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笔记之双鱼玉佩
(一)
不是所有的事物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比如加拿大东岸的不毛孤岛,波尔代热斯现象,还有我国的2002年华航空难录音事件,我们身边也经常有很多诡异的事在发生,诸如半夜听到楼上传来的弹珠声但是你却安慰自己只是什么玻璃球掉在地上了,其实什么也没有掉而是有别的东西在你的楼上!又比如你一个人走在漆黑的楼道听到不协调的脚步声,你以为是回声却不知道你的身后一直跟着一个看不见的人!如果你问我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我肯定会告诉你没有,但是任何奇怪的诡异的,它们的存在都是有原因的!
我加陈洛城,是A大文物鉴定专业的一名普通大一学生,请原谅我以这么长的一段废话作为开头,因为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这是一个真正让你害怕的故事了。
当时钟的时针定格在六的时候,我刚好达到了meet咖啡厅门口现在正往里走去,因为有一个我不知道名字的神秘人通过阿佑约了我下午六点在这个咖啡厅见面,如果不是他说事情很严重我肯定会拒绝,到底是什么事情?又为什么偏偏找上我?我心生疑云。
在咖啡店最里面我见到了那个神秘人,他带着墨镜低着头看着手表,见到我来了,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有点让我感到意外。
“我国1957年到1980年发生了哪些奇闻怪事?”
我托着腮说道:“1962年浙江沿海渔村发现巨型海蛇,有3米粗,身上无鳞片,周身圆滑有粘液,后来退回海里消失了;1965年黄河沿岸居民在河水里发现比卡车还大的王八,此事曾轰动一时;1965年12月出土越王勾践剑,千年不锈锋利无比,具有金属记忆功能,目前还未解开谜团;1972年大兴安岭伐木工人活捉到一个身高100公分的类人型生物,后被国家安全局人员带走;1974年四川发生人死7天复活的案例,根据法医鉴定,这个人理应不可能存活,因为其肉体已经腐烂;1975年北京西单动物园捕获巨型蟒蛇100多米长,5米多粗,比火车头还大;1976年赶去执行救援任务的大批军人半路遇到阴兵过路。此事后来被以小说的方式透露出来;1976年太湖冤魂事件;1977年7月至9月,河北省肥乡县村民黄延秋 三次失踪,一夜之间辗转大半个中国,出现在上海火车站;1979年海南省东方市感城镇惊现转世奇人,此人前世死于1967年;1980年南海渔民捕捉到人鱼尸体遂带回渔村,后来被不明身份的人没收,并给他们柴油作为补偿。”
他点点头但是又突然很郑重地说道:“说得很对,但是你偏偏说掉了一件事。”
“哪一件?”我有点惊奇。
他缓缓吐出了让我震惊不已的四个字:“双鱼玉佩。”
我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有一种神秘的氛围笼罩着他,他戴着墨镜让我无法捕捉到他的眼神。但是确实,我偏偏漏掉了这件事,因为我有自己的原因。
“我想你提起这件事不是随便说说的吧,是什么原因呢?”
“你果然不简单”
虽然戴着墨镜,但是我知道他正注视着我,接着他又说道:“是的,我说这件事是因为它并不像所传的那样简单,但是在说之前我要先讲一个故事。”
我对双鱼玉佩这件事有过了解也颇感兴趣,我点点头说道:“请讲。”
在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他讲的那个故事让我至今都心有余悸。
(二)
“早在十年动乱之前,大概是1957年到1962年之间在罗布泊有一批猖獗倒斗的,也就是盗墓者,所属发丘派,经验丰富技巧高明,一善望风水,二能闻气味,三有好口才,四会把脉诊断。发丘派重合作常多人同行,在罗布泊一处山丘寻好穴之后,以杨老三为首的一伙七人在一天晚上就进了盗洞,这是他们有史以来干得最失败的一次,只带回了一些碎瓷器和拓片。最为奇怪的是七个人都死了,据说一开始看起来像是鬼上身一般发了疯,行为异常活跃即使脚部已经磨烂但是他们毫无知觉,最后全都筋疲力尽而死。”
“死法很奇怪”我琢磨着说道:“是不是中毒了?”
