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埋葬着青春,它和年轻的曾经
懵懂与叛逆,消磨了轻狂的岁月
我没有想过碌碌无为
可在深夜里,却凄凄哀哀只有追悔——题记
紧闭双眼,一路奔跑,不睁眼,不回头,只因害怕,一回头,泪泛滥成灾,只因恐惧,一睁眼,便失了方向。
疾奔在路上,愁思满了怀,
是不是有条黄泉路,是不是有支忘川河,是不是有座奈何桥,
能否求得一碗孟婆手中汤,一仰头滴点不剩,那些曾经那些过去,都尽随汤入喉入胃而殇,化着一颗舍利子。
那些彼岸花,开到荼蘼,寂寞了眼,残噬了泪;三生石前,飘荡的形体孤独的连影子都没有,望乡台上,梨花雨后,抛那粒名为青春的舍利子入忘川河里。
一声喟叹,叹断了愁肠,扰乱了本心,荒废了青春,苍白了岁月。
前世今生的必经之路,那花那桥那河记下了好多的故事,那忧伤到心碎的的名字印证着凄美的爱情,轻轻摇头,可惜再美也不是我要的,就像强用着维纳斯来述说缪斯之才一般,无奈我没气魄自不敢揣掇出新名词,更无才华能够想象出如斯意味的所在。
认命的在荼蘼上洒下心雨,孤独的埋葬那些韶光。
也恰好我是孤独的,不用在奈何桥上为谁等上三年,就不用站在这里张望,自然不必时时为此而滞气伤了七巧玲珑。
我常无聊的给自己幻化出这么一点忧愁与芜杂,然后在纷扰中乞求一份娴静。
近日特别感怀于青春的那些事,一句话,一首歌,一场雨,一片树叶的落下,一个朋友的出现,一件物品的消失,一切巨细,都能够令我心湖荡起层层涟漪,久而不散。这般多愁,这般善感,是因为处在素有黑色六月之称的流年里,也或许那些回不去始终存留在旧来的记忆里,抑或自己从来就是个伤秋感春的女子。
二十三岁,感怀青春,似乎还是沦入了无病呻吟一流。纵观当下,遍文可见凄凉,任曲能闻哀伤。张口长吁闭嘴短叹,在我们周围肆虐。我是真真不愿的,若果真如此,将是无地自容的。
二十三个春,回忆,恍若隔世。我一片一片拾起满沙滩所能眼及的贝壳,翻遍袋子,却难以找到一粒美丽完整的彩贝,看着满目的黯淡,满目的破碎,我能够清楚的听见心慢慢裂开的声音,轻脆悦耳,很动听。
这段时间雨水真的挺多的,却又太过奇怪,总是夜里下了,白天依然晴空万里。是不是雨也被我们同化了,习惯了在夜里哭泣,在白天微笑。
手机里播放着水木年华的歌曲,塞一只耳塞,闭上眼,左耳《蝴蝶花》,右耳雨滴答。如此意境,失眠也是一件很唯美的事了。
近日总喜欢听水木,很清新的感觉,那时被奉着了校园歌曲。
笑园。
仗着前茅的名誉,仗着老师的喜爱,在六尺方台上,激扬文字,以为真的就能指点江山。不可一世的对着资料书封面上的北京大学大声喧告,“北大,等我”。
不明白什么造就了我孤僻的性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自己定义为缺爱,更弄不懂胖胖的体型为何却落得多愁多病身,这些太多的困惑,搁浅了高中的奋斗,夺走了青春的激情,迷失了年轻的梦想.
早恋。
无止境的题海,无终断的唠叨,无停歇的病痛,无希望的高考,无人理解的痛苦,总是在深夜被我无限放大,灵魂被迫出走,枕旁的那粒缝衣针 ,迷惑了我的肉体,双手臂与其激情缠绵,被留下专属于它的痕迹。待清晨迷路的魂魄归来,睁开眼,手腕的割痕血渍,手臂的红色经纬,触目惊心,而那手臂主人也早已习惯,只是淡淡一笑。其实是多么渴盼有人懂得那时的无助。
那个电话来得太过应景,那些谎话太过美丽,自卑的我轻易卸下了伪装的坚强。轻信诺言,轻许诺言。
婚姻
远方的花花世界魅惑着我, 悦耳的花言巧语怂恿着我 毅然逃离这片熟悉的故土,是不是也可以美其名曰青春的疯狂,只是那岁月里唯一的疯狂却推我入万丈深渊。还是孩子的我在围城里苦苦挣扎。
置之死地人后生
优柔辗转,无数个夜里,惆怅徘徊在眼里,远方的呐喊令我在回忆里彷徨。那个万家灯火的时刻,切肤刺骨锥心的伤,敲醒迷惘的灵魂。近千个日夜的沉默,随着那粒晶莹的破碎,伴着鞭炮的鸣声,爆发了。
再见了,软弱,
再见了,深渊,
再见了,地狱。
螺旋的世事,规范的过去,令人窒息,求生的本能,蛊惑着人时时反顾 ,我抄出记忆里,存留的那些斑驳,转成繁芜离奇的文字。如此也算是给自己无聊的生涯中找点事做了,他日仰看流云时,也不至连回忆都没有。
曙光照在脸上,抬头微笑,我要摒弃那些笑园之外的忧伤。
看着身旁逝去太久早已冰凉的青春遗体。决定寻觅一领净土,无关人世,阳光和煦,袅风习习,集天地灵气的净土。
然后为它挖个穴,筑只坟,立方碑,刻上那东施效颦不成体统的铭志。
以证明那岁月曾存在过,
尽管那有着荆棘鸟歌唱之痛,可是那段消逝毕竟名叫豆蔻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