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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云:鬼神之事,传而不论。吾自命凡人,然身边异事不穷,令人费解。日夜求索,苦无头绪。今述就身边之实事,愿与天下人论之。 床前明月光,我本穿警装。若问名和姓,本人叫董刚,是一名警察。
到目前为止,我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五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我受理过无数的案件,杀人、抢劫、强奸、诈骗等等,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然而,最让我感觉到恐怖和离奇的却是人力以外的东西。它们有着常人不能接受的思维,它们有着常人不能征服的灵力,残忍、血腥、恐怖、离奇、都是它们的特点,那就是灵异案件…… 五哥!一个和我一起扛过木仓、下过乡、喝过酒、分过脏的人物,一个和我从小穿开挡裤一起长大的朋友,此人长相奇特,身长7尺,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礼。既可穿梭于地府,也能游走于九天。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是用心眼看世界的人。”
我曾经问他:“你说世界上有鬼,你给我抓一个过来看看,让它和我聊几句。行不?” 他说:“你知道阴阳学说吧!世界上的事物有阴就有阳,有男就有女。比如,有人溺水而亡,脸朝上的都是女人,脸朝下的全是男人,这是阴阳的相和。再比如,不管药物毒性多猛,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就是相克,如果天上有飞的,地下就一定有走的,而水里一定有游的。所以,只要有人的存在,就有非人的存在。所谓的非人,也就是我们说的‘烟混’,也就是你们说的鬼。既然有鬼的存在,那么,仙、妖、神、佛都是存在的。再比如,有非人就会有非事,有非事就必然有解决非事的人。我很荣幸,也很骄傲。因为我就是哪个解决非事的人,你是保卫人民利益的人,可是人民的利益是人民自己赚来的,不是你往人群中一杵,人民就有人民币的。而我,我啊,我却是帮助人民解决他们能力以外的事情的人。所以,再顺便证明的是,我比你伟大,而且要伟大的多的多。当然,我本人是不搞个人崇拜的,如果你真的把我惊为天人,来,这个地方大,到这儿磕一个。”
除了怒发冲冠,就是气愤填膺了,我不把他暴打一顿,哪就是对不起‘强壮才是硬道理’的名言.不过,渐渐的,我发现在我们人群当中,还存在着很多别的东西,这不得不让我重新来观察这个世界,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的存在吗? 都说六月的天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五哥的玻璃又不用擦了。此时的倾盆大雨已经替他完成了已经计划两个多月却没有进行实施的一个伟大工程。屋子里面有些潮湿。虽然是五楼,可是连续下了三天的雨,感觉能看见的地方都没有干爽的。
此时我坐在五哥的电脑前,正在玩着跑跑卡丁车,嗯,别人说这个游戏比较弱智,可是这个怎么也算竞技的游戏吧,五哥还不会呢,就会一个空当接龙,还是我教的。 “刚子,把药给我。也不知道杉杉让我吃的药好不好使,这都三天了,肚子始终疼,妈的,昨天上厕所一看大便是红的,当时可给我吓蒙了,我还以为要死了呢,回头一想中午吃的西瓜,靠,真是吃啥拉啥。啥时候才能正常啊,唉,愁死我了。”
我把药递给五哥,顺手倒了一杯水给他,拍了拍肩膀,安慰他说:“五哥,人都有生病的时候,没事。为了治疗你吃啥拉啥的毛病,依我看,你也只有吃屎了。” “靠,你他妈去死,我都这样了,你他妈还气我是不?我这辈子最高兴也最犯愁的事,就是认识你了。靠。”
我笑了笑:“五哥,别生气,人生就是这样,你想过吗?人生有两件看上去很幸福,其实却很痛苦的两件事,知道是啥吗?” 五哥摇了摇头:“不知道,啥?”
我呵呵一笑“便是结婚和生子。怎么样?对吧。不过也有两件看上去很痛苦,其实很幸福的两件事。” “哦,哪两件?”
