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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一名年轻女性被发现被人刺死与家中。”电视里又在播放着一条新闻,摄影记者给
了尸体一个近镜,女孩很年轻,死状恐怖。我不由得感叹一句:“好可怜啊。”
“什么好可怜?”朋友在我身后看着云南地图,忽然回头问道。
“女孩啊,这么年轻就死了,还死的那么惨。”我朝电视指了指。
“是很惨,不过你如果是法医或者是警察在现场处理的话可千万别说这种话。”他意
味深长的说道。我知道他又要讲故事了,逗他,“那有什么关系,说句话而已。”
“嘿嘿,有没有关系听我说完就知道了。”
“有一次在一家旅馆投宿,没想到居然发生了凶案,当时不知道,只晓得全楼的人都
被叫起来,来了好一帮子警察把楼封了。然后一个个提审。后来才知道,一个旅客居
然在地板里面发现钉了一具女尸。
女尸被抬出来的时候好象还没腐烂,很年轻。但我看不大清楚,你知道警察家住客里
三层外三层的。老板在我旁边,一个四十多的中年妇女,已经坐在地上了。如米奇林
轮胎一样的肥胖身体一开始没看清楚还以为是海绵床。她号号大哭,说不关她的事。
其实关不关她的事她这旅馆都要关了。
记得当时有个非常年轻的的警察。穿着警服。(好象是废话。)长的白白净净,颇有
点像香港电影明星。他看着女孩尸体说了一句:“太惨了。”刚说完,他旁边一位年
纪比较大的警官就把拉开,然后在旁边训斥他,具体说什么我也记不清楚了。
然后一些例行的公事,很巧,为我做笔录的就是那个年轻警察。我把自己当晚的事一
字不漏的告诉他。他记录的很认真,很像还在校园里读书的学生。我看他应该刚参加
工作没多久。不然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避讳都不知道。做完笔录他刚要走,我递了跟烟
给他,他迟疑了下还是收下了。既然一起抽烟,自然两人就忙里偷闲聊了下。
“刚干这行吧?”我试探的问道。
“恩,真是的,我刚回家还没洗澡就接到命令了,不过这案子也忒惨了。”他还有点
后怕。
“对了,我看见有个警察把你拉过去和你说什么啊?”
年轻人有点尴尬,不过停顿了下还是说了,可想而知这个人不会说谎呢。
“他是我师傅,他几乎和我爸一样大了,不过老摆一副老爷子一样的派头,他有个儿
子和我一般大,所以他老说要把我当儿子一样管。”他忿忿地说,“他说我不要命了
,在现场居然说这种话,还说什么赶快回家烧香还佛,洗个热水澡之类的。真是小题
大做。我不过说了句太惨了而已。”
我望着他,看来他是真不知道。在现场尤其是谋杀现场有不成文的规定:都别说同情
死者或是要帮你报仇之类的话,最好就是干好自己的工作。
“你叫什么名字?”我想留下他的联系方式。
“叶旭,旭日的旭。”他笔划给我看,“我是刑警队的,那,这我的手机号。”他随
手给了我张纸条。我也回给了他一张。他看了我的名片,惊讶道:“是您啊,早知道
您见多识广了。”其实我也大不了他多少,但总感觉我比他老很多似的。年轻人还是
很好结交的,不过数年之后他是否还会如此爽快就天知道了。
“你先放松点,这里很安全,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见他状态很不稳定,鼻尖都
滴着汗。脸是刷白。全然没了前些日子的样子。
“出事了,先是黎队,马上会轮到我了。”他抱着头低声说,“和你分开后,我和黎
队,也就是我师傅。我们把案子处理完后打算开车回局里吃点夜宵,然后继续查案子
。那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案发的旅馆离局里大概有一刻钟的车程。黎队开的车,虽
然我们都有点困,但毕竟熬夜对刑警来说已是家常便饭,所以当时我们绝对是非常清
醒的!不过我到宁愿我睡着了反而好点。”说到这,叶旭用颤抖的手端起杯子,咕咚
一下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后似乎平静了些。他沉默了一下又接着说。
“黎队和我边开开玩笑边开着车子。大概十分钟后,车胎莫名其妙的破了。你要知道
车胎可是我当天早上刚换的。没办法。我只好又下去看看。那时公路上已经没什么车
子了,而且我们走的路比较冷。我走下去的时候一阵凉,钻心的凉。
我马上发现是后胎破了。接着我居然发现在轮胎上清楚的钉着一颗钉子,足有三寸多
长,而且钉子看上去都已经生锈了。我好不容易拔出钉子,准备换备胎。
这个时候黎队还跟我说过话,无非是询问怎么了,我说有颗钉子把车胎扎爆了。他哦
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我在换胎时感觉越来越冷。心想不应该啊,你也知道,这才什么月份。而且警服的质
地还是很好的。不过也没多想,赶紧换完就又回去了。
上车我才发现黎队居然不见了。钥匙还插在上面,人却如同蒸汽一样消失了。我四处
喊着黎队的名字但都不见回答。我以为他去小解了,可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人。我开
始害怕了,拨他的手机,结果提示不在服务区。没办法,我把车开回局,在局里睡了
一宿。”
“那应该是昨天啊,但你为什么昨天没来找我?”我奇怪道。
“的确,因为早上黎队又如常上班了啊,我问他,他只说有急事自己先走了,我还有
点怪他把我一个人晾那里。不过见他没事到也安心了。两人继续查昨天的案子。
那个死者很年轻,面容娇好。不过应该是从事暗娼一类的职业。法医检查到她有性病
,而且死前也发生过性行为。不过最称奇的是她的死法。她是被人用钉子活活钉死的
。在她嘴边有勒过的痕迹,可能是怕高声叫喊。双手,双脚,眼睛。凶手很残忍,最
致命的是眉心一跟。也是那跟让她送了命。然后尸体被翻过来又铺回到地板上。”
“你不觉得这样杀人太累赘了么,杀一个妓女用的着这样烦琐么,还把地板拆了下来
。”我忍不住问道,因为你要谋杀一个人搞的事越多破绽就越大啊,搞那么多密室啊
,不在场证据啊最后总会有漏洞的。什么案子最难破?你在街上随意杀一个人最难破
!
