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微:你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以为一生都可以和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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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古微:你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以为一生都可以和你一起走

楼层直达
花开那年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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๓ 校园青春欢迎你๓

举报 只看楼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8-02-19 0
一、
“莫公子,起来喝药了。”薰儿轻声唤起还未睡醒的莫念阳。
“药?什么药?我没有生病啊!”莫念阳睡眼惺忪的问道。
“是我家公主让我给你送来的。公主嘱咐我一定要让你喝下去。”薰儿看着碗里的药,沉声道。
“安阳吗?好,我喝。”莫念阳抢过薰儿手中的药碗,仰头一口饮尽。
‘砰’
药碗落地,摔得粉碎。
薰儿看着昏睡过去的莫念阳,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轻叹一声,替他盖好被子,转身离去。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正慵懒的斜靠在榻上,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镯。此女子正是安阳。
见薰儿回来,安阳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他喝了吗?”
“回公主,莫公子一滴不剩的都喝了。”薰儿恭敬回道。
“很好,这是赏你的。”安阳将薰儿唤道近前,亲手替她戴上镯子。
“谢公主赏赐。”薰儿看着腕上的镯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下去吧。”
“是。”
薰儿退至门边,复又回来。“公主...”
看着欲言又止的薰儿,安阳嘲弄开口:“你是想问我给他喝的是什么?”
薰儿不做声,算是默认。
“你可知道‘百日忘’。百日之后,前尘尽忘。”安阳淡然开口。看着薰儿吃惊的眼神,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是要去突厥和亲的公主,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况且,我根本不爱他。这样做,对我们两人都好。”
望着安阳瞬间冷下来的脸,薰儿战战兢兢道:“薰儿知错,公主恕罪。”
“下去吧,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了。还有,记住,你是本宫的人。”
“薰儿谨记公主教诲。薰儿告退。”
薰儿走后,安阳闭目躺在榻上,似是浅眠,又似是在回忆什么。
初春时节,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安阳一袭紫衣,撑一把淡紫色的油纸伞,于庙前长身而立。
今日安阳是来寺庙上香的,本是万里无云的天气,却突然下起了小雨。
见雨没有停的趋势,安阳也不急,索性丢了伞,就着雨水跳起舞来。
一袭紫衣,绝世容颜。
雨水稀稀落落的打在她脸上,衬得她更加美艳出尘,灵动脱俗,仿若紫阳花般娇艳。
莫念阳就在一旁远远地看着她,不敢出声,生怕惊扰了她。
一曲舞毕,云散雨停。
阳光落在她身上,照进他心里。
莫念阳久久未曾回神,直到紫衣佳人走远,才反应过来,轻笑一声,缓步离开。
安阳素来不喜热闹,即使是为她定亲的宫宴,她也只是出面表示一下,旋即离开。
御花园中
安阳独坐花畔,闭目任微风轻轻打在脸上。
“这么热闹的场合,安阳公主为何独自一人坐在这里?”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安阳吓了一跳。安阳睁开眼,看着眼前笑容明媚的男子。一袭白衣,纤尘不染。
“莫公子又为何在这里?”安阳拍拍身上的尘埃,起身走向凉亭。
莫念阳旋即跟上,疑惑的问:“你认识我?”
“国师之子,谁人不识。”安阳执起茶壶,慢悠悠斟了两杯茶,递给莫念阳一杯。
莫念阳浅笑一声,接过茶杯,浅酌一口,才道:“安阳,你开心吗?”
“什么?”安阳被他问的,一时有些愣住了。
“没什么,茶很好喝。”
莫念阳是被疼醒的。心,好痛,仿佛有一双手要将他的心撕碎。但这痛只持续了一会,就再无感觉。记忆,却从脑中逐渐消失。
莫念阳闭上眼睛,想起刚才喝了薰儿送来的药,便昏了过去,苦笑一声,起身离开。
城北凉亭
莫念阳独自坐在凉亭中,执一壶酒,浅酌慢品。
酒意上涌,莫念阳双目迷离。又想起了那日,他和安阳相识的第七日。他一纸书信将安阳约至此处。
一只白玉镯放至她手中,望着她疑惑的眼神,莫念阳紧张的开口:“安阳,我喜欢你。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安阳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莫念阳充满希望的眼神,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半晌才硬生生挤出一句:“我...考虑考虑。”
莫念阳也不逼她,点头应允。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安阳,这深宫就像一座牢笼,在这里生活,你开心吗?”莫念阳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
“我.....”安阳不知该如何回答,“若无他事,我先走了。”
“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明日。”安阳说完,转身离开。徒留莫念阳一人黯然神伤。
次日。安阳并未来找莫念阳,只是差薰儿带来六字。
不好。我很开心。
莫念阳哑然失笑,“终究,你还是拒绝了我。”
百日之后,前尘尽忘。
莫念阳目光呆滞的站在街上,听着身边的行人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安阳公主要嫁到突厥去和亲了。”
“这么大的事,早已经满城皆知了。听说,安阳公主今日就要动身了。”
莫念阳没有听到后面的对话,双目被远处的一抹红色紧紧吸引,心狠狠一痛。
明明是和自己无关的人和事,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
雨,又淅淅沥沥的落下。打在莫念阳脸上,却便成了两行温热的液体。
转身,离去。
“安阳,安阳,安阳,我会忘了你的。伤痛,不过百日长。”
【趁阳光正好,微风不噪,忘了她吧。】