我点了根烟:“就是做爱和拉屎。你现在还能拉出屎就偷着乐吧,万一哪天拉不出来也好回味回味当时的感觉,人生啊,就是要不断的吸取教训,这样才能利于成长。我们在一起,便是要不断的探讨人生,要将万物的变化都融合进人生的规律中去,所谓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有的时候,人生就像在拉屎,有时你已经很努力了,可出来的只是一个屁。难道你能说你没努力吗?唉,想开吧,珍惜现在吧。” 几句话说的五哥深思不已,虽然是躺在床上,但是依然可以看见挣扎着要起来跟我拼命的架势,我回身也没理他,边玩游戏边对挣扎的五哥说道:“五哥,这都三天了,你跑了二三十趟厕所了,还有力气吗?我跟你说的都是人生的至理名言,你怎么能这个态度呢,你再想想,你家现在是有水,要是没水呢,你说你怎么办?从这个问题上来说,老天爷是公平的,虽然让你坏了肚子,可是有水啊,你就自足吧。”
五哥骂道:“我宁可停水也不想坏肚子。大不了去别人家,靠。” 我对着屏幕哈哈大笑:“五哥,你想过没?你说你要去别人家,人家要是也停水呢?呵呵,行,就算是不停水,可是你发现没手纸怎么办?就算有手纸,你没冲下去怎么办?就算冲下去了,他又漂上来了怎么办?我跟你说,你……”
“哇……哇……你他妈还让不让人活了,刚子,我不就前天把你灌多了吗?至于你抓着我不放吗?这都三天了,你他妈气我三天啊,你非要抓着蛤蟆握成团粉才舒服啊。我错了行不,你愿意玩电脑你就玩,喜欢搬家去。你别刺激我了,我求你了。我靠。”说完,五哥翻个身对着墙大叫,也不知道是哭是笑。 我边玩电脑边哈哈大笑:“老不死的,这就知道难受了,你把我灌的睡路边被巡警逮着你怎么不说?回到局里没让人家笑话死,我不杀了你我都不解恨,靠。”
五哥对着墙壁:“我不也睡了吗?我找谁去?” “你快拉到吧,你是刑警大队大队长吗?你知道我平时多少仇家,找机会还找不到呢,我还睡路边了,靠,给我们局长气的好玄没掐死我。我不找你出气我找谁?昨天星期六,今天星期天,从明天开始,便是公务员每年十五天的假期了。要不是你有病了,咱俩现在都不知道去哪玩了,你耽误多大事你知道吗你,还怪我说你,靠。你睡觉吧。好好养养身子。没功夫嘞你。”
看着五哥此时的神态,好似少妇被强奸了一般,痛并快乐着。所谓痛就是我现在虐待他的感觉,所谓快乐就是前几天他虐待我的感觉吧…… 砰!砰!砰!
嗯,有人敲门?来到客厅,打开门,看见一个浑身湿透的中年男子,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年纪四十多岁,平头,大牙,一笑露牙龈。一身灰色的阿迪达斯运动衫,怎么看怎么像假的,蓝色的裤子。胶鞋。整个一个傻根。 我上下打量了半天:“你好?有事?”
那人点了点头:“恩那,有事,俺想问,这是不是刘师傅的家?俺们是上合村的。找他老人家有点事。” 呵呵,还老人家,有点意思,我点了点头:“这家倒是姓刘,你家怎么了?电线有毛病了?上合村是哪啊,我怎么没听过。来,来,进屋再说。”
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嘿嘿,俺不进去了,俺就在这站这,俺脚埋汰。不进去了,不进了,麻烦你把刘师傅叫出来吧,俺在这等着。” “哎,你就进来吧,都爷们,没人限期你,你看你这一身,赶紧把衣服脱了。来,我给你拿拖鞋,你穿这个吧,五哥,五哥,起来,有人找你,说上上合村的。”
“啊,谁找我啊,麻烦你让他进屋吧,我实在是不出去了。” 我笑了笑:“大哥,进屋吧,刘师傅起不来了,不过他可不是啥老人家,年轻着呢。来,进屋。”
那人跟进来,看见床上的五哥惊讶道:“哎呀,没想到刘师傅这么年轻啊,嗯……嗯……俺,俺好像找错人了,对不住了,俺这就走,这就走。”说完,便要转身出门。 我一愣,咋了?:“大哥,你不要找他吗?咋又走了呢?”