“是啊,我们也奇怪,结果一致认定凶手是个变态。”叶旭也说道。
“事情本来没什么意,但关键是中午出事了。”他的声音又有些颤了。我耐心的听下
去。
“午饭是我去买的,那时就我和黎队在值班了。买东西打杂一类的小事都我们新手去
干了,再说他年纪也大了。当我买回盒饭的时候去发现黎队捧着自己的手心大叫。我
马上冲过。发现他疼的头上都冒汗了。我翻过他捂着的右手但上面横看竖看一点伤痕
都没有啊。
但黎队只喊疼,并形容跟针扎一样。我知道他是条硬汉,若是普通小伤他绝不放在眼
里,我只好把他扶到医院去。但检查结果也一无所获。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黎队喊疼。
”
“你是说手心?而且是针扎一样?”我当是隐约觉得很熟悉,但却没想起来。
“恩,黎队是这样说的。后来他的疼痛稍微轻点的时候,我们又讨论案子,当时黎队
的儿子也在,他还劝黎队不要太劳累。结果到了晚上我又被叫了回去,说黎队又喊疼
,而且这次都昏过去了。我和黎队即是上下级却也情同父子。我刚到医院就发现这次
他疼的是左脚,症状一样,也是没有外伤,但也是针扎一般。”
“等等,你还记得两次发作的时间么?”我想起了点什么,问叶旭。
“恩,第一次是中午,大概11点半左右,第二次是快凌晨,对,也是11点半。”叶旭
思考了一下,肯定的说。
“11点半?”我暗自想了下,当时尸体被发现也是11点半!我更加熟悉了,但有些东
西你越想想起就越想不起来。叶旭看我皱着眉头,还以为我不舒服。
“我实在没办法了,我不能看着黎队被活活疼死,我父亲是被杀的,黎队就是带队帮
我父亲破了案,所以我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才考进来当了刑警。我一直把他看做我亲生
爸爸一样啊。”小伙子说着居然哭了起来,开始还哽咽着,最后居然哭出声了,咖啡
厅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搞的我好不尴尬。
这个时候叶旭的手机又响了,他哭的太动情几乎没听见,还是在我提示下才接的。刚
说两句他脸色就变了。马上抄起衣服拉着我往外走。边走边说:“快去医院,黎队又
加重了。”我看了看表,11点30分整。
我又看到了那位黎队长。现在基本上已经不成人形了。前天见到他的时候太一脸英气
,高大魁梧。现在如同一堆柴一样躺在床上,人黑瘦黑瘦的。
“是不是右手?”我一进来就问道。旁边一位高大的年纪同叶旭相仿的年轻人很不高
兴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着叶旭,大概意思是这鸟人是谁?一进来就没头没脸的一句。
叶旭刚进来就去看望黎队了,没顾得介绍我。这时他才反映过来,忙把我拉过来说:
“他是黎正,是黎队的儿子,不过他比我大几岁,在大学读研,好象读的是社会学什
么民俗之类的。”
然后叶旭又把我介绍个黎正,这小子全然没把我放眼里,知道后从鼻孔哼了一声就拿
了跟烟出去了。说老实话他长的英俊,但他的姿态让我很不舒服,而且自己的父亲病
在床上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关心,反到是叶旭到像个当儿子的样。我感到奇怪,不过想
想这人家的家事,我多操心干啥。还是先问问病情。
“是右手再次疼痛么?”我靠近黎队轻声问。
“恩。”这个恩拖的很长,看来他每说个字都要费很大力气。我想了下,把叶旭叫出
来,当然,那个黎正也在,一边抽烟一边拿眼睛瞟我。
“如果我没记错,黎队应该在受钉刑。”我一字一顿的说。刚说完,叶旭就惊讶的很
,而黎正仿佛没什么表情,反问我:“你知道钉刑是什么么?别乱说。”
“当然知道,钉刑起源于罗马,本来是长老会处置叛徒或者临战逃脱者使用的一种刑
法。成名于圣经。耶酥就是被钉刑处死的。不过最早的钉刑不是十字形的。而是T型或
者X型的。”我抽了口烟。
“是又怎样,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黎正嘲笑着看这我,充满挑衅,说真的有一
种人就算第一次见也有想揍他的冲动,黎正绝对是其中之一。我耐着性子继续说。
“钉刑最大的特点显然是受刑人很痛苦,而且钉子可以钉住被害者的灵魂,不过如果
被钉者有着巨大的怨气,最好还是要把他(她)脸朝下处理尸体。一旦被翻过来,他
(她)就会把生前所受的痛苦加倍偿还给别人,记住,不是他(她)的仇人,而是随
机给另外一个人,而且每颗钉子相隔12个小时。刚才黎队就是11点30分发作的吧?”