他点着头说道:“对,验尸后发现他们身上有未知毒素、胃中残留未知的黑色植物。”
“我知道有一种会令人产生类似这些症状的植物,在传说中的“狼人”的出现就与服用这种植物有关,其表现症状符合狼人的表现,表现为瞳孔扩大,无意识运动,狂燥,精神错乱,惊厥,昏迷,最后死亡,名字叫曼陀罗。”说完我又摇摇头“但是它是黑色的,曼陀罗是白色或紫色。”
虽然对它充满了好奇,但是已经过去几十年了不可能再有什么线索。我整理思绪说道:“那这和双雨玉佩有什么关系呢?”
“这便是这件事的开端了”然后他接着说道:“唯独杨老三最奇怪,最后筋疲力竭死的时候还死死盯着天花顶,在当地出现人死不瞑目的现象是大煞,家里人连忙把他葬了。从那以后每天夜晚杨老三的家人都听到屋顶有奇怪的声响,次日发现房顶全是虫子和蝙蝠尸体,而且屋里时常进蛇沿着墙壁往顶上爬。几年后一次下大雨屋里漏雨严重,杨老三的儿子叫杨谷小名谷子,搭梯爬上房梁补屋顶时发现梁上放着一个玉佩便拿了下来,自此家里便再也没出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日谷子在杨老三房里的柜子下面找到一本日记,每一次盗墓都被记在了这上面,唯独翻读到了罗布泊盗墓经历可谓最为奇怪。”
“哦?盗墓本身不就是离奇的吗。”
“但是这不一样,接着就知道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面色变得凝重了,这事应该真的不同寻常,他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盗墓者在探墓时都是先观察地形也就是看土,所谓的土有“死土”和“活土”之分,未经人类扰乱过的原生土壤亦称“死土”,其特点是结构比较紧密,稍有光泽,颜色均匀,质地纯净,没有价值。而“活土”相反,指被动过的土,下面必然埋着“宝贝”,通常都是一铲子下去便知一二。杨老三他们摸到的就是“活土”,而且还有坑灰,所以便兴奋地挖了洞进去了。进去之后他们直接一路顺利的进到主墓室,因为这个墓竟然没有一个机关!”
“莫非有前人进来过?”
“绝对没有,倒斗不会踩别人踩过的点子,即使是手法再好的灌大顶,杨老三也嗅得出。”
(三)
“一般来说,任何朝代墓内的物品摆放都有其规律。一看形状是什么年代的墓,心里就有数了:棺木应该在哪里、陪葬的物品中陶器在哪里、金属器皿在哪里、两边的耳室里都会有什么……等等。但是这个墓让他们彻底对以前的盗墓经验感到质疑,他们所知道的东西在这里起不到任何作用。一般推测出墓的年代是根据墓的形状、深度、坑灰、木质(或石质、砖质)这些特点结合起来的,但是眼前这个墓对于他们来说是从未见过的,更别提想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的,是谁的墓。一大堆困惑围绕着他们。更奇怪的是墓里似乎什么都没有,连陪葬品的影子都没看见。离开时杨老三被一个东西绊倒,拿起一看是个玉佩,偷偷塞进口袋,走着走着感觉大腿被拉扯,一瞧见玉佩仿佛有磁力般被什么东西所吸引,只见某处隐隐发光,便指给张老二看,问他那里是不是有亮光,老二摇头,看来是看错眼便继续走着,一阵冷风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猛然他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却是空荡荡的,吓得他一激灵赶紧加快了步伐,最后出来时,他突然发现某处有一个洞!”
“洞?里面有什么”我撑起下巴问道。
“杨老三没提”
我有些失望,墓穴里有奇怪的洞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恐怕要想解除所有的困惑只有从那个洞里开始入手了,但是线索就如此断了。
“但是他的儿子谷子去了”
我仔细听他说道,“谷子根据日记找到了盗洞便进去了,也是感觉玉佩被什么东西所吸引,越靠近这感觉越强烈,跟着吸引的方向一点点找到了那个洞,洞口1.5尺高刚好可以让他穿过去,谷子胆大便钻了进去,沿着洞一点点往里面爬,哪知洞愈来愈宽,爬到尽头豁然开朗见两大门。”
“有门就说明是墓室!”我惊讶。
“确实就是墓室”他接着说道:“别着急惊讶,让你惊奇的还在后面。”
“这时戴在谷子脖子上的玉佩突然挣脱了绳子飞了出去,更离奇的是它竟然准确无误的贴在了墓门上的凹槽里。”见我在想什么他便问道“怎么了?”
