楼梯下来了,此时正朝上观望这边的楼梯。我突然间想到,地板是有缝隙的于是将眼睛贴到了地板上,接着我就看到宋金梅的所有举动。

  只见她走近木质碗柜,然后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了那个装着粉末的瓶子,倒出一点放到了碗里,接着在灶里抓了点柴火的灰烬混合到了碗里,然后冲入温水,最后吹了吹热气,张开嘴“咕噜咕噜”就灌了下去。

  我当下一惊,这瓶子里分明不是什么红糖和红枣粉。

  “嘎吱”,廖艺珍突然在床上翻了个身发出了声响,我看见宋秀梅在下面惊得一颤,赶紧把瓶子密封好塞进了柜子里。

  我也被惊地一颤,因为宋秀梅抬头看了看地板,好像看到了我,我这才想起我借着手机的光照着缝隙才能看到下面。

  也罢,既然被发现了,索性我就小心翼翼地下了楼。

  宋秀梅颤抖地望着我一言不发,身子不停的往后缩去…

  “小姨,那瓶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粉末?”我步步紧逼。

  “是…药引子。”宋秀梅的眼神躲躲闪闪,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药引?小姨得了什么病?”我好奇地问道。

  “月...月家痨。”宋秀梅胆怯地道。

  “月家痨?是什么病?”我对这些个病症一点也不理解,何况同一种病地域不同称呼也不同。

  “就是产后的月子病。”宋秀梅几乎已经不看我了,声音也越说越低。(此时侯文峰插话道“月子病可大可小,产后百脉空虚腠理不固,营卫不和,加之产时失血过多,阴血亏损,亦有瘀血内阻,败血为病隐患。瘀血、瘀气进入血液循环,导致免疫功能低下,时间长了以后,身体的很多器官的功能都有所下降,轻者终身患病,重者心肾衰竭死亡。”柯晓听罢点了点头继续说了下去)

  我开始明白这瓶子里的药引绝不简单了。

  “我是警察,你老实交代这瓶子里的药引究竟是什么东西?否者抓你去公安局!”我瞅见机会来了,宋秀梅已经退到了墙根边上,已经到了心理防线崩溃的时候。

  我正等着她的答案,猛然间觉得腰间有股冰凉的寒意,我的直觉告诉我,在我的腰间有一把刀!我还来不及回头,就在耳边感觉到了气息。

  气息越来越近,一张嘴凑到了我的耳根子上,紧接着传来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你知道的太多了。”

  “贾柱,你想怎么样!”我提高了声调,眼睛瞟了瞟楼板,想叫醒睡梦中的廖艺珍。

  “小声点!否者捅死你!管你是不是警察,反正我已经杀了人了,不在乎多杀一个,试试警察也不错,嘿嘿。”贾柱阴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禁感到了一丝寒意。

  “柱…别这样,他是艺珍的男朋友啊。”宋秀梅胆怯地说道。

  “可他是警察!而且已经被他发现了,不杀他不行了,秀梅,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的,想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赤脚医生,没道理医治不好这小小的月家痨。”贾柱恶狠狠地说道,接着推了推我“出去!”

  “柱…。”宋秀梅低声喊了一下,也急急地跟了出来。

  “秀梅,把上次用的绳子拿过来。”贾柱边说边把我推到了院子里。

  我回不过头来,但却听得宋秀梅凌乱的脚步声,显然是急了。

  此时我多么希望廖艺珍能被吵醒,她研究尸体,但也用不着睡觉也睡得跟尸体似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这是要去哪?”我皱着眉头问道。

  “少他妈废话。”贾柱手中的刀子抵了抵我的腰间,我已经感觉到尖锐刀尖扎入了我的肉里好多,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月色黯淡,山上的蒿草在山风的呼啸下发出恐怖的“呼呼”声,四下里除了黯淡的月光,就没别的光了,野狗的叫唤时不时传来。

  贾柱的手非常的有力,那把刀没入我的肉里越来越深,我疼的冷汗直冒,却不敢出声,我的散打居然在这时派不上用场。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而且我感觉那把尖锐的刀绝不是菜刀,应该是杀猪剔骨之类的刀具,我稍微一转身,那刀在我的肉里就绞得疼入骨髓。

  我四下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准备找个好时机搏一把,但我这一望不由得吓了一跳,周围居然全是一座座简陋的山坟,有的甚至没有墓碑,仅仅只是一座隆起的小山丘、小土堆,而且土色呈湿润的褐色,显然埋了没多久。

  “秀梅,把绳子抛上树,还是像上次一样!”贾柱吩咐道。

  “可…可他是艺珍的…。”宋秀梅沮丧着脸望着我。

  “没什么可是,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贾柱恶狠狠地道“快,快把绳子抛上去,把他吊起来。”

  我一听,此时再不搏命,就没机会了,太对不起党和国家对我的栽培了。于是我使出浑身解数,忍着剧烈的疼痛迅速的转过身来,我的皮肉与那刀子狠狠地划了一下,我用手肘击向贾柱,贾柱没料到我突然转身,被我这一击,刀子都掉到了地上,人也坐到了地上,而贾柱的嘴角居然还露着出了诡异的微笑,我一时没有会意。