我一口气说完,叶旭已经有些胡涂了。
“笑话,这种无稽的事你也能说出来,我父亲干了一辈子警察为什么他要受着刑法而
不是真凶呢?”黎正激动的喊道。
“是啊,我也希望是真凶。”我望着他随口一说,他忽然对叶旭喊到:“把这个疯子
带走!”说完气冲冲进病房了。叶旭为难的看着我。我拍了拍他肩膀,让他送下我。
我们在医院门口又聊了下。“黎队情况不乐观,据你说那女尸总共有5个钉子是吧?已
经扎了三跟了,我们只有不到24小时帮她找到真凶,如果找不到,眉心那跟就会要了
黎队的命!”我不想吓叶旭,但必须把事情严重性说清楚。
果然叶旭又一脸哭相,他抓着我的手求我,“那怎么办?一天不到的时间怎么去破这
个案子啊。您一定得帮帮我,要不然黎队就没救了!”说着居然要向我下跪。我赶紧
把他搀起来,心想这年头居然还有这么重感情的人。
“我不是什么道士也不懂法术,不过我们也要尽力一试,有些事情不放弃就自然又转
机。这样,我们先去看看那具尸体,你应该办的到吧?”我扶真叶旭的身体,毕竟一
名警察在这里哭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叶旭也马上调整过来。
“不管,我就是把木仓指着法医也要让他给我们看尸体。”说着就拉我上车直奔停尸处
。一路上我心里也没底,钉刑我只听别人说过,连书都没记载。也不知道这凶手从哪
里看来的,而且据说被钉死的人怨气极大,搞不好救不到黎队,我和叶旭的命也会搭
进去。
正思考的时候车停了,叶旭火急火燎地又把我拖进去。
经过一番交涉我们终于获得看看尸体的权利,不过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时间不
多,我们要抓紧。
女尸的确如他们所说,很年轻,也很漂亮,而且没有一般妓 女的那种庸俗感或者说低
贱。但死后那种邪气让我看得有点心寒,我只好盖住她的头。我开始怀疑什么时候旅
馆的妓 女档次提升这么高了。不过没工夫瞎扯。我翻看了她的五个伤口。每个伤口都
是钉子造成的,而且手脚,脖子都有勒痕迹。看来是被绑起来在实施钉刑。但旅馆那
里是否是第一现场我没办法确认。不过据叶旭说女尸应该死了没多久。而且身上没有
发现泥土或者其它旅馆外面带来的东西,应该是在旅馆房间被杀的。像那种旅馆我知
道,把门一关鬼管你在里面干什么。交了钱爱住多久住多久。
叶旭盯了一下有点受不了,我只好让他先站在门口,我自己则希望能在尸体上多找点
线索。
我看过叶旭做的笔录,按照女尸死亡时间推断,在根据旅店老板的来往记录,那几天
来住宿并且住在事发房间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个。一个年纪很轻长,在当天早上投宿
,晚上就离开了。然后是另外一个紧接着过了不到几个小时又来,而且指名投宿刚才
的房间。但可惜老板说他们都带着口罩帽子生怕别人认出来。至于女死者,老板不认
识,附近的流莺也没见过。
女尸身体看来看去只有五个伤口。法医还没进行解剖,不过初步的报告也和我看到的
大体相同。没有任何线索,我和叶旭要在明天11点30前找到真凶简直不可能。看来之
所以会对黎队报复,也只能怪叶旭那就感叹。那时候刚好死者脸被翻过来。最关键的
是,叶旭说,翻过来的瞬间,她的眼睛也是睁着的。她第一眼看到的,应该就是黎队
了。
我最后还是放弃了,叫上叶旭离开。看来要破这个案子,除非女尸自己开口说了。这
时候叶旭正好进来。他看了看我,忽然指着我身后,张大着嘴巴犹如泥塑一样说不出
话。我奇怪他怎么了。他却只能发出后后,后面几个字。我转过头。看见女尸在向外
喷血。
当时我就像被雷打了一样,血脉都不流了,心想怎么老碰这种事。不过我也有经验了
。我按住叶旭的嘴,示意他冷静下来。并且慢慢移到门口。万一有事也好跑。
我们就看见血如喷泉一样,一直喷到地上和周围。足足有几分钟,我和叶旭都能闻到
这个房间充满了血腥味。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对她高声喊道:“我们是来帮你寻找真凶的,希望你别在折磨黎
队了。”没反映,我只好又重复喊了一遍,不过字都有点打卷。
最后终于停止了,我和他好容易才让脚不在打抖。我看着满地的鲜血,心想难道她在
暗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是钉子!
