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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大桥上,一个女子正站在桥的中央,她满脸泪水,毅然决然地从桥上跳了下去,桥下是滚滚江水。
桥上过路的人们发出一声惊呼,纷纷跑到桥栏杆边向下望去。桥离江水大概有二十几米,女子落下去在溅起一阵水花后便没了踪影。
路人们纷纷感叹,现在的年轻人遇到点事就容易想不开。
一个小时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从女子落下的江水处钻出一个人来,他缓缓的向江边游去。有一直在江边附近的人发现,这不就是刚才跳水的女子吗!他们也是从那身白衣认出来的。
女子游到了岸边,全湿的头发披散下来,看不清脸。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女子也不说话,她默默离开了岸边,往家的方向走去。
她浑身湿漉,衣服上的水顺着裤脚滴滴答答流了一路,一直到家门口。在这个大热的夏天,她身上的水却像干不了断不了一样。
女子叫莫桑,今年二十岁。
夜晚来临,一个叫红梅的女人照例走进了一家夜店,她仗着自己的年轻貌美获得了店里男人们的青睐,她陪男人们喝酒,只要哄得男人们高兴,他们便大方的给红梅钱花。红梅一直都这样生活着。
今晚,她找到个大方的男人,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走近了卫生间。她先是洗了一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抬头,发现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女人,直愣愣看着她,就好像她是她最大的仇人敌人一样。
她被她的眼神吓到了,一回头,却发现自己身后根本没人。她甩甩头,自言自语道:“哼,我真是醉得不轻。刚才竟然感觉看见了学校里的丑女。”念叨完,她往身后的隔间去上厕所。
当她上完厕所想开门出去,却发现门打不开,她使劲拍打着,希望有人听到。这时,她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嘿嘿的笑声,听上去阴阳怪气。
她嚷道:“隔壁有人吗?我门打不开了,帮我看看怎么回事!”没有任何人回答她,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挠门板的声音,放佛有人从门板最低处一直在往上挠,当挠到门板顶端的时候,那个声音停了。
红梅张口骂道:“谁TM有病啊?快放我出去!”一边说一边拍打踹着门。这时,那声阴阳怪气的嘿嘿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声音来自红梅的头顶。
她抬起头去,看到一颗半露着的脑袋,看不到脑门,只有长长的头发耷拉在门板上,头发湿漉漉的,淌着水……
红梅胆子也算大,她不信鬼神,伸手抓住那耷拉着的大把头发,想要把她认为的这个恶作剧的人拽下来,可她怎么都拽不动。这时,她才慌了,哪儿有人那么大的力气能被拽得一动不动的?这……到底是人是鬼?!
那颗半露着的脑袋开始慢慢向上移动起来,接着整个头颅露了出来,一双被水泡得泛白发胀的手伸出来将耷拉的头发拨开,露出了她的脸。红梅在看清那张脸之后尖叫了一声,吓得瘫软在地失去了自觉。
第二天,一件血案在这座不大的城市里传得沸沸扬扬,昨天夜里某家酒吧女厕所里,一个女人被剥光了皮,满身只剩翻红的肉,和外露突出的眼珠,被剥下的皮不知去向。
这样的场景让每个见到的人都胃里翻江倒海接着吐得一塌糊涂。这个案件也被列为了大案要案。
莫桑正坐在电视机旁,看到这个新闻,她竟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嘴里念叨着:“该死,活该。”
莫桑的妈妈也在,质问道:“莫桑,你说什么呢?”莫桑用冷冷的眼神看了自己母亲一眼,说道:“没什么。”接着站起来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莫桑的母亲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却又不知自己的女儿到底哪儿不对劲。
莫桑死后,原以为自己会烟消云散或者去阴曹地府,可她竟然到了另一个空间,还发生了点事,所以让她又重生了。
一连好几天,这个城市每天晚上都会发生人被剥皮的事件,有男人也有女人,男人的皮被剥下后留在了自己身边,而死去的女人的皮无一例外的都不知所踪。
莫桑每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的父母早已习惯了女儿的举动,母亲每次看到沉默不开心的莫桑都会背过身去偷偷抹眼泪。
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她的粗心大意,小时候的莫桑就不会被开水烫,而留下半边脸的疤痕,虽然那些疤痕已淡了许多,但痕迹终归抹不去,也让莫桑被划入了丑女的行列。念书的时候,莫桑受够了同学们的欺负,她的心早已麻木。
这天,莫桑的母亲敲门走进了女儿的房间,推开门,一股恶臭味刺鼻而来,让她忍不住干呕了几下。“莫桑,你把窗打开,你这屋什么味啊?”
气味让莫桑母亲想到了坏掉的猪肉。她走过去莫桑身边,莫桑正坐在她的小书桌前发呆,对于母亲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莫桑母亲扳过女儿身体,她大吃一惊,女儿的脸没有一点血色,苍白得像白纸,再看女儿身上外露的地方,竟然到处是暗红色淤青,而更让她吃惊的是刚才闻道的那股恶臭味正是从女儿身上发出来的。来不及多问多想,莫桑母亲把女儿带去了医院。
莫桑身上散发出的难闻味道让医生很不满,在检查完莫桑身上的暗红色淤青后,医生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用手抖抖颤颤地指着莫桑说道:“那……那是尸斑!”
听到这句话,屋里看病的人和医生都站了起来,有人惊恐的往外面跑去。
“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女儿还活着,怎么会长尸斑呢?”莫桑母亲着急了。“你摸摸她的心脏…..看有没有跳动?!”医生本着职业道德才没有同别人一样跑开。
莫桑母亲摸向女儿的心脏,结果是莫桑一点心跳也没有,并且心窝冰冷,如同一具死尸。莫桑母亲不知所措了,她不愿相信女儿是尸体,但刚才手上得到的感觉告诉她莫桑或许真的死了。
“妈妈。”这时莫桑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妈妈,一个星期前我跳江自杀了。死后遇到一些事,让我又活了过来,但我不是真的活过来,只是有心愿未了,借着这具死去的身子回来报仇。那些人都是我杀的,是我剥了他们的皮。”
“莫桑,莫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莫桑母亲留下了眼泪,因为无力,她蹲在了莫桑身边。
“他们都该死!”莫桑声音变了调,听得出她充满仇恨,“你还记不记得爸爸送我一只小猫,它是我唯一的朋友,都是他们,都是那些该死的人,他们杀死了我的小猫,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他们可以骂我打我嫌弃我,可他们竟然杀了爸爸送我的小猫,我好恨,好恨啊~那是我唯一的朋友啊!”
莫桑歇斯底里喊了出来,嚎叫着哭了出来,却哭不出眼泪。莫桑的凄厉哭声让周围听到人为之一颤。
“妈妈,这具身体已经开始腐烂了,我也要走了,去一个地方,你和爸爸都保重。”莫桑深情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可她终究辜负了她。
莫桑走了,或者说她的灵魂走了,剩下一具躯壳。
莫桑的母亲泣不成声,此时的她已不知该说什么了,她上前抱着女儿的尸体,摸着女儿脸上的伤疤,一直在心里默念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那些医生想将莫桑的尸体进行解剖实验,遭到了莫桑母亲的以死相逼,最终进行了火化。莫桑母亲和父亲坚信,女儿也许某天还会回来,哪怕只是灵魂。
从那儿以后,剥皮事件再也没有发生,也算是这个小城唯一的奇案了。[/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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