那人回身:“他们跟俺说刘师傅会看事,想想应该是年岁不小了,不能这么大岁数,不能,打扰了,对不住了,俺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五哥躺在床上招了招手:“你先别走,跟我说说谁让你来的。”
那人回头道:“你不是俺找的人,俺要找刘师傅。” 我笑了笑:“你是不是要找***楼**单元**号?姓刘?”
那人拿出一个纸条,点了点头。递给我:“大兄弟,还有这个地方吗?” 我看了看,果然是五哥的地址:“呵呵,没有,就这一个,说的就是这屋、我哥们身体不好,拉肚子,拉三天了,不方便招待你,你坐着,我给你倒水。说说怎么回事?”
那人仔细看了看五哥,上前又看了看五哥脸色:“哎呦,可不是,这就仗着体格好,换一般人早就起不来了,那什么,俺有个方子,你能信俺吗?” 五哥激动的直点头:“信,信,你说吧,我再不好就要死了,你就说吧。不管行不行我都谢谢你了。”
那人从兜子里拿出一个大烟袋,一尺来长,把头拿掉,找来跟细铁丝往里插了插,带出一些烟油,拿来一块纸,把烟油摸上去,呸,吐了口唾沫,用手和好。撩起五哥的上衣,对着肚脐眼贴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毫无美感。 看见五哥要吐的感觉,心里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心疼,我欺负他行,别人不行啊,可是人家也是好意,咱也不好说什么。
那人弄完后,笑道:“这是小毛病,一会就好了,在俺们那旮沓,都这么整,可是有一样,别给小孩子用,五岁以下的孩子坏肚子别这么整,整不好会傻的。”说完,看了看表:“过个三分两分就得劲了。” 看着五哥欲哭无泪的表情,我苦笑了一下:“大哥,您先坐。你是打哪来啊,怎么还浑身都湿呢。”
那人笑道:“俺是吉林的,下车就看见下雨了,可是俺得找啊,找来找去就湿透了。” 我一愣:“哦,吉林的?你来啥事,谁让你来的?”
那人看了看五哥:“小刘师傅,有个叫冬明的你认识吗?” 我和五哥对视一眼,五哥问道:“你说的冬明多大岁数?是不是也很年轻,跟我们岁数差不多。我倒是认识这么一个人,不过他在西藏啊,不在咱们这片。”
那人一拍大腿:“是嘞,是嘞,就是那个冬明,他前阵子去我们那,帮俺们看了不少事,可俺家的事情他管不了,就告诉俺这个地址,让俺过来找你。唉,要说这冬明啊,真是好人,看事不要钱不说,碰到家困难的,还帮我们买东西。唉,真是好人啊。” 五哥笑道:“他去吉林干什么?刚子,给他打个电话。”
拿起电话,打了半天:“五哥,冬明换号了吧,这个号是空号。” 我递给那人一杯热水:“大哥。你怎么称呼?”
那人喝了一口:“俺姓李,叫大奎。呵呵,你们叫俺李大哥吧,听着热乎。” 五哥点了点头:“呵呵,那就叫你李大哥,我说李大哥,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啊?”
一提起家里的事情,李大哥叹了口气:“唉,俺也不瞒你,俺们家苦啊。俺都四十的人了,连个孩子都守不住啊。” 我一愣,长的也太老了吧,看上去都像五十了,五哥说道:“嗯?怎么回事?”