“钉子呢?钉子现在在那里?”我晃着还在发呆的叶旭吼道。
“在物证房啊,怎,怎么了?”叶旭几乎被我吓道了。
“快,赶快去。”这次是我拉着叶旭了。出门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管理人员恐惧的尖
叫声。换了别人看一地的血也没法不叫唤了。
我看下表,快三点了。
还好,物证房的警察也是黎队带出来的,听说我们来取证帮黎队,就让我们进去看,
不过不能拿走。
我把装在塑料带的钉子拿起来,上面还带着没擦赶紧的血迹。钉长三村,圆头,钉身
下部有螺纹。这种钉子应该很普遍啊。我把五颗钉子反复观察也没看见什么特别之处
。难道我把女尸给的暗示想错了?
螺纹?等等!我记得验尸报告中没有提到伤口又螺旋式创伤,这个不是真正的杀死她
的钉子!
拿真的钉子究竟在哪里。我知道如果凶手真要把那个女尸的灵魂钉死在那里就应该用
桃木钉,这种钉子不常有。
叶旭忽然接到个电话,说了几句知道了之后高兴地说女尸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是当
地的一个大学生。
我还在看钉子,没注意叶旭的话,“大学生?不是说是妓 女么?”
“妓 女是黎队说的,他说这里活动的年轻女性估计都是。”
难怪附近的人都不认识她,但她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老板不是说没见过她么。
下午四点,我和叶旭又来到了女孩的大学,希望可以查查她旁边的情况
很快我们知道,女孩叫秋旋,是社会系的大四学生。而且作风似乎不是很好,朋友很
多。失踪很多天了。生前有个男朋友,不过两人正在为她毕业后是否留在这里而争执
。
我们找到他男友,一个看起来就老实巴交的人,别说用钉刑了,我看他连榔头都拿不
住。
调查没结果,我们只有灰心的离开,走之前我居然发现一个人。
黎正!他居然夹着一本书匆忙地从图书馆出来,他不在医院陪他爸爸跑这里干什么。
我问叶旭,叶旭说黎正读书很拼的。真是这样么?
我马上回到图书馆想查黎正借的书,起初管理员小姐拿着架子不肯,等看到叶旭进来
后马上笑着查找起来。
“《封鬼》,很老的书,借的时候都快散了。”小姐柔声说道。
他借这个干什么。我谢过小姐。又和叶旭赶回医院。我们也没地方查了,先回去看看
黎队在说。
到医院已经四点了,在过七小时右脚那跟就会发作。
黎队看上去气色好了点,刚才局里队里的战友和领导都来看望过他,估计黎正是那个
时候溜出来的。
安慰了叶旭几句,我就出去查封鬼的数据。
不好找,不是因为找不到,而是太多。不过最后终于找到一则关于钉刑封鬼后该如何
处理的信息。
他借这个干什么。我谢过小姐。又和叶旭赶回医院。我们也没地方查了,先回去看看
黎队在说。
到医院已经四点了,在过七小时右脚那跟就会发作。
黎队看上去气色好了点,刚才局里队里的战友和领导都来看望过他,估计黎正是那个
时候溜出来的。
安慰了叶旭几句,我就出去查封鬼的数据。
不好找,不是因为找不到,而是太多。不过最后终于找到一则关于钉刑封鬼后该如何
处理的信息。
跑了一天很累,我和叶旭匆匆扒拉几口晚饭准备再去一次案发的旅店,那里已经被封
了。黎正也来了,冷冷的看着我们。叶旭交代了他几句让他看着黎队,一旦有事赶快
打点话来,结果被黎正当场回了一句
“这是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叶旭被哽的一言不发,脸憋得通红,我赶紧把他拉
走。
七点半,我们来到案发的旅馆,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进入现场。那里站岗的只有
叶旭的几位同事,叶旭说我是上面派来的犯罪心理专家,居然蒙过去了。
现场很凌乱,看得出当时的混乱。地板上用粉笔画着一个人形。我这才发现原来房间
的地板居然是空心地,所以才能放进人去。房间已经被警察们扫荡几遍了,我这样的
外行也没有在去寻找的必要。
之所以来到现场只是想感觉一下,如果我是凶手会怎样做。
我闭上眼睛做在床上,尽量感觉自己就是凶手,叶旭以为我在想事,也不敢打扰,只
好在一边看着我。
案发的当天来了两个人,没有背麻袋或者旅行箱之类的,所以两人中应该有一名就是
死者,另外一名当然是凶手。既然乔装,就怕人认出来。按理大学生应该没有这种顾
虑,不过死者居然还有性病,而且作风又不好,难道只是凶手在达成人肉交易时候价