二、
她是被一阵叫嚷声吵醒的,醒来便看到熊熊烈火将她包围。苏漫舞慌了。
正在这时,一白衣男子越过火海来到了苏漫舞面前,苏漫舞看到男子时不禁又惊又喜,“子宁,你怎么来了。”
“舞儿,有人故意纵火,我先救你出来再说。”说完,顾子宁迅速挥剑斩断苏漫舞身上的锁链,将苏漫舞带离了火海。
宁王府内
顾子安望着苏漫舞消瘦的脸,心止不住的疼,轻轻拉过她的手,“舞儿,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当初他答应过我会好好待你,我才
将你交与他,如今却...唉,舞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顾子宁,宁王爷。你觉得我会跟你走吗?就算他不爱我了,就算被废了,我也是皇上的女人,也是你的皇嫂。我是不可能跟你
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面对顾子宁的深情,苏漫舞无情的转过身,手心却被指甲掐出血痕。
“呵,皇上的女人吗?是我自作多情了。”说完,顾子宁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听到顾子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苏漫舞在心中暗道,“子宁,对不起,这样的我配不上你。”
三日后,苏漫舞重回皇宫。回宫第一件事便是去见皇后。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啊!”苏漫舞望着萧琦惨白的脸,淡淡道。
“你...你没死?”
“是啊,让皇后娘娘失望了,舞儿命硬的很。一场火而已,死不了。”望着萧琦越发苍白的脸,苏漫舞唇边扬起一丝快意的弧度
,“皇后娘娘放心,我不是来和你抢皇上的,舞妃已经被火烧死了,我这次来只是来拿走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你的命。”
说完,不待萧琦反应,匕首已利落的刺入她心口。
“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了。”望着萧琦死不瞑目的脸,苏漫舞淡淡道。
次日,苏漫舞一袭似雪白衣立于城墙上,望着城下统率着千军万马的顾子宁,浅笑道:“子宁,今生我苏漫舞有负于你,若有来
世,换我来爱你,可好?”
说完,不顾城下之人的惊呼,跃下城墙。白衣染血,似一朵妖颜的红莲般刺痛了顾子宁的眼。
顾子宁抱着苏漫舞的尸体,哽咽道:“舞儿,我打天下,夺江山都是为了你。你说过你是皇上的女人,等我做了皇帝,你是不是
就是我的女人了。可是如今,你不在了,我要这皇位又有何用?舞儿,我这就来陪你。黄泉路上,奈何桥边,三生石旁,我陪你走
。”说完,顾子宁拔出手中长剑,自尽身亡。
【你生,我爱;你亡,我陪。】