李大哥说道:“俺们那旮沓穷,年年收成都不好,俺年轻时候借钱娶的媳妇。本指望着好好过日子,可谁知道,这孩子生一个折一个,孩子他妈为这事都快疯了,你说要是有病,咱也说的过去,可哪次都是四岁都过不去啊,这都是第三个了,找人看过了,也没说出什么毛病,冬明去俺家看了半天,除了说风水不好,也找不出来啥毛病,不过他倒是说了,俺们那阴气重,可能和这有关系,可是为啥别人家的孩子没事,专找俺们家啊。唉,两位兄弟,俺不瞒你们,要是这个孩子再没了。怕是俺媳妇也活不成了,现在天天提心吊胆的过。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唉。冬明看我家困难,还给俺拿了一千块钱当路费。俺就按照他写的地方来了。小刘师傅啊,求你帮帮俺吧。求你们了,你要多些钱俺都干,俺就是卖房子卖地也给你凑出来。俺就想留下个孩子啊。呜……呜……呜……求你了。” 五哥点了点头:“大哥,你别犯愁,等我好些咱们就去,别上火啊,凡是都有解决的办法,咦,你别说,哎,我这肚子怎么感觉有股热气往上串呢,舒服着呢,呵呵,好,我先歇一宿,咱们明天就回去,怎么样。”
那人点了点头:“那敢情好了,那俺就等着你,那俺就先走了,等明天俺再来。嘿嘿。”说完,就要转身出门。 五哥挥手:“李大哥,你干嘛去啊?”
那人回头:‘俺去找个地住下,明天就来接你。晚上俺去车站排队买票。” 五哥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明天咱们开车去。呵呵,本来我们想去五台山呢,正好去把车借来。你就别走了,在这住吧,有地方。刚子,找两件衣服给李大哥换上。对了,你还没吃饭吧,你先洗澡,换上衣服咱们吃点。”
那人不好意思:“那、那哪成,俺来求你,咋还吃你的住你的呢。” 五哥笑道:“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冬明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呵呵、刚子,帮他放水,大哥,你先洗澡。有事情一会再说。”
我将一切安排完毕,趁着他洗澡的时候问五哥:“好没好点?你能去吗?” 五哥点了点头:“你别说,这玩意挺好使,肚子现在不疼了,真的。歇一夜吧,到时候咱们就去,对了,你等会打电话叫点饭送上来,别让人家掏钱,我衣服兜里有,你去拿吧,要是让冬明知道咱们吃李大哥的,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呢。”
我笑道:“靠,他敢,小样的,两年没见到,翅膀还硬了,敢不老实就揍他,呵呵,你别说,我还真想他了。” 经过一夜的准备,五哥恢复了不少,借来车,加满油,朝着吉林出发。
一路上,阴雨连绵不断,车上唰窗户的刷子晃的人脑袋都迷糊。这很类似于催眠,李大哥已经坐在后面被催倒了,五哥催睡又被催醒了。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刚子,我来开会吧。” “不用啊,你歇着吧,这雨不停,看什么都跟雾似的。快了,早过哈尔滨了,估计再有一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吧。五哥,叫醒他吧,问问怎么走。”
五哥回身叫醒他:“李大哥,醒醒,咱们怎么走?” 那人看了看:“哦,这是靠山屯了吧,看见那个小路没,往南拐,个把小时就到了。”
看了看左右,我坚信这地方地图上肯定没有,按照他告诉的方向,刚拐了过去,五哥说道:“刚子,你慢点开,这滑。咦。刚子,你看那个山,怎么一面直的呢,跟刀砍的似的。这山不好啊。” 李大哥在后面忙点头:“是嘞,是嘞,以前听老人们说这个山就不好,说是挡了人气。以前还有个老道在这里扣个小庙呢,现在早就没了。你看,前面那就是俺们村子。”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车缓缓进入了村子,在李大哥家门口停下。家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眼神有点呆滞,但没什么大问题,估计是前面两个夭折的孩子给造成的。把我们接进家里,便看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在炕上玩,这孩子留个元宝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见到我们来了,连忙跑到娘的怀里,怯生生的看着我们。 李大哥嘿嘿一笑:“这孩子,认生,没出息。六子,过来,叫叔叔。”
六子看了看大奎,又看了看我们,小声叫道:“叔叔好。” 我笑了笑:“嗯,好,你几岁了?”