格不拢导致一时意气杀人?但如此烦琐的杀人方法这人也太强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画面,凶手和死者相熟,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准备杀了她,并且他深怕
鬼魂报复,并利用了传说的钉刑来禁锢她灵魂,可为什么要用钉刑呢。
我突然想到我查找过关于钉刑的信息,其中好象有一条说的是钉刑如果用与女子,代
表着惩罚她的滥交和不忠。
八点十七,我们走出现场,现在地我们真是一无所获。我看了看手头的数据,只好去
调查下那个女孩生前的资料了。
我们回到那所大学。夜晚大学很热闹,使得我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大学生涯。
半小时后,我们总算找到了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女孩是死者的室友。长的很漂亮,不过打扮比较时髦也比较露。我诧异现在女孩还真
开放呢。
“我最后一次见她都是一星期前了,那时她还问我借钱呢。”她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
漫不经心地回答。
“借钱?借钱干什么?”叶旭问。
女孩鄙视地看了叶旭一眼,“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堕胎或许是看病,反正不是第一次
了。她那个男朋友根本不管她,但两个人又老不分手,死拖着。对了,她好象还和社
会系一个研究生最近也打得火热。要不你去问那个研究生吧。”她忽然说。
“叫什么名字?”叶旭拿出本子准备记录。
“黎正,黎的黎,正确的正。蛮帅的。”说完旁边一个男生朝她吹了声口哨,她飞似
的跑开了。
我和叶旭站在原地。尤其是叶旭,他呆望着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医院找黎正啊。”
九点十分,医院。
黎队睡着了,虽然看上去很劳累,不过总算能休息下,但两小时后他恐怕又得被巨大
疼痛所折磨。
我,叶旭,黎正三人站在门外过道上都不说话。
“你不想你父亲再受折磨就把你知道得都告诉我们,你自己也是研究民俗的,应该知
道钉刑的残酷,你该不会等明天眼睁睁看着你爸爸在疼痛中死去吧?”我先开口了,
没想到黎正对我一阵冷笑。
“从头到尾整件事应该和你无关吧?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插手这件事?”他被着手
嘲笑我。
“他是我朋友,是我拜托他的。”我刚要反击他,忽然叶旭说道,表情非常严肃。
“如果你还算是黎队儿子,你就把知道得都说出来,我们好救他。”
“他是我爸爸,我难道忍心看他受苦?”黎正说的差点跳起来。
“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你和秋旋到底什么关系?你下午借的《封鬼》有什么目的
?还有案发的时候你最好说明下你在哪里,做什么事。”叶旭一口气说完,长吁一口
气。
黎正大着眼睛看这个平时对他惟惟偌偌叶旭居然如此严厉审问他,气得青痉都出来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杀了秋旋?我借什么书你管的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跟踪我了?”
虽然黎正很生气,但他还是告诉我们他和秋旋不过是他普通的学妹,两人在图书馆偶
遇,他对这个女孩开始还有好感,但后来听说她作风不好就中断来往了。至于借书,
也只是想了解下钉刑看看能帮什么忙。我不知道是否相信他,叶旭估计也是。我们对
望了下。黎正说完看着我们,觉得好象我们还是满脸不信任,只好说案发的时候自己
就在家中,当时父亲和自己正在看电视。大家互相争执了一下没有结果,只能不欢而
散,我和叶旭只好坐在外面闷头抽烟,看着时间慢慢流过。
黎队正在睡觉,我们不想去打扰,姑且暂时相信他。但又没线索了。看来只能从那颗
少掉的钉子着手了。很明显,有人换掉了证物。而且看来很着急,我从叶旭那里知道
,这种螺纹钉子好象他们警车上就有,很普通。
能够接触证物的人不多,叶旭告诉我,当天的证物是最后他和黎队带回去的。包括死
者身上残留的钱币和那些钉子,以及附近的一把榔头,榔头上没任何指纹,也是大街
上随意都能买的,所以基本没什么价值。
“你说黎队在你下车后就不见了?”