“说到这样的门我听过另一种,有一个传说里面讲到西王母能让人死后变成石像,在通过特殊的装置让石像重新变回活人,而秦始皇的盗墓军队偶然发现了周穆王的陵墓,但只找到一具躺在那里的石像,他们带着石像来到秦王的宫殿,穿过秦王宫殿的两扇磁门时,发生了奇异的事情:石像竟然渐渐的活了过来,变成了人。”
“和这个墓有没有关系?”
“不知道,但是西王母住瑶池,本是周穆王记载的幼泽,即当今罗布泊地区。”
墓里的石门和传说到底有没有联系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四)
“当玉佩进到凹槽里面,扭转了几下后,石门开了!”他的语气变得沉重“谷子点亮了火把,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这个墓室不是很大但是却异常空旷什么都没有,就仿佛一个空盒子,谷子心生疑虑,试图在房间里寻找到点机关什么的,但是都是多余的,看来是白来来,无奈只能失望而归便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他兴奋至极,马上熄灭了火把又绕八字形走了几步便停住了,果然!脚踩在石板上的声音有不一样的,只有火把熄灭才足够安静,而那个不一样声音的石板此时就在谷子的脚下踩着。拨开石板便发现机关,轻轻拨动,面前石板向两侧展开,从下面缓缓升起了一个让他吓一跳的东西。”
“恐怕是棺材吧。”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它比棺材恐怖一万倍!”他的话让我吃了一惊。
“它的里外用金包裹的木造的”他描绘它时似乎非常恐慌,断断续续的“四角有四个金环,前后各两个。”
“还有什么吗?”
他捧着自己的脑袋回忆着似乎非常的痛苦,我注意到他的身子在发抖,是记忆被阻碍了还是有什么让他如此恐慌。终于他艰难的说出一句连我都害怕不已的话:“它被用两根被金包裹的皂荚木的杠穿过!还有两个金天使!”
顿时我的后背一阵发凉,心都快堵住嗓子眼,让我恐惧的是因为它居然真的存在!
“陈洛城,它是什么?”
“你打开没有!”我焦急万分的问道,心在剧烈地跳动不停“你到底打开没有?”我十分迫切,额头上的汗一个接着一个。
“打开了。”
我一下子瘫软了,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一样。
我缓缓说着:“1963年,两名美国煤矿工人在挖煤时,发现了一条地下隧道。他们循着隧道一直斜着向下走,最后在隧道的尽头发现了一扇巨大的门。推开门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大理石楼梯。出于害怕,这两名煤矿工人没敢再向下走去。而几乎在同一时期,几名英国煤矿工人在挖掘一条隧道时,听到地底下传来机械装置运动的声音。他们还发现一个通向地下井的楼梯,走到楼梯口时,机械装置运动的声音变得清晰,这些以为遇到鬼的工人吓得逃离了隧道。等他们喊来大量工人准备探个究竟时,楼梯和通向地下井的入口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并不是遇到鬼了吧?”
“是因为纬度复制”说出这个词我倒吸了一口寒气。
“它便是约柜!”