三、

三月春初,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润湿了江南的小镇。
祝辜笙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也不撑伞,任凭雨水打湿她的青衣。
不远处的桥头,有一个同样不打伞的白衣女子,站在雨中,静静地凝视着湖水。
祝辜笙走过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除了烟波浩渺的湖水,什么都没有。
似是感知到了祝辜笙的疑惑,女子转头对她淡然一笑,将一枚青龙玉佩递到她眼前。
祝辜笙看着那枚玉佩,通体晶莹,泛着淡青色的光泽,玉佩中蕴满了灵力,一看就不是凡俗之物。
祝辜笙将手覆上玉佩,灵力霎时间充斥进她的身体里,脑中也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依旧是这座桥,依旧是这样的雨天,依旧是这个白衣姑娘。
姑娘静静地伫立在桥头,凝视着烟波浩渺的湖水,眼神如同湖水般波澜不惊。
突然,湖中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黑影渐渐浮出水面。姑娘惊得丢下伞,转身欲走,身体却仿佛定住了般,动弹不得。
看着黑影一点点靠近,姑娘吓得闭紧眼睛,不敢去看。
仿佛过了一世之久,姑娘感觉不到雨水的冰冷,也听不见令她恐惧的声音。尝试着睁开眼,便看到眼前一位俊郎的青衣男子正温润的对她笑着,执伞替她遮去了风雨。
“在下龙宫君诺,刚才让姑娘受惊了,真是抱歉。这枚玉佩就当做是补偿姑娘了。”君诺将玉佩系在姑娘的脖子上,复又开口问道“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他日在下也好另做补偿。”
姑娘看着青衣男子温润的笑颜,愣愣回道:“江雪衣。”
“雪衣?很好听的名字。”君诺认真的念了几遍她的名字,忽然问道“雪衣,你想看雪吗?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不待雪衣回答,君诺已摇身一变,化作一条威猛的青龙,惊得雪衣瞪大了眼睛,恐惧的连连后退。
青龙冲她调皮的眨眨眼睛,趴在地上,仿佛是在说“别害怕,上来吧。”
自小长在江南的雪衣,从未见过雪,因着名字里有个‘雪’字,所以她一直很想看一看北国的雪。
雪衣小心翼翼的靠近青龙,仿佛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它吃掉。笨拙的爬上青龙的颈子,雪衣似乎听见青龙浅浅的调笑声,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它变成人时的样子。
正想的入神,青龙却已冲入云霄,雪衣害怕的闭紧眼睛,牢牢地抓住君诺的龙角。
不知过了多久,雪衣感到有些微小的冰凉落在脸上,睁开眼,入目皆是银白。
“好美。”雪衣一时看得呆了,缓缓爬下龙颈,踏入这片银白的世界。
白衣和雪融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许是玩的太尽兴,雪衣一不留神,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回头便看到君诺温润的笑颜。
君诺没有放手,反而将她拥得更紧,轻声问道:“喜欢吗?”
雪衣颊边染上一抹绯红,浅浅应道:“嗯,很喜欢。”
雪落在他们的衣边鬓角上,那一瞬,恍若白头。
灵气从体内急速抽离,原来是江雪衣收回了玉佩。
对上祝辜笙疑惑的眸子,江雪衣了然一笑,开口道:“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每天都会来这座桥头等他,却始终没有等到他。他就像上天赠予我的一场雪,虽然美丽但一碰就会融化。”
不知何时天已放晴,阳光照在她们身上,暖融融的,很舒服。
“那你还等吗?”祝辜笙轻抚着颈间的瓷瓶,问向江雪衣。
“衣上的雪融化了,心上的雪也融化了。不等了,就当雨没下过,雪没飘过,他没来过,我没爱过。”江雪衣抬头,迎着阳光喊道。
末了,又回过头对祝辜笙说:“执念太深就易伤,何必呢!”
转身,款步离开,只留给祝辜笙一个释然的背影。
祝辜笙闭了闭眼,任凭阳光照在身上。再睁开眼时,眼中一片清明,“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
迎着阳光,她又踏上了一段新的旅途,旅途的尽头,有她追寻半生的执念。







四、
【你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以为一生都可以和你一起走】
清绝到底还是骗了她。

她与清绝是梅阁的两大护法。

阁主遭遇不测,被人废去武功。

梅阁,如果就如此散了,无人甘心。

阁主道。

“你和清绝二人都是本座精心栽培的人,传位于谁,能力其实皆可。不过,苏烟,本座警醒你一句,清绝这人,深不可测啊。”

那日的话,可惜她很久之后才懂。

为了人心不乱,清绝出面解决一切事务。

他问。

“苏烟,你信我么?”

她想了想,点头。

清绝一下子笑了,伸出双手,他说。

“我也信你。”

她与他十指紧扣,她眸中闪烁着星芒。

可是看不清他的眸,似深海,似漩涡。

阁主隐退的那日,亦是清绝继位那日。

阁主去了哪里,对谁也没有说。

不过数月,大权清绝全揽,人员名册,账本,基地,他全了如指掌。

苏烟渐渐地被削弱势力,最后只剩几个阁主的亲信只愿跟着苏烟。

所以当朝堂的人马清剿梅阁的时候,反抗的竟只有苏烟几人。

清绝站在其外,一脸平静冷然,似乎一切与他无关。

苏烟看着他大笑不止。

“好一个深不可测!你果然骗了我。”
怪她一时痴想毁了梅阁。
怪她一世情痴信了那人。
官兵有些为难,领头的人问清绝。

“殿下,带走么?”

清绝眸子深沉,微微点头。

苏烟一愣。
原来他不是为了利益出卖了梅阁,而他本来就是朝堂派来的细作!
苏烟垂头任士卒押走。

清绝似是察觉到什么,失声叫到。

“苏烟!”

苏烟已咬破了齿间的毒药,毒发生亡。

清绝抱着她的尸体痛哭。

遣散众人,清绝如此失态。

清绝说了许多。

譬如。

我以为我可以许你余世长安……

我想今后都不骗你了……

阁主过得很好,我不会打扰他……

苏烟你醒醒好不好……

可惜苏烟再也听不见了。

可惜,谁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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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15 2018-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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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于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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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谁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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