“恩,你该不是连黎队也怀疑吧?我可是一直和在在一起。”叶旭赶紧回答道。
“但你也看见了,证物房的钉子不是死者身上的,证物进了证物房看管的有多严格不
用我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能够换掉证物的只能是黎队了。
“他犯得着冒这么大风险么。人又不是他杀的,他更不会无聊到搞什么钉刑。”叶旭
有些不快,他又隔着玻璃看了看里面睡着的黎队,黎正刚进去,坐在旁边看书。
“你不觉得可疑么,他先是告戒你不要太关注女尸,估计是怕你被波连进去,然后车
子在路上莫名暴胎,接着证物被换,我当然不是说是黎队干的,但很可能他是在帮另
外个人洗脱罪名,为了他,即便黎队冒着妨碍司法公正也要做。”
叶旭指了指里面的黎正,我点了点头。现在缺的只是如何证明黎正才是杀害秋旋的凶
手。
使用钉刑在眉心的那根一定要用桃木钉,否则一旦拔除钉子,死者马上会来报复,估
计黎队中途下车就是换掉了了那颗桃木的,并且把它扔在了某处。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颗桃木钉子一定带着能够证明黎正是凶手的证据!
“啊!”忽然病房一阵尖叫,黎队痛苦的捂着右脚,脸上痛苦的表情把五官都扭曲了
,那里看得出曾经是让犯罪份子胆寒的刑警队长?
我和叶旭马上冲进去,帮助黎正按住黎队长,墙上的挂钟清楚的显示着现在是11点30
。
这次更加严重了,黎队整个人都几乎陷入半疯狂状态,果然一跟钉子比一个钉子来的
更加厉害。还有12小时,到时候就算不用眉心那跟,黎队也只剩半条命了。我看了看
旁边的黎正,依旧面无表情,不,似乎还有点窃喜,我感觉有点愤怒了。
后来护士和医生来了,打了针镇静剂才让他睡着。我抓起衣服拖着叶旭跑出医院。
“走,现在就去那天你车子停的地方,我们就算不睡觉也要找到那个桃木钉子。”
“多叫点人吧,我们两人太勉强了,那里很开阔,而且也不知道黎队到底往那里扔了
。”叶旭建议道。
“不行,首先这个理由就说不通,而且黎队偷换证物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公开,我们先
去,至于确定范围,我有办法。”我咬咬牙,看来非用那个不可了。
凌晨1点20,我们先来到了停尸房。趁着叶旭和管理员墨迹的时候,我溜了进去。找到
了秋旋的尸体。
我拖开她的尸体,在眉心伤口处以右手食指按住,把准备好的生的淘米水拿出来涂抹
在她眼睛处。
我在心中暗念,如果你想沉冤得雪,不让无辜的人受磨难,就帮帮我,借你体内最后
一丝魂魄给我。
我把食指咬开血正好滴进她的伤口,然后再以食指盖住。
成不成功得靠造化了,现在她生前所有的记忆和看到的东西都在那颗桃木钉上。我的
手指带着她最后的魂魄可以与桃木钉产生共鸣,而且只要我接触到桃木钉我就能看到
当时现场的一切。不过这方法危险很大,因为万一在那里找不到钉子,12小时后,眉
心被扎入钉子的就是我了!
我做好一切,迅速和叶旭上车。我让叶旭以最快的速度去当时停车的地点。还好,才2
点半。
我举着右手,感觉如同雷达一样四处搜寻着桃木钉上仅存的一点秋旋的魂魄。但直到
我右手累的酸痛也豪无收获
这样无谓的搜索一直到早上六点半,只有五个小时了。叶旭也累的坐在地上。
我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了,我太相信自己的推理了。看来我要付出代价了。
或许我实在哪里的思考出了问题?我只好和叶旭先开车回医院在说。下车的时候正好
医院开始卖早点了,一般这个时候都是七点一刻,看着自己生命慢慢走向尽头,反到
坦然了。
在上去的时候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看都没看我就走了。这个时候食指居然剧烈
的疼痛起来。
有感应了,难道钉子就在那人身上?我马上叫叶旭堵住他,仔细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
年青人,一身哈韩衣服,看来被我们吓坏了。叶旭在他身上搜索一遍,果然在口袋里
找到了那颗桃木钉子。
我和叶旭厉声问他钉子那里来的,他结巴地说前些日子在某处捡的,觉得特别就留着
玩了,我看他不像说谎,而他说的地点的确就是我们两苦找大半夜的地方。
他傻傻地站在原地,我故做严肃的教训他,以后撞到人要说对不起,这才放他走,这
小子吓的马上就溜了。
拿了钉子我们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现在只需要把钉子再度插入秋旋的眉心,我就能
看到她临死的画面了。
早上八点四十,我们偷偷溜了进去,叶旭帮我把风。
我将钉子缓缓放进去,并再次滴入自己的血。然后闭上眼睛。我自己也很激动,因为
终于可以知道谁才是凶手了。
我发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居然不是旅馆的房间,接着是一个人的背影,接着好象
看见了一张类似化验单的东西。那人人忽然转过身来扑了过来,接着是不停的闪烁的