  等我会意想回过头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被那宋秀梅拿石头给砸昏了,幸亏是个女人,力气小,加上有病在身,身体虚弱我才没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由于腰间的洞流了很多血,我的身子很虚弱,头疼欲裂。

  我有点头重脚轻,脑子里一片混沌,猛然间一道刀的冷光闪了过来,我立刻清醒了些许。此时我才发现,贾柱和宋秀梅将我的双手绑起直直的吊在了树干上。

  一阵风吹过,我陡然一惊,意识到自己的*凉飕飕的,好像什么也没穿。

  “贾柱…你想干什么?!”我喊出的声音居然在风中颤抖。

  贾柱的脸上露着诡异至极的笑容,他晃了晃手中明晃晃的杀猪刀说道“试试警察也不错。”

  我猛然间想起这话他已经说了第二遍了!

  贾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紧接着目露凶光,沉着声音道“补救劳损、攻治众病,古时西王母采阳补阴得道,今日我贾柱借阳治病,以阳为引,以灶灰为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冲气以为和…”贾柱一边呢喃一边朝我缓步走来,手中的刀子在月色下闪着瘆人寒光。

  “不要!不要过来,你这疯…疯子!”我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此时我望了望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宋秀梅,我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小姨…救…命,救救…救救我。”

  宋秀梅战栗的抖了一下,接着开始不住的发抖,但却没有阻止的意思,我绝望到了极点。

  “以阳为引,以灶灰为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冲气以为和…。”贾柱一边朝我靠近一边不断呢喃这话。

  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宁愿刚才他一刀捅死我算了。

  “贾柱,你个老变态,你疯…你疯了!”我不断的挣扎哭喊道。

  狂风在呼啸,我的哭喊声支离破碎,贾柱依然无动于衷,月光下他那张脸越发的狰狞。

  贾柱扬起了手,举起了刀…

  “嘭~”一声木仓响划破风声,子弹从贾柱的左太阳穴进从右太阳穴出,贾柱缓缓地回过头干笑了两色“嘿嘿,采阳…补…。”紧接着贾柱瘫倒在地上,断气了。

  “呜哇…。”远处传来了婴儿虚弱的呜咽哭泣声。

  我缓缓抬起了头,远处廖艺珍左手怀抱着一个婴儿,右手握着手木仓仍摆着一副射击的架势。

  “你可算来了,呜呜。”我一时激动,忍不住哽咽起来,刚才真是千钧一发。

  宋秀梅惊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扑倒在贾柱身上痛哭起来。

  廖艺珍缓缓放下了架势走了过来,扶起了宋秀梅“小姨,为何你如此愚蠢,听贾柱的摆布。”

  宋秀梅慢慢抹干了泪水,哽咽道“从你的警察男朋友来到村里之后,我早就料到会有今天了。”

  “那你为何要吃那药引,完全不科学的,简直是令人发指!”廖艺珍眉心紧锁道。

  “起初我也不愿,但贾柱告诉我这方子是一位高人告诉他的,经不住贾柱的再三劝说,加上他是赤脚医生我就信了。”宋秀梅道。

  “先把我放下来!”我喊道。

  廖艺珍解开了绳索把我放了下来,我急急的找裤子穿了起来,然后把宋秀梅给扣了。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连夜联络到了当地的警方,挖开了周围的坟地,上十具男尸*都有一个很大的伤口,仍未完全腐烂的无根男尸令许多人当场作呕,而这些男尸全都是些无人注意的流浪汉。

  第二天我就押着宋秀梅回来了,廖艺珍则留在那里善后,毕竟这不是小事,而且她父母也到了村里。

  小柯讲完故事脸色惨白,仍是心有余悸“差点成了太监…什么都被艺珍给看完了,这脸丢尽了。”

  “其实小廖早就已经意识到她姨父有问题了,就在贾柱打他儿子的时候,你被贾柱劫持的时候,小廖摸了你的木仓跟了上来,你太疏忽了,居然连配木仓都不带。”侯文峰略有所思道“你应该庆幸,否者你死定了,贾柱完全曲解了道教的采补之说,简直是败类,真是人间悲剧。”

  “先生,你们的咖啡。”服务员小姐端上来三杯热热气腾腾的褐色咖啡。

  “加上灶底灰就是…这种颜色。”小柯指了指咖啡胆怯地说道。

  这咖啡是没办法喝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装在瓶子里的粉末,顿时裆下一阵凉飕飕的……

本帖de评分: 1 条评分 DB +13
DB+13 2013-06-27

十秒包包

糖~也甜入心

ZxID:17494717

等级: 贵宾
  十秒的記憶``            ..

举报 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3-06-27 0
好牛的撒
此称号不存在

ZxID:19048817

等级: 元帅
╔━━━━━━━━╗ ┃猴岛基友团丶新人┃ ╚━━━━━━━━╝   

举报 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13-06-27 0
确实 不错
« 返回列表
发帖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