六子说道:“俺三岁半了。” 五哥笑了笑跟我说:“怎么样,买对了吧,哈哈,来,六子,看叔叔给你买好吃的了。拿着。”说完,把两袋子零食扔到床上。大奎的媳妇笑道:“您看看,我们家大奎坐你车回来的,怎么还让你给孩子买这些东西。这哪好意思。六子,还不谢谢叔叔。”
六子拿起一袋子果冻使劲的撕,利用有限的时间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谢谢叔叔,娘,打开,要吃。” 五哥上前抱起六子笑道:“一会再吃。过来,让叔叔看看六子长的好看不。来,让叔叔仔细的瞧瞧。”说完,抱着六子上下左右的开始看,等六子快哭的时候,五哥才放下。摇了摇头说道:“大哥,把这孩子的八字给我。”
大奎说完后,五哥用手算了半天,摇头道:“这孩子不错啊,身子骨硬着呢。没问题啊。”说完,抬腿走到外面看了看房子,又进来看了看格局,点头道:“这房子是有点毛病。”说完,用手握拳量了量外面:“大哥,你这房子怎么偏西面呢?” 大奎嘿嘿一笑:“当初盖房子的时候是咱们几个年轻人盖的,看见前面是山,怕挡着不好,就挪了挪。就是现在这个位置了。”
五哥笑道:“说的不错的话,你们家除了人应该养不了什么活物了吧,鸡鸭鹅狗这些东西,你们家养的起来吗?你看看你们家的炕,哪有这么睡觉的,咱们睡觉都是南北睡,你们睡觉不南不北,不东不西的,你就不难受?” 李大哥“唉,你说的真是,俺们家养鸡鸡瘟,养狗狗死,你看,刚开春抓了三十个鸡崽,现在就三个了。至于睡觉吧,呵呵,在哪里不是睡觉。就那么回事呗。”
五哥一笑:“大哥,这可不对了,咱们地球南北有磁场,人的血液在睡眠时候走的方向正好是这样的。要是不这么睡觉,血液流淌不畅快,睡醒了感觉也累。呵呵,有机会换换吧。” 李大哥嘿嘿一笑,连忙对他媳妇说:“老蒯啊,赶紧的整点饭啊,把鸡杀一个,咱们家来踥了。没看见啊。”
五哥笑道:“大哥,别忙了,有啥对付一口就行,刚子,走,咱们去外面看看。” 李大奎忙道:“那俺也跟你瞅瞅。”
此时的雨已经小了不少,但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芬芳,虽然是下午三四点钟,但天依旧是灰蒙蒙的,附近的树木被雨打的一尘不染,深绿的叶子放佛能拧出水来。我们走在泥泞的小路上,一步一滑,没走出多远,身上就透了。 “啪~~~~~”
五哥哈哈大笑:“刚子,你还警察呢,瞧你个笨样,走路都能卡倒。怎么样。没事吧。” 我被他们扶起来,摇头:“没事,太滑了,不小心卡倒的。没事。”
李大哥到路边抉了几跟树枝递过来:“来,拿着,这道滑,有东西撑着管用不少呢,等回去咱们还能烧火呢。呵呵,走。” 随后走了十多分钟,便看见一片小树林,说是树林,其实就是一个小山坡,这山坡上面布满了石碑,按当地的人说话,这里就是乱死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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