画面,一双手死死掐住喉咙,我几乎都感到窒息,最后画面消失了。
我如同被电击一样反弹了出来,虽然只有一刹那,但我还是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现
在剩下的只有取证了。
九点半。我和叶旭把所有一干人等都到带医院,包括黎正,那个女孩,还有秋旋的男
友,然后分别抽取他们的血样,当然,这都是让叶旭以破案为借口做的。过了一会,
我拿着化验结果出来。
我看着他们,深呼了口气。拿出几张检验单。分别是他们几个的。
“这是什么意思啊?”黎正问道。
“这些是你们的检查单,在这几张单子里,只有一个人不同,他得了性病,而且和死
者秋原是一样的。”我晃了晃手中的检验单据,他们都没有任何表情,我心想,死鸭
子嘴硬,不能在拖,要赶紧证明谁是凶手。
“钉刑是用来惩罚不洁者和背叛者。这个秋旋的确作风不好,甚至在外面还做了些人
肉交易。我们都以为旅店是第一案发,的确,钉子插进肉体喷出的血液,附近的榔头
,最重要的是法医的推断,加上她失踪的日期似乎一切都顺利成章。
但其实,秋旋是被掐死的!她是死后才被处以钉刑。”我望着黎正,笑道:“说的对
么?”
黎正依旧面带寒霜,没回答我。
“我不知道凶手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可以使法医 做出对死亡时间延迟两到三天的推断
,但凶手在实施钉刑的时候居然留下了自己的血样,就在眉心的那颗钉子上,那颗桃
木钉子。”我拿出那个桃木钉子,钉子暗红色。
“上面好像刻了字。”那个女孩看着钉子,忍不住喊道。
“是的,我可以大声念出来,是黎民苍生,正气永存,其实也就是黎正你的名字来历
,也就是说,这个桃木钉就是你的!”我把钉子举到黎正面前,他看了了看钉子,忍
不住笑了起来。
“单凭一个钉子就想证明我是凶手?太滑稽了。”
“的确,我没想说你是凶手,因为凶手是他。”我转了身,把钉子指向那位我以为弱
不禁风的秋旋的男友,的确,我在秋旋最后的记忆里看见的就是他!
“不是我,你别诬赖好人。”他大声狡辩,但额头已经汗如雨下。
“我没必要诬赖你,钉子上有秋旋的血样,也有你的!”我把他的手高高举起,果然
拇指上有一处新伤,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刚刚长好。
“你不用抵赖,其实你和秋旋的关系我也知道了,你们家境不好,但却从小长大,秋
旋之所以那样做使为了让你圆出国梦,但她没想到即将毕业,你的出国手续也半的差
不多的时候你居然想抛弃她。那天她来到你房间,故意说想和你温存一晚,但结束后
她拿出她得了性病的化验单来嘲笑你。如果有这种疾病想必在体检中一定会被刷下来
吧。你在恼怒之间居然掐死了她。或许你怕她灵魂报复,或许自己的心理有愧,你想
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用奇术让你逃脱法律和灵魂制裁的人。”我一口气说完,望向
黎正。
“那个人深知此道,我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最后你们在旅店的房间里实施
了钉刑,那个最关键的桃木钉就是他给你的。”
那个男生犹如失去魂魄般跪了下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我对不起旋旋。”
我看了看表,正好11点,看来一切都结束了。
“蠢货。”黎正的表情忽然变了,带着恼怒和暴躁,他突然又安定下来看着我。
“看来我低估了你,其实你刚来到这个城市我就注意你了,碰巧这个蠢货打电话告诉
我他杀了秋旋,忘记告诉你,他们一直都把我当做所谓的好友,要知道假装愚蠢和他
们交往真是痛苦。而你出现了,我当然把你划到我复仇计划中的一分子。我知道你可
能会打乱我的部署,不过没有变量的游戏没有意思。
没错,是我教他钉刑,秋旋其实在你们推论的案发时间之前两天就死了。当他找到我
的时候尸体已经有点变质了。我用腊油浇灌她全身封住臭味。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
她是被掐死但脖子上却没有任何伤痕么,为什么明明死后才插入钉子但还是有血喷溅
而出?这一切都要归功与我的发明。”黎正拿出一个小盒子,居然从盒子里面取出一
只通体透明只有半寸长类似与蚕一样的虫子。
“这是控尸虫,这种虫子一旦进入人体,不,因该是死尸,必须是刚死不超过三天的
死尸就会不停的分裂,最后能有多大呢?告诉你,它们比病毒还要小,在死尸体内他
们会不停的吞吃死亡的细胞,并且可以重组他们,使尸体的血液再次流动。所有的法
医论断都建立在死后血液不通,导致坏死的论据上,当然你们会受骗。
接下来,这些虫子会控制所有的肌肉骨骼神经,我可以控制尸体做任何动作,甚至包
括说话。很有趣吧?”黎正拿着虫子笑道。
“那天老板娘看到的第一人就是那个蠢货,第二个就是我控制的尸体。当钉刑结束后
是我报的警,因为我知道你也在里面,遇见这种事有强烈好奇心的你怎么会不理呢?