(五)
据说约柜是一个里外用金包裹的皂荚木造的柜子,里面放着刻了十诫的两块石头板子、一根摩西的哥哥亚伦曾经用过的发芽的手杖、一个用金子作成的罐子,里面装着预表基督的隐藏的吗哪。在柜子的上面有两尊用黄金打造的天使——基路伯,这两尊天使面对面的用翅膀围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就是代表上帝所在的地方,约柜放在哪里,那个地方就代表有神。
如果真的被打开了,那后果的严重性我不敢想象,我调整了呼吸缓缓说道:“你到底是谁?”,如果他讲的这些纯属胡编乱造的话没必要刻意找上我,那么他是谁?他为何对详情如此了解?如果这件事最先开始是从1957年开始,那么至今有五六十年了,为何重新被提起?一大堆疑惑困扰着我,也只有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能够解开它们。
他说出我难以窒息的一句话“我就是谷子”
不可能,我诧异万分,按时间推算的话谷子现在最少也是七八十岁了,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戴着眼镜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衣服遮掩但是他的声音是无法掩饰的,听起来也最多三十岁。我突然想起《恶灵缠身》事件里提到的国外有阻止尸体微生物分解的方法来使尸体不腐烂,那么他会不会是因为阻止了细胞新陈代谢速度而使身体维持年轻。
他似乎猜到我对他年龄上的质疑于是说道:“自此我打开约柜后便这样了,身体老化速度得比正常人慢几倍。”
果然!是因为约柜,“但是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皮肤都用衣服遮掩住?”我问道。
他轻轻掀起袖子的一角,我看见他的手上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印记,恐怕这是我见过最离奇的现象了,已经无法用惊讶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因为那个印记不是别的!是尸斑!一个活人身上居然有尸斑!而只有人死后血液循环停止,血管内的血液由于重力作用向尸体的低下部位移动,坠积于毛细血管和小静脉内并使其扩张,才会透过皮肤显出紫色斑也就是尸斑。
也就是说在我眼前说话的是一具尸体!
“你?”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我还没死但是也快了,至于为什么出现尸斑可能我早就应该是个死人了,现在才出现尸斑恐怕也是约柜的原因。”
“这便是你找我的原因?”这个疑问一直在我的心中,我摇摇头说道:“对不起,恐怕我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说着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信封推到了桌子上面,低哑地说道:“双鱼玉佩事件有太多流传的故事,有的说是行动代号有的说是一部机器可以复制出两个人,其实它只是一把钥匙。从进入石门打开约柜后我便感觉自身变得特殊,除了衰老慢之外”他顿了顿又缓缓说道“我的眼睛还能看见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
“未来”
他说出的两个字让我震惊得喘不过气,这根本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了,甚至从一开始进入墓后的事情都是无法理解的超自然现象了。
“有些东西是能看的而有些东西是不能看的,正如我看得越多于是便招来了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刚想问他但是猛然感觉心像堵在了嗓子眼一般,我注意到周围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处,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了咖啡店里已经空荡荡的,除了安静得可怕之外似乎还有更让人害怕的,能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慢慢往身上延伸着,不对劲!我马上反应过来试图起来可是身体异常沉重。
这时他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我吓了一跳,他根本就没有眼睛!准确来说眼珠竟然全是白的,异常慎人。他的喉咙变得沙哑了:“每当我想看到未来时都会感觉眼睛朦胧,那东西追了我太久,都被我预见而逃脱了,但次数多了眼睛变得一点点失明,如今看了最后一次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时周围突然变得异常的寒冷,阴风阵阵,一种可怕的氛围笼罩着这里,我猛然看见他的脚边出现一道黑影,那黑影似乎在蠕动着,突然从里伸出了一只手死死地拉住了他,我顾不得惊讶和害怕想去救他,可是晚了,他已经被拉进黑影里最后被吞没进去,只听见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让我保管玉佩。
(六)
墓还存在吗?还有那个黑色植物到底是什么植物?为什么墓里有约柜?一大堆疑问困扰着我,谷子死了,也带着这些答案一起消失了,这些也就成了未解之谜,但是真的就无法去解开真相吗?那你一定忘了我有探索这些谜题的钥匙。
离开咖啡厅的路上,我想起和谷子之间还有这样一段对话。
“你最后一次看见的未来是关于什么?”
“关于你。”
“是什么?”
“鬼敲门。”
我难以理解他说的鬼敲门是什么意思,或许是他开的一个玩笑罢了,这时我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信封掉到了地上,还好玉佩没有碎。我望向这个没有礼貌的路人,这个女人似乎非常着急的赶路,匆匆忙忙不小心撞上了我。
她连忙说着对不起,但是一直时不时回头看自己身后,似乎突然看见了什么东西,瞳孔睁得很大尖叫一声逃跑了。我想起来人在恐惧的时候瞳孔会放大,因为眼睛想要让大量的光线进到眼睛里,让你更清楚的看见东西,这是身体“战斗或逃跑反映”的结果,但是身后什么都没有,那么她看见了什么使她如此害怕,我不放心便跟了上去。
---完