”
“但我不明白你所谓的复仇是什么意思?我们好象没见过面吧?”我看着手表,11点
20。
“哼,这些你要等床上的老头醒了自己去问他20年前他造的孽,虽然这次没办法杀他
,不过也让他吃了点苦头。桃木钉子是我故意留下的,我本希望你靠这个钉子来找我
,我们可以来一次猫抓老鼠的游戏,可惜被老头破坏了,不过有变化的的游戏才是好
游戏嘛!”黎正大笑起来,我看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感到心寒。
“我要走了,不过我还会来找你的,和你交手真有趣!”说完黎正就转身往阳台跑去
,我和叶旭赶紧去制止,这里可是11楼啊。
黎正如风筝一样摔了下去,惨不忍睹。我和叶旭看了看,只好回到病房,这个时候已
经11点30了,黎队醒了过来,看来诅咒的确消失了。正当我和叶旭开心的时候忽然门
外响起一阵惨叫。我跑出门,看到那个秋旋的男友痛苦的在地下翻滚,我赶忙把他扶
起,但我一看触摸到他的身体就感到一阵尖锐的东西从他体内冲出来。
接下来的片段我一辈子都难以磨灭,他全身就像刺猬一样,无数颗钉子从他体内插出
来,鲜血和骨头碎肉喷得墙和地上到处都是,另外的女孩当场就吓晕了。
叶旭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怎么会这样?”
“是钉刑的反噬,实刑者会受到几百几千倍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或许他和秋旋能
够多谈谈,不必把心结变成心魔就不会这样了。
之后的事叶旭去扫尾了。不过我还有疑问要等黎队完全康复再问他。
数天之后,我,叶旭来接黎队出院。
“黎正不是我亲身儿子。”黎队第一句话就令我们很惊讶,尤其是叶旭。
我料到他迟早会知道,二十年前我破了一件凶案,其实破的过程完全是巧合,那时我
还只是一个小警察,就像现在的叶旭。我正好看见了凶手行凶,他所干的就是使用钉
刑,而且在反抗中我把那人打死了。那是我第一次开木仓,后来我知道这个犯人因为怀
疑妻子出轨居然把妻子钉死了。他们还有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我不忍这个孩子成为孤
儿就收养了他。并且在他父亲的遗物,也就是一共七颗的桃木钉上看到的黎民苍生,
正气永存上就正好为他取名黎正,其实看他与我有缘也是收养他的原因。我虽然知道
他会知道是我杀了他父亲,但没想到他居然设这样个局想如此报复我。
那次是我故意在车胎上扎了钉子,然后偷换了证物。其实这件事是他叫我做的,他说
他一是激动杀了那个女孩,求我救他,我只好答应他换了钉子。”
“难怪秋旋会找到您,其实那个钉子上没有那个男生的血,有的只是您的血。”我对
黎队说。
“我的血?”黎队惊讶道。
“是的,当时我只是设局让那个男孩自己承认,其实钉子上是您的血。
我也时候后来化验所有相关人之后才知道。这样钉刑找上您也就不奇怪了,看来黎正
想以钉刑杀死您。”
我原以为黎队会愤怒,但他一脸平静,经历这事他苍老许多。
“我不怪他,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虽然我是警察,但毕竟是我亲手杀了他父亲。”
我和叶旭沉默不语。
叶旭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之后他脸色有些变化,我忙问怎么了。
“尸检出来了,那具尸体不是黎正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都死了几天了。”
叶旭答道。
果然他不会轻易的自杀啊,看来他使用了控尸虫,他早知道事情会暴露,连后路也安
排好了,一想到他临走前说的话,我都觉得脊背发凉。”
我看着朋友若有所思的样子,安慰他道:“或许他只是吓唬你罢了。不用担心,不过
按你说的,黎正好象比你还精通那一类东西啊。”
“的确,或许他现在真躲在哪个角落又在布着局等我去钻呢。”
“要是那次没遇见那个哈韩的年轻人,你找不到桃木钉子怎么办?”我打趣问他。
他无奈的摊开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那就结束了,完了啊。”随即他又狡猾地笑道:“其实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
